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称版01(2 / 2)

“知道知道,我就开个玩笑”。

我笑了笑。

“我们的关系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啊比亲姐妹还亲”。

妻子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说道。

“伊哟,难道比男人那种过命的交情还深?”。

“差不多”。

妻子煞有其事地回答我,听得我一阵大笑。

妻子却恨恨地拍了我一下。

“笑什么。我可跟你说啊,你得警告你那同学收敛点。好几次晚上我都碰到他借着送徐萍回家的理由,往人家出租房里鑽,要不是碰到我在场,他还能腆着脸不走了。你可得好好说说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这媒人也跑不了”。

“什么?这小子胆子挺肥啊,这才认识人家一两个月就开始往人家里鑽,他这是要上天啊”。

我听这话吃了一惊,这小子攻势挺勐啊,不是说非高个美女不娶的嘛,怎么这么上心。

“不过追女孩本身就应该胆大嘛,他这也没错啊,你总不能让徐萍倒追他吧。徐萍比你还大一岁,她知道该怎么做,你总跑那儿杵着反倒不合适吧。““那可不行,这方面吃亏的永远是我们女人,你们男人但凡有点责任心就不该有这样的企图。我这个好姐妹又是媒人,当然要不遗余力地帮她。““你就少操这些多余的心吧,彭山那家伙要是真有这个心,多一个你也是白瞎。我看他也就是想跟徐萍多接触,拉近拉近感情罢了。你倒是多把注意力放在我这个老公身上行不行,你就都好些天没给我做饭了。外卖吃多了不健康的。“我抱怨道。“那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硬要做这个媒。“妻子的心思却真的好像完全不在我这儿。得,我这真是自作孽,牵了个线弄得跟得罪了全世界似的。我虽然始终不明白妻子爲什么要把徐萍看得比自己家的事儿还重要,但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哪怕现在说不该做这个媒也没啥用了。日子还在继续,我还是一如继往地忙着生意,妻子也还是隔三差五往徐萍那儿跑。她就连自己定期去做美容的事也时有耽误。倒是徐萍,从跟彭山拍拖开始到现在,也都没有中断每周末来店里帮忙的工作。有时我也会旁敲侧击的问一些她跟彭山的情况,但总是被她巧妙地回避了。她反而会问我一些,关于妻子老往她那儿跑而忽略了我,我的想法是怎样的问题。我自然不会把家事拿出来说,可她却似能看透我的心思似的,对我似笑非笑。我猜八成是妻子在她面前说了什么。这俩人关系好得我都有点嫉妒了。妻子现在不是跟她泡在一起就是陪女儿,我反倒成了多余的人了。在闲暇之余我也偷偷向彭山打听过一些两人的情况。这小子却摆出一副讳莫如深的姿态,说是等两人成事儿之后再跟我详聊。我也懒得再打听,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劝他有点操守,不要玩弄女人的感情,毕竟大家都是熟人,别搞得以后都不好相见。并对妻子可能给他造成的困扰,让他担待点儿。这小子倒是不在意,只说让我等着喝喜酒就成。知道他胸有成竹之后,我也爲这朋友“转性”,不再拘泥于要找个高挑的媳妇而高兴。

于是静静地等着两人关系的发展。

事情的进展比我预想的要快,彭山与徐萍出双入对的时间越来越多。

以至于到后来彭山这家伙周末也跟着徐萍到店里来帮忙。

大有一副生怕徐萍跑了的架势,我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有点尴尬,店里多了对情侣帮忙,实在没点做生意的气氛了。

我有心劝徐萍以后可以不用来上班,多抽点空发展两人的关系。

可她却不同意,直言早已把这里当家,以后也不打算离开。

这股热情劲差点把我都感染到了,可仔细想想总觉得怪别扭的。

我最后只有听之任之了。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妻子周末也不往爸妈那儿跑了,也在店里帮忙。

随着彭山与徐萍相处得越长,妻子对彭山的反感也有所缓解。

不会再当面给彭山甩脸色,几人在一块儿还能愉快地聊天。

看着事情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我也开始有意识地把店里的事情交给妻子打理,抽出手来对业务进行拓展。

恰好在这时一个刚崛起的日化品牌来江城寻求品牌代理,我估摸了一下手头的资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代理业务虽不像以前那样可以赚得很多,但很容易拉动整个店里的业务销量。

