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六朝云龙吟 弄玉&龙璇 13717 字 2018-09-24

小紫笑吟吟道:“古太监脑子好笨,空对着宗门秘籍不知如何施展。如今给了我,是他们幽冥宗的福气呢。”

程宗扬瞥了眼旁边的侍奴,虽然戴着面具,他仍能认出来两女是惊理和罂粟女,只不过比起江州时候,两女都似乎变得不一样,整个人变得冷漠而机械。程宗扬不知道小紫用了什么手段来控制她们,他也不想知道。但正如小紫所说,绝对的控制,才能保证她们绝不背叛,毕竟这些杀手出身的女子没有一个善茬。

园圃的草丛一动,站起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蛇夫人扭着腰从草丛中缓步走来,她一手牵着锁链,皮衣包裹着的颤微微抖动着,腹下的假高高挺起,上兀自滴着靡的汁液。

被蛇夫人牵着的妇人,自然是刘娥。这位宋国的太皇太后再没有往日的华贵和典雅,一整夜她都赤身裸体,这会儿那具白花花的上沾满泥土、青苔、零乱的草叶,显得狼狈不堪,两只更是一片狼藉。但她神情间却带着满足和喜悦。

雁儿道:“宫里来人给她请安,先让她去一趟吧。”

小紫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雁儿对蛇夫人道:“带出去吧。”

地上的还在继续,梁夫人被侍奴从正面干了百余下,这会儿正马趴着撅起,被侍奴从后面弄。

从精阁看去,能看到刘娥白艳的在迷楼的雕栏回廊间时隐时现,精致而华丽的楼阁与贵妇赤裸的相映成趣,充满挑逗。

陈琳弓腰捧起太后的华服,面无表情地跟在主人身后。刘娥对他视而不见,只陪着笑脸,顺从地跟着前面的侍奴。

程宗扬摇头道:“你就这样处置她?”

小紫哂道:“难道还要把她捧到天上吗?”

“她也许是喜欢这样,可也不能太过分啊。”

“大笨瓜。”

一直起到甬道的小门处,蛇夫人才停住脚步。她说了句什么,接着便看到刘娥跪下来,将那根假舔舐干净,然后才直起腰。

刘娥来不及擦拭身体,只在陈琳的服侍下,直接将华丽的宫装套在满是污物的胴体上。她一边穿衣,蛇夫人一边在她身上抚摸,揉弄着她的、,甚至把手伸到她股间掏弄。等刘娥穿好衣物,又被她挑弄得泄了一次身。

终于刘娥挽起长发,戴好凤钗,重又变得富丽堂皇,任谁也想不到她华服下的胴体沾满污迹,狼藉不堪。

小紫手臂换了个姿势,程宗扬才注意到她手中拿的是那块劳力士。

“一块破表,有什么好玩的。”

小紫扬起手腕,“它和闹钟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这块假表连发条都没有,完全是靠电池驱动的,一旦没电,就成了彻底的废物。

“你拆开看过?”

小紫点了点头,一边皱眉道:“这块表应该根本就不会动,为什么娥奴还说她用了几年呢?”

终于也有你不懂的东西,程宗扬得意地说道:“是用电池啊,笨瓜!”

“是这个吗?”

小紫摊开手掌,露出掌心一粒小小的纽扣电池。

“你居然找到了?”

“什么是电池?”

“是一种储存电能的装置……”

想把电池给说明白,自己实在没这个本事,程宗扬只好道:“就像龙睛玉,只不过两个储存的东西不一样。”

“电能吗?从哪里来的?”

程宗扬痛苦地摸摸脑袋,尽量把自己所能知道的一些关于电能的知识讲给小紫听,可怜自己一个文科生,除了常识性的内容,对电能的了解实在不多。

好不容易停住口,看着小紫闪闪发亮的眼神,程宗扬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但自己肚子里实在没有存货了。

小紫嫣然一笑,“很有趣呢。”

“喂,你昨晚去哪儿了?”

“人家昨晚本来想去宫里玩,找找有没有什么法子解除梦娘身上的禁制。”

程宗扬一脸怀疑地说道:“真的吗?”

“但人家一想,解除梦娘的禁制就便宜你了。所以人家就去镖局了。”

程宗扬提高声音,“镖局?”

小紫瞥了他手指一眼,暗暗吐了吐舌头,然后道:“你自己去看好了,人家要去睡觉。”

说着用一根丝带提起手表,抱起雪雪离开精阁。……

屏风后幽暗的光线中,能看到两具雪白的纠缠在一起。上面的妇人年逾三十,眉目依然动人,丰腴的胴体充满成熟的风情。在她身下,是一个年轻几岁的少妇,眉眼温婉而妩媚。

两女容貌有八分相似,一看便是同一血缘的嫡亲姊妹,然而此时上面的妇人却咬着银牙,神情愤懑。

“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阮香琳厉声质问着,阮香凝却抿着红唇,一言不发。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从小我就信任你,把你当成最亲近的人,不管有什么事都对你说,”

阮香琳盯着妹妹,“可你却在背后暗害我!”

“有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那么热衷于名利,总是心思火热地想着攀附上豪门——”

阮香琳声音微微发颤,“原来都是你!是你告诉我,要去讨好那些权贵子弟,去巴结他们。”

“你对我说的话,睁开眼睛,我就都不记得了。可现在我终于想了起来。阿凝,那天在你家里,你对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让我去讨好高衙内,想办法去勾引他,用身子去抵债……”

“我是个女人啊,阿凝!是你坏了我的贞节!”

