4室内裸奔(2 / 2)

芸芸发现我的肉棒硬了一些,本来有些吃惊,但发现我并没有其他举动,才放心的套弄起来,幅度也渐渐大了起来,这时发现彤彤走了进来,看到毛毯下身体的动作,她一下就掀开了毛毯,当然随即就看到了芸芸握着我的肉棒,我揉搓着芸芸的乳房,彤彤笑着对芸芸道:“芸芸,看来你的小穴不痛了,是不是让老师再给你一次啊,小骚货。”

“你才是骚货呢!”芸芸放开我的肉棒,就爬起来穿衣服,虽然有些疼痛,但她并没有哼出来,看样子性格还是满要强的,我不禁为等一会彤彤的命运而担忧了。

午饭倒是做的很丰盛,而且彤彤的手艺也确实不错,芸芸甚至快忘记了被捆绑的“仇恨。”吃的津津有味的,也好像完全忘记了小穴和乳头上的疼痛了。

吃完饭幸好几个人都比较疲劳,就上床睡觉,芸芸一直都穿着三点式,我就一个睡袍,彤彤当然也不示弱,同样穿着三点式,芸芸倒是很欣赏彤彤漂亮的小胸罩和半透明的t-back内裤,闹了一阵就睡着了。

下午大概四点多,一阵**铃声将我们吵醒,我一接才知道是我另一个老婆乐旋的**:“喂,老公啊,涛涛快考完了,我去接她,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吃晚饭吗?”

“老婆,今天要很晚才能回去了,你告诉涛涛,等她考完了我好好陪她,不,陪你们,好不好?”

“那要怎么陪啊?”

我连忙握着话筒,减低声音道:“大不了你们母女一起上好了!”

“去你的!”随着**中传来一阵笑声,然后是一个亲吻的声音,**就挂断了,我正要挂**就发现彤彤和芸芸就在旁边,两个人都瞪着双眼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

“怎么啦?偷听**,这可是侵犯隐私的哦!”

彤彤连忙道:“你将师娘表姐母女的搞了,她女儿涛涛好像才十四五岁吧,你这可是犯罪哦,老师!”然后一脸的笑容看着我。

“没办法啊,她娘两都愿意,而且乐此不疲,我只能逆来顺受了!”

“去去去,得了便宜有卖乖,真不是个东西!”两个人现在是一个鼻子出气,我倒成了孤家寡人了。

“我不是东西,那你们都是个东西好了,可惜你们这两个东西都被我这个不是个东西的东西给搞了,不过可千万不能搞个东西出来,对了,彤彤,有没有让芸芸吃药哦?”

“哎呀!老师,你总是马后炮,如果现在才吃药,芸芸肯定要给你生个胖小子了!是不是,芸芸?”

“你才生个胖小子呢!”

“那你不生胖小子,就生个女儿怎么样?”

“好啊。”可是芸芸马上发现自己失口了,立即道:“你去给他生女儿,你最好给他生一大堆,一年生一个好了,就像什么来着,就像一头老母猪好了,哈哈哈哈!”说着,芸芸感到自己反击成功,大笑起来。

“你敢骂我是母猪?”彤彤就跑过来,将芸芸抱住,在她腋下抓痒,芸芸受不住:“哈哈”笑着,好像身体一点疼痛都没有,立即反击起来,发现抓痒对彤彤没有任何效果后,一把抓住彤彤的胸罩,用力一扯,胸罩后面的纽扣就掉了,芸芸抓着胸罩就跑,彤彤发现自己胸前的一对豪乳裸露着,竟然没有去保护她们,反而是追赶着芸芸,要报仇。

可是,我可是饱足了眼福,随着彤彤的跑动,一对乳房上下跳动着,坚挺的乳房顶端两个红红的乳头跟着上下晃动,漂亮的美女在你面前裸奔,你会阻止吗,当然不会,所以我也没有阻止她们,尽情的欣赏着。

可能是身体上还是有些障碍,没有跑几圈,芸芸就被彤彤给抓住了,可是彤彤并不是要回自己的胸罩,而是变本加厉的扯下了芸芸的胸罩还有她的小花内裤,芸芸怜惜的看着彤彤手上被撕碎了的内裤,叫道:“彤彤,那可是我前几天才买的尼维雅,一百多一条呢,你!”

芸芸并不担心自己的裸体,只是可惜自己那条漂亮的内裤,彤彤笑道:“让老师给你买一打好了!”

看来我成了冤大头了,芸芸也不再怜惜她自己的小内裤了,就追赶着彤彤,她开始反击了,于是两队坚挺的乳房在室内上下颠簸着跳跃着,伴随着两人的嘻笑声,室内一片春光。

可是要追上身体完好的彤彤,对于上午才被开苞的芸芸老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很长时间内都是在跑到,看着芸芸双腿间漆黑的森林在不断的晃动,我都有些模糊了,双眼不断流连在四只不断上下抖动的乳房和那片漂移的森林中往返,真是齐人之福啊。

突然,当彤彤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她带上了我,在我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再跑,芸芸也不示弱,同样亲吻了一下再追,否则就是追上了也显得她没有彤彤厉害,可是自从拉上我后,彤彤是变本加厉,然后她将乳房在我身上摩擦一下,然后她也脱掉内裤将小腹在我身上摩擦一下,然后小手伸到我胯间在肉棒上抚摸一下、套弄一下,所有这一切芸芸都跟着做了一遍。

彤彤看出了芸芸的不服,所以动作越来越狂野,一边跑着一边自己抚摸自己的乳房,然后变成了一只手在自己双腿间摩擦,前面芸芸还能跟的上,可是到了最后她发现自己的三点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败下阵来了。

芸芸可是很聪明的,当她跑到我身边的时候,她不跑了,一屁股就坐在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小嘴就凑了上来,在我嘴唇和脸上摩擦着,乳房就在我胸膛上摩擦;这让彤彤立即挫败下去了,只能羡慕的看着,让后慢慢的向我们靠近,最后从后面抱着我,将两个丰满的乳房在后背上摩擦着,我就像三明治中的肉饼,被两团柔软的面包给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