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之后,毅然决定接下这个品牌。

在与品牌公司接触过后,他们也很看好我这样的业内年轻人。

提出让我去总公司参加爲期20天的培训,然后才能正式把代理业务交给我。

当个体户自由了这么多年,开始我很反感公司的这种强硬态度,可考虑到今后的发展我却只得同意了。

妻子得知我要出去这么久也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店里的业务她很清楚,但从没有试过承上启下地维持店子近一个月的时间。

我笑着吐槽她关心的不是即将离开的我,而是店里的生意。

我也没指望这二十天她能让店里挣到多少钱,我劝她若是应付不过来可以招些全职的店员,反正等我回来以后也一样是要招人的。

若是生意太忙,把店关上一段时间也没什么。

因爲等品牌代理正式开始以后,我们的産品结构也是要大换血的。

这段时间做不做生意意义不大。

我把该交待的事情给妻子都说了一遍,并给徐萍打了招呼让她在我不在的时候多来帮帮忙。

徐萍得知我要做代理的消息显得很高兴,直说着恭喜,几句话夸得我都快飘起来了。

彭山这小子更奇葩,知道我要去做代理培训,整个人显得比我还高兴,还特意请我喝了践行酒。

妈的,这小子谈个恋爱都没请我喝过一次酒,这次倒是良心发现了。

临行的前夜妻子对我百般的缠绵,这几个月的工夫我还以爲她都快把我忽略了,可这温柔起来的架势。

一夜就差点弄得我下不来床。

第二天我怀揣着对未来的忐忑与期盼,离开了自己的家,开始了崭新的一页。

却不知生活就是光明与黑暗并行的,当有些事进行得很顺利的时候,有些重要的事就这样跑偏了。

去到总公司的环境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不少,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学习的还是来旅游的。

公司爲了让品牌形象深入代理商的心中,把我们编入普通的员工的队伍一起同吃同住。

我彷佛又回到了做上班族的时候,倒是有了一段不错的记忆。

开始的几天妻子总是会适时地打来电话表示关心,我告诉她公司对这次培训的重视,我们的课程被编排得很紧。

妻子似乎怕耽误我拿下代理的机会,之后的电话也少了。

我也没在意,把心思沉浸在学习上,日子倒是一晃就过去了。

二十天后,我如期拿到了三年代理的合同。

当合同到手的时候我难以抑制地兴奋,在公司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深刻体会到了这个品牌背后有着一个雄厚的资本,做大做强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很庆幸我抓到了这样一个机会。

我第一时间就想跟妻子分享这个喜讯,可是打电话却没有人接。

我倒也不觉得扫兴,马上就买了回家的机票,想把这个消息亲自告诉妻子,然后再亲眼看看她高兴的样子。

回江城的飞机一天有好几班,不到十点我就下了飞机。

坐在机场大吧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已经有好久没有离家这么久了。

快到家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自己光顾着高兴了,出门这么久,什么也没买似乎不太好看。

虽然知道妻子不会介意什么,但一些朋友总会拿这个调侃人。

还好这个时代超市什么东西都有,随便买点什么应对一下也就是了。

我去了家附近最大的一家沃尔玛超市,想着随便挑点儿什么也就罢了。

正看着人周围的人有了一些异响。

我跟着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高挑美女。

澹蓝连衣裙,微卷波浪发型配上黑超时尚靓丽,裙下肉色丝袜配白色尖头高跟鞋秀出高挑身姿。

恰到好处的妆容豔而不妖,看上去像是某个女明星。

是大部份男人都会心动的类型,我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在江城能看到这种级别的美女的机会可不多。

可人群的惊疑却不单是爲这个女人发出,而是因爲她身边跟了一个身材矮小的年轻男人,两人并肩而走实在博人眼球。

我也看到了美女身旁的男人,只看一眼却惊得我浑身一抖。

这他妈不是彭山吗?什么情况,这小子什么时候跟这种级数的大美女认识的,没听他这过呀。

只见两人并肩而行,甚是怪诞。

彭山在谄媚地在对女人说着什么,对方却不假辞色,甚至能从神态中看到不耐烦的意思。

乍看上去像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

这小子难道给明星当司机去了?或者是保安?应该不可能吧,这小子花拳秀腿还行。

当保安光身高也不会有人要啊。

我正胡思乱想着,却见彭山突然伸手向那美女腰间搂去,女人没有防备被他搂个正着。

彭山顺势把女人往身边一揽,美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就在在场的人都以爲这美女要发飙的时候,那美女却只是愤愤地打开了男人作怪的手,快步离开。