阮香琳颤声道:“你知不知道,那天十几个恶少像野狗一样趴在我身上,我觉得害怕而又恶心,可一看到黄澄澄的金子,想到他们的身份,我就想和他们去做,想去巴结他们……”

阮香琳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阿凝,你是不是很开心?”

阮香凝带着一丝嘲讽看着自己的姊姊。

阮香琳笑容渐渐淡化下去,最后变得冰冷。她挽住妹妹的脚踝,用力朝两边分开,然后腰身一挺。

阮香琳赤裸的腰臀上穿着一条皮制的裤,上面带着一根硬梆梆的象牙。阮香凝仰身躺在榻上,雪白的双腿大张着,娇美的被粗硬的象牙撑开,她身体轻颤着,吃痛地微微颦起眉头。

阮香琳丰腴而白滑的立在榻侧,她挺起那支假,在妹妹体内用力耸动着,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妹妹的。

阮香凝一言不发地承受着姊姊的奸,唇角微微挑起,目光中带着几分讥诮和嘲讽。

阮香凝双腿被姊姊扛在肩头,浑圆的向上抬起,象牙制成的棒身在少妇娇艳的中进出着,如雪的臀肉在嫡亲姊姊的撞击下发出清脆而急促的肉响。

象牙的在少妇体内,能感觉到妹妹内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质感。

两女一母同胞,虽然年纪差着六岁,却有相同的风韵。望着妹妹仍然鲜嫩而娇美的,阮香琳心里充满了苦涩和痛愤,她的挺弄越来越快,动作也像泄愤一样粗鲁。

忽然一只白美的玉手伸来,蜻蜓点水般在阮香琳身上拂过。阮香琳像被抽空力气般,动作顿时停住,卓云君轻笑道:“该换妹妹了呢。”

阮香凝手脚一颤,恢复了力气。她将发丝拂到耳后,妩媚地坐起身来,然后一把将失去力气的姊姊推到榻上。

阮香凝从姊姊腰间解下那条皮制的裤,抬脚套在妥间,然后一手握着棒身,对着姊姊的腿缝浅浅顶入。她腾出手来,分开姊姊的双腿,接着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抚弄着姊姊的玉户,片刻后用力一扒。

阮香琳熟艳的像鲜花一样猛然绽开,被扯得圆张着,露出里面红腻的。

阮香琳挑衅一样看着她,然后扶起带着自己的假,一点一点送入姊姊体内。

“阿姊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阮香凝柔声道:“你仗着姊姊的身份,从小就又霸道又可恶。我只不过比你小着几岁,穿着的衣服,用的东西,都是你使过才给我,可你总觉得理所当然……”

“你说我害了你——其实还不是阿姊自己贪慕富贵?若你果然是贞洁女子,早就自尽了,哪里会一错再错?阿姊,你其实是个天生的材儿,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阮香凝笑道:“阿姊连孩子都生过了,还这么紧,难怪那些衙内们会这么喜欢。咦,阿姊瞳孔收了一下,妹妹这一下是不是顶到阿姊的了?”

“你——”

阮香琳身体被制,手脚全无力气,虽然妹妹是个不谙武功的弱质女子,这会儿也无力挣扎,只是眼中露出怒意。

“阿姊是不是想说,你刚才没有这样对妹妹我呢?”

阮香凝摇了摇头,用同情的口气说道:“阿姊总是这样,说得好听是直爽,说得不好听呢,就是不肯用心。让你勾引男人,你只把腿间的这当成不要钱的物件,任人随意。主人让我们姊妹在一处说话,你便一味狠干,这会儿人家下面还痛呢。”

阮香凝笑道:“妹妹力气不及你,但要让姊姊浪得出水,原也用不着太用力呢。”

阮香琳胸前一紧,两只红嫩的被妹妹捻住,接着一阵略显痛楚的酸麻,却是阮香凝挺起,将那根假硬梆梆捣入自己,顶住来回研磨。阮香凝双眼望着姊姊,乌黑的眸子仿佛变得幽深。

只片刻功夫,阮香琳体内就禁不住抽动起来,液像开闸的泉水一样涌出,的蜜肉微微颤抖,似乎在渴望棒身的。

出自黑魔海的凝玉姬对性事的了解显然比自己的姊姊更多,等阮香琳身体开始发热,她慢慢抽动,先是,然后逐渐加快频率。

作为成熟妇人,阮香琳的远比妹妹敏感。虽然阮香凝已经失去施展瞑寂术的能力,但残留的术能足以影响她的心理。阮香琳只觉体内那根坚硬的渐渐变得充满弹性,每一下都带来销魂入骨的触感,身体仿佛在波涛中起伏,中带来的甘美快感犹如潮水,将自己淹没。

阮香琳无法抑制地娇喘起来,虽然对妹妹仍充满恨意,心里却有一个念头,想着等她做完再恨。

“啵”的一声,湿淋淋的从她拔出,然后挺到面前。透明的液体顺着象牙棒身流淌下来,温热的滴在脸上。

意识到那是自己的,阮香琳玉脸顿时一阵发热。

阮香凝轻柔地说道:“阿姊,莫忘了主人的吩咐。”

阮香琳香肩颤了一下,然后张开红唇,含住湿透的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