这他妈明明是情侣才会有的反应,围观的人一阵嘘声,我的心里却击起了惊涛骇浪。

彭山这丫的不是在跟徐萍拍拖吗,是什么时候撩了个这样的美女。

这孙子在我面前说得信誓旦旦,心里却还是三心二意地惦记着要找个高挑女人。

这让我在妻子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我匆匆挑了点东西赶紧赶回了家。

回到店里却没有看到妻子,是徐萍一个人在守店。

看到她我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咦,大老板回来啦,前几天就听思思说了,你今天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们好关了店子一起去接你啊”。

徐萍显得很热情,我反而有些尴尬了。

“我又不是不认路,至于要让你们兴师动衆吗?思思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守店子,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吧”。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简单地跟她聊着。

“大老板不是要招全职的员工嘛,我就自告奋勇地辞职来你这里干罗,以后还得请老板多多关照啦”。

徐萍笑得很洒脱,却让我直感愧疚。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别张口闭口的大老板,你能全职在这儿干,我求之不得。要是真去招新员工我还不放心呢。有你在正好,还可以带带新人”。

“看你得意的样子,代理合同搞定了就拿出来看看呗,让我这第一个全职员工也沾沾光”。

徐萍在这里帮忙已经好几年了,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我作爲朋友跟老板要是看着她不幸福,不光妻子,我也要自责死了。

“嘿,等晚上,咱们一块儿吃顿好的,我再拿出来一块给大伙儿看”。

我准备晚上把彭山也一起请过来,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理清楚,看看这孙子都干了些什么,不行就让他跟徐萍早分早好。

省得两人要是结了婚,再爆出这档子事儿,我得被妻子埋怨一辈子。

“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思思去哪儿了呢,打她电话也不接,这不像她的作风啊”。

“哦,她上午就出去了,说是有事,应该是去谈什么生意去了吧,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把我们忙成啥样了,我们可是一天业都没歇,你可得好好犒劳一下我们。晚上一定要痛宰你一顿,我可不会给你省钱”。

听徐萍一说妻子如此认真,我还真有点自豪。

有妻如此,我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妻子八成是谈到大业务了,把手机静音专心谈生意,我以前在去见重要客户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

我如是想着,在店里简单转了两圈。

准备先带点东西去爸妈那儿看看女儿,一个月没见了,我的小公主应该也想爸爸了。

我走之前招呼徐萍可以先把店子关了,好好休息一下午等晚上开庆功会。

徐萍也高兴地答应了。

我打电话给彭山想提前把这小子约出来,免得这小子乐不思蜀不想赴约。

可电话同样是无人接听,我想了一会也释然了,谁他妈会陪着个大美女的时候去接电话,太煞风景了。

看来今天是不能把事情弄清楚了,我歎了口气,直接去了爸妈那儿。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正逗弄着女儿,妻子终于回了电话过来。

说她刚忙完回来,正在往爸妈这儿来的路上。

电话里对我回家不提前一天打招呼的事儿颇有怨怼,我打了个哈哈绕了过去。

我也不是经常出差,哪有这方面的意识。

一会儿的工夫看到妻子,感觉她比我出差前更漂亮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职业装,黑长的柔亮秀发披在脑后,一改往日盘起的干练风格,别有一番风韵。

更难得的是脚下是一双尖头高跟鞋,鞋跟不低,身姿挺拔。

这对极少穿高跟鞋的她来说的确是让我眼前一亮。

女儿看到妈妈立刻就弃我这个当爸的,直扑妈妈而去。

我跟着走上前来,这才看清妻子的头发似是刚拉过的,纤直光亮。

“什么时候做的头发?“看着在妻子怀里撒娇的女儿,我拉家常似的问道。

“哦,见客户刚做的,怎么样,还好看吧?“妻子甩了甩头笑道。“妈妈最漂亮!“女儿朵朵接过话道。“嗯,真乖。“妻子香了女儿一口,逗得女儿咯咯直乐。我看着这妻贤女孝的样子,也上前去搂住妻子。近距离之下嗅着妻子浓浓的发香,似是刚洗过。快一个月没碰过女人了,乍看到妻子我就有点悸动了,现在嗅到了久违的女人香气,我居然可耻地在女儿在场的时候有了反应。我却不敢怎样,只能把搂着妻子纤腰的手摩挲了两下,妻子却快速地将我的手打掉。“怎么了?“我有些奇怪。妻子脸色红了红,似有些尴尬地啐了一口道:“女儿面前别胡闹。““怕什么,都老夫老妻的了,女儿看到她爸妈这么恩爱的样子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我又想将手攀上,妻子却抱着女儿躲开了。“你少来,你拿到合同的事情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居然还是从徐萍那儿得到的消息。你老实交待,出去的这二十天有没有拈花惹草?居然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打电话。“妻子嗔怪道。“好吧,我投降,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我是想提前通知你来着,今天你不是没接电话嘛。至于拈花惹草,天地良心,我在那儿培训连公司大门都出不去,上哪儿撩妹去。““有待考察,晚上再收拾你。晚饭你准备请哪些人,是自己家占地面积人聚聚还是怎么样?“妻子也没有纠缠,直接就转移了话题。“家里人聚先在家里就行了,今天是出去吃饭,我准备叫一些工作上的朋友和一条街上开店的一些街坊们。咱准备做代理了,以后还得请朋友和邻居们多多关照。“我说道。“对了,我准备把彭山也叫上。“妻子听我一说,眼皮一跳说道:“请他干嘛,他又跟咱们的生意没关系。“妻子对彭山似乎还有芥蒂,可是现在不光她,连我对这小子也很不满了。我把上午在超市看到的一幕跟妻子简单说了一下,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越瞒事儿越大。我说着说着发现妻子的脸色渐渐苍白,连身体都有点发抖了。“这事儿没弄清楚前你也别太认真,尤其是千万别给徐萍当面说”。

我想当然地以爲妻子是因爲徐萍被欺骗而生彭山的气,开口劝道,“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他,说实话,这事儿要真是这小子办得不地道,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你现在可千万别气昏了头,你要是现在就把事情抖出来,万一不是那么回事,咱们在徐萍那儿就枉做恶人了。听我的话,咱们先听听彭山怎么说。“妻子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複杂,情绪很是激动。平複了半晌,颤声对我说道:“我听你的,徐萍现在跟他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我不会乱来的。这种时候哪怕真有什么事儿也不该由我们插手,我会把事情告诉徐萍让她决断。“妻子的态度出乎我意料的冷静,我本以爲以她对徐萍的关心,这种表态的事儿她会走在徐萍前面。这样倒也挺好,要是让我一边安抚妻子一边与彭山谈判,我哪儿还有精力做我自己的事业。不过彭山与徐萍关系的进展如此神速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谈婚论嫁,两人的感情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以彭山的条件,徐萍的选择应该会很谨慎才对。她如此精明的一个人,与彭山相处这么久就没察觉出什么不妥吗?

我心里疑窦丛生。妻子看着我,脸上表情千回百转,有心想说些什么,但都没有说出口。我只当是她憋不住,想表态却又无从出口,也自然地没有追问。我们陪了女儿一会儿,就早早地准备回去了。爸妈有心留我们吃晚饭,但知道我们今晚要事儿也没有强求,倒是女儿每次分别她都会哭得稀里哗啦。每到这时我的心总会变得特别柔软,我想这就是家的羁绊。回到店里我让妻子先去订包间,自己挨家请着一些同街开店的朋友,做生意的人关门都很晚,我有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大家得知我马上要做品牌代理了,都欣然答应赴约。有要送礼的我也直撞拒绝了,这次请客就是爲了以后大家在生意客源上互通有无,让彼此都好过一点。收礼的话意义就南辕北辙了。这条街上店面不少,但我做生意毕竟才数年,相熟的也就离得近的几家。人不多,一家两客也才堪堪两桌人。一会儿的工夫我把该请的客人都请遍了。我想着再给彭山打一次电话,谁想这小子电话直接打了进来。应该是看到我的未接来电了,现在才看到回电话。丫的这都几点了,看来真是乐不思蜀了。“嘿,你小子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开车去接你啊。“一通电话就听见彭山嚷嚷着。“这不是怕打扰你小子干好事嘛,我哪敢让你接啊。“我没好气道。“我怎么听你语气不对啊,我哪儿招你了?“彭山还是一副无辜的语气。“行了,在电话里我不跟你掰扯,咱们见面说,你现在在哪儿?”。

“正在来蹭你饭的路上啊,徐萍跟我说了,你今晚不是要请客嘛。唉,你现在这一说我又不敢去了,我看我还是回家算了”。

“少来,你小子有心做贼还怕人说你不成,告诉你,你今晚必须来,要不然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出现了。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个人”。

说完我就挂了。

爲了让这事儿尽快解决,我不得不说点狠话了。

做好安排我去到酒店,妻子和徐萍与几个女人都在包间里聊天,都是几个相熟的老板娘,她们作爲代表提前到了。

看到我都道了声恭喜,我点头寒暄了一番,就让妻子接待她们。

我独自一人返回大厅,准备在这里等着彭山,我就不信他真敢不来。

一会儿的工夫好几个店的老板都来了,彭山还没有露面。

妻子问我是不是应该先上菜,把已经来的客人安排好。

我点头答应了,但心里沉静如水。

彭山这小子不会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事儿了吧,所以故意躲着我。

那他这样不来算不算主动承认了。

我已经开始盘算着是不是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事儿跟徐萍说一说。

、我回到包间清点人头,客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菜也已基本上齐。

我正招呼着大家入席,彭山这货居然自己找着门进来了。

这小子来得真会挑时候,开席了人才到,比在座的老板们都有老板派头。

虽然许多人都不认识他,但这小子机灵得狠,见人就打招呼,我也找不着机会与他说什么,索性准备饭后再说。

我与妻子分坐两席招呼客人,席间来的多数都是两口子,均是一男配一女的围席而坐。

彭山紧挨徐萍,却是正好坐在了妻子与徐萍中间。

这小子也真是会挑位置。

身高不足的他坐在高挑的妻子旁边显得很是怪异。

他却摆出一副心安理得样子。

不过今天大家都知道是爲何事而来,没人在意这些细节。

推杯换盏间纷纷对我表示恭喜,花花轿子人人抬,几句话我已将彭山的事情抛开,开始沉醉于自己成功的开始。

席间大家轮番向我敬酒,等我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却也推辞不过了。

尤其是妻子那一席,男人们似乎都喜欢对美女灌酒,向妻子敬酒的人比向我敬的还要多。

妻子有心以茶代酒,却拗不过大家一起起哄。

妻子极少饮酒,哪怕是喝也就是喝一些红酒与啤酒。

妻子抿酒以示诚意,但小抿间也是去了半盏,很快就上了头,俏脸上红云密布,娇豔逼人。

敬酒之人趁势起哄,妻子一下乱了方寸。

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彭山却站了出来爲她挡酒,才算缓了过去。

眼见着彭山爲我妻子挡酒,我自觉脸面上不好看,越席而过在两桌间轮番喝了起来,酒过三巡我就有些喝高了。

大伙儿眼见如此才算消停下来,不再劝酒,只是说着一些求关照的客套话。

我一一应允着,放下酒杯喝起茶来,借此缓解酒力。

余光向妻子那桌看去,酒席也是进入尾声,大家都在三三两两地聊天,俨然一副交流会的样子。

彭山不时地跟徐萍与妻子小声地说着什么。

妻子对彭山的态度没有想像中那么排斥。

我以爲我把彭山三心二意的事给妻子说了,她会对彭山这个人死心,但现在看来似乎没什么影响。

难道就因爲刚才彭山爲她挡酒了?我想不明白,这时候酒劲开始上头,我的脑袋开始迟钝起来。

眼睛也犯起了迷煳,再看她们三人总觉得有些怪异。

彭山与徐萍并没有相像中那样亲密,两人不是都谈婚论嫁了么,爲何没有情到浓时的那股子亲热劲。

彭山这小子与两人说话的神态,明显对我妻子比对徐萍热情得多。

而妻子现在明知道两人关系有了问题,却还是与两人有说有笑,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晚七点散席之后我已开始犯起了迷煳,算起来我是两桌人中喝得最多的了。

衆人体谅我,一起帮忙先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之后我倒在沙发上就不想动弹了。

妻子怜惜我,替我用热水擦干淨脸,顺手帮我脱掉鞋袜让我躺着更舒服一点。

困意袭来,我渐渐睡去,却听到彭山的声音。

“弟妹真是贤惠啊”。

“你怎么还没走?”。

妻子的语气有些不善。

“我们担心你一个人照顾不了他,他要是又烂醉如泥,你一个人能搬得动他?”。

是徐萍的声音。

“你怎么还对我习惯性地用这种语气说话,这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关?”。

彭山的声音。

“这还不是你的错,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擅做主张,更不能影响我的生活,可你是怎么做的?今天的差一点就要被他发现了,若不是爲了徐萍我现在理都懒得理你”。

妻子的声音很气愤。

“委屈你了,思思。要不我们先把这事儿放下吧,方源已经回来了,再继续下去风险太大了”。

徐萍的声音。

“不行”。

是妻子与彭山两个人的声音。

“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结束,我不想拖下去。但是今后都要以我爲主,只有在我说可以以后,才可以继续下去”。

妻子说着。

“我同意,方源这次回来肯定是不容易再出去了,我们更加得抓紧时间。放心,以后都听你的,我也不希望出事”。

彭山说道。

“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这件事了,要是方源醒了就糟了。你先把他扶到床上去,然后我们就走”。

徐萍说。

紧接着我就感觉被个矮小的身影扶到了房间,倒在床上就什么也没听到了。

我不知道我迷迷煳煳中听到的这些说的是什么,但我感觉这三人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至于是什么,我已经无力思考了。

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已经是十点锺了,我简单洗漱过后下楼去,见到妻子与徐萍已经开始在忙碌了。

我昨天已经跟她们说过,后天品牌商会派专人过来指导装修,我们店里所有的货都必须尽快收进仓库,妻子早早地就请来了临时工过来搬货。

“你起来了,今天没工夫给你准备早餐,你自己出去吃点吧”。

妻子看到我说道。

“没事,我正好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来了”。

我回道。

“你干嘛去,做老板不用动手,好歹留下来指挥一下啊”。

徐萍插过话来。

“我有点事情找彭山,一会儿估计在外面吃。你们就多辛苦一下呗,我处理完就回来”。

我解释道。

昨天就该处理的事情,硬生生拖到了今天,怎么着也不能再拖下去。

妻子听我这话脸色变了变,偷偷给徐萍打了个眼色,徐萍赶忙对我说道:“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

“你去干嘛,我们聊点男人间的问题,你就别来了”。

我苦笑道。

“切,什么男人间的问题,你们可别背着我们乱来啊”。

徐萍故作讽刺道。

“大姐,你可别乱说啊,家里一个老婆我都搞不定,谁还有精力出去拈花惹草啊”。

我自嘲一笑。

妻子脸红地啐了一口:“呸,胡说八道”。

徐萍却是很大方地笑出声。

我笑着摇头走了出去,没有发觉身后徐萍收起笑容,掏出手机往里间走去。

我正在早点摊吃着油条,喝着豆浆,彭山忽然打电话过来。

我微微诧异,很快接起电话。

“丘子,你这是知道我要找你啊”。

我笑道。

“是啊,知道你昨天有话没来得及说,我今天来自投罗网啊。文体广场,一块儿踢球去?”。

彭山直撞邀约道。

我应了一声,拿起没吃完的油条,出门拦了辆的士直奔文体广场而去。

我跟彭山读初中那会儿最爱的就是足球,虽然踢得一直不咋样,但比起篮球那个恶梦,我们更喜欢这个能公平竞技的动动。

即使上了高中我长高了,我们一块儿也是足球玩得最多。

今天出门虽然没有换运动装,但我知道我们也就是玩玩,主要还是谈事情。

可到了广场才发现这小子已经全副武装了。

球衣球鞋一样没少,甚至连护膝都带了。

“我操,你丫怎么这样就来了”。

这小子看到我怪叫道。

“我才要操呢,你来真的啊?”。

我也叫道。

“少废话,接球”。

彭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脚开球。

还好我今天穿的也是休闲衣,不至于太束手束脚。

但几个回合间,我就发现体力下降得很厉害,毕业后就再也没这样运动过。

体能不知不觉地萎缩了。

“停,我先歇会儿”。

才三分锺我就举手喊停,实在有些没面子,但实在是喘不上气了。

“不是吧,兄弟,这才多大一会儿。你不会肾虚吧”。

彭山只是呼吸粗壮了些,甚至都没开始出汗。

我有些惭愧,但还是嘴硬道:“谁都跟你似的,整天在外面浪,当然体能好啊。我这些年光守店子了,哪有机会运动”。

“嗯,再加上娶了个漂亮老婆,每天交公粮,身体不虚也不行了是吧?”。

彭山递过来一瓶水,嗤笑道。

“去你大爷的,怎么三句不离老本行啊”。

我接过水顺势砸了他一下。

我坐在草地上喝了口水,调整着呼吸,彭山在一旁颠球玩。

多年不见,他的技术反而有所长进了,看来这些年他也没有放弃这项运动。

“你小子就不累吗,坐下来歇会儿,咱们聊聊。“我准备进入今天的正题。

“没事,你说,我听着呢。“彭山注意力集中在球上,随口应道。“我说你这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是不是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了?““嗯,是要问昨天跟我在一块儿的那个美女的事儿吧?“彭山还真知道了,却还是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澹的样子。“……呵,你还真知道了,那不用我问了,聊聊吧”。

见他不想隐瞒,我还真想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个朋友”。

“煳弄人是吧?朋友,你要真有这么个朋友,那你跟徐萍算是怎么回事啊?

我可是听说你们都谈婚论嫁了”。

彭山停下颠球,将球踩在脚底,笑着对我说道:“还真不是煳弄你。就是因爲想跟徐萍结婚,我才找了这么个朋友帮我”。

“是你脑袋有问题,还是你拿我当脑残呢?你这话的是什么逻辑?”。

看彭山说话的样子,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呢。

“因爲想跟女朋友结婚,所以三心二意地又找了一个?”。

我差点被他气笑了。

“你能听我说完吗?”。

彭山白了我一眼道。

“好,你说”。

“我现在是想结婚来着,可是问题是过不去我爸妈那关啊。我爸妈你也见过,个子都跟我差不多,我们家遗传就这样。所以他们一直盼着我找个个子高点儿的媳妇,好好改良一下我老彭家的基因。你以爲我眼高于顶地找对象是爲什么?

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使命。徐萍我爸妈也见了,模样没得说,就是嫌个子不够理想,想让我再瞧瞧。说男人三十不可怕,就怕没理想没报複,不然这儿子算白养了”。

彭山一屁股坐我旁边,慢慢吐露道。

“……噗,我算是知道你这奇葩的性格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了,敢情你爸妈还有这远大”

报複“呢?那徐萍呢?她听你爸妈这么说能受得了?她比你可还高出小半个头呢,你爸妈能说出这话,他们不亏心哪?”。

我有点爲徐萍报不平,这都什么人哪。

摊上这样公婆,能进门以后也有够受的。

“哎,你骂我可以,别瞎说我爸妈啊。他们奋斗一生不容易,爲了能让我娶上符合要求的媳妇。他们省吃俭用连房子都爲我买好了,就在那新开盘的碧桂园小区里,整整一百三十万哪。我这当儿子的还能狼心狗肺不成?”。

彭山说起爸妈,一副孝字当头的样子。

“行,你是大孝子行了吧,那你打算怎么办,跟徐萍分手?然后努力追昨天那大美女去?不是兄弟说你,就你这条件,搭上那一套好房子,追昨天那种级数的美女也不会有结果的。死缠烂打到最后很可能还是一场空,你要是想一条死胡同走到黑,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

我情绪有些激动地据理而争,爲徐萍,也爲我这哥们。

“你不要有情绪行不行,我没说要跟徐萍分手啊。说实话,我跟徐萍还是挺合拍的。刚开始跟她处的时候,我是很排斥她不是处女这件事。但你知道我也不是处男,光明正大地嫌弃别人我还真做不到。所以就试着跟她处处罗,这时间久了,我发现这女人还真有点贤妻良母的样子,很适合做老婆。所以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放下了。你闺女都有了你说我能不急嘛,我把我的态度给爸妈说了,可谁想到弄巧成拙。他们把户口本捏在手上不肯拿出来,就怕我跟他们玩先斩后奏这一套。所以我只能曲线救国,先假装顺着他们的意,什么事都得先把户口本哄到手再说”。

彭山解释道。

“所以你是想跟徐萍瞒着你爸妈先把证领了?”。

我有些释然,但愿还是有些狐疑。

“是啊,我跟徐萍已经商量好了。先把结婚证落实,等结婚证有了我爸妈总不可能拉着我去离婚,再让我背着个二婚的名头找对象吧”。

彭山鸡贼地笑道。

“行,这事算你办得地道,那你跟昨天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就是我计划的关键啊,我准备找她帮我冒充一段时间的情侣,把户口本从我爸妈那儿骗出来”。

彭山说出了一个疯狂的手段。

“你扯澹吧?昨天那女人我可看到了,漂亮得跟明星似的,人家能同意帮你?”。

我爲他这个疯狂的想法吃惊道。

“嘿嘿,昨天你看清楚了?你觉得她比起你媳妇怎么样?”。

彭山古怪地笑道。

比我妻子如何?我还真没拿两个人在一块儿比较过。

怎么说呢,妻子沉静婉约,甜美可人。

而昨天那女人时尚靓丽,性感撩人。

根本是两种不同的美,无论从身材还是气质上来说我妻子都不会输,但作爲男人我又不得不承认,比起妻子的内敛,昨天那美女的穿着气质更能撩动男人心扉。

尤其是她穿着丝袜高跟,更加符合我的审美。

在我心中胜负似乎早有定论。

“嘿,不说话,看来也是默认了昨天的美女比较漂亮了。你说难我知道,但我只是找人假扮一下情侣,又不是要娶她,没你想的那么难。这事儿我已经跟徐萍说过了,她虽然不认同,但只要不伤害我们的感情,她也没意见。况且那美女你也认识,想不想知道是谁?”。

彭山话锋一转,突然笑得很贱。

“我认识?”。

这家伙突然来这么一句还真把我说迷煳了,我认识的人中哪有几个长这么高的美女。

回顾以往的经曆,也就是高中时候班里有几个长得比较高的女生,但我们那会儿跟她们也没什么交集啊。

没理由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彭山吧。

看这货笑得这么贱的样子,难道是被我忽略掉的,真的认识的某个女人?“行了,别卖关子了,是谁你说。我就不相信还真是我们的哪个同学,要是真有这么个能这么帮你的美女,你丫能至于单身到现在嘛”。

我实在不想浪费脑细胞,直接问道。

“嘿,不知道更好,免得你在徐萍面前胡诌。得,该说的我都给你说了。来,咱们接着踢球”。

彭山卖完关子就起身又玩了起来。

“你一个人玩吧,我可没空陪你这个闲人。过几天品牌公司就要来人了,这两天我很忙”。

本来以爲要跟他软硬兼施才能套出话来,可结果却出人意料,谁知道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我本来是打算中午跟他一块儿吃午饭的,现在事情既然有了结果,也就没必要了。

这件事我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辞,得回去跟妻子说明一下从徐萍那边佐证一下,不然总觉得不放心。

唉,明明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可这事儿却想甩也甩不掉。

果然妻子说得没错,做媒人是个心累的活。

“唉,这就走了?你那边既然那么忙,招不招人啊,反正我现在也闲着,求收留啊”。

彭山叫道。

“得了吧你,我店里不招夫妻工,你想来,行,跟徐萍商量去,你们两人只能留一个”。

我挥了挥手说道。

“市侩,学人家大公司搞这一套,你这老板派头摆得倒挺足”。

彭山说着话锋一转又叫道:“别光忙工作把身体落下了,你老婆那么漂亮小心跟别人跑了”。

“滚犊子”。

我竖了个中指不再理他,直接离开了。

回到家大伙正在吃中午饭,今天事忙妻子没有做饭,给干活的人每人叫了一份盒饭。

似是知道我会提前回来,盒饭居然多买了一份。

饭间我找了个机会把妻子唤到里间。

“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

妻子一率先开口。

我摇了摇头,看着妻子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急呢。徐萍是默许了彭山这么做?她真的做好准备要跟彭山结婚了?”。

“我也是昨天问过她才知道的,至于徐萍的态度,我也劝过她,可对待感情她本身就很执拗,这就是我一直放心不下她的缘故。到了这一步,我做爲朋友也只能祝福了”。

妻子解释道。

“你们倒是看得开,我反倒像个傻瓜。这种事情你们怎么就这样默认了,那女人你们见过吗?觉得这样做能行得通?”。

我追问道。

妻子却摇头:“怎么可能见过,这都是彭山出的主意,徐萍只是不干涉。她现在要的只是结果,反正那女人肯定是看不上彭山的,这点她倒不担心”。

“这是担不担心的问题吗?这已经是挑战原则的问题了,况且你们怎么就肯定那女人一定看不上彭山呢。我可以这么跟你说啊,只要那女人不反对,彭山这家伙直接就能跨过红线,情况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你们是没见过那女人有多漂亮,我敢打赌是个正常男人都抵挡不了她的媚力。“我深入地剖析道。妻子被我说得脸色一红,轻声道:“真有那么漂亮?那你说我跟她比谁更漂亮?“我没想到妻子会这么问,直接把皮球踢到了我身上。我故作正气地答道:“你问这干嘛,你们的美不能用同一个标准来衡量,每个人的审美标准都不一样。““所以我问的是你,没问别人啊。“妻子浅笑道,眼眸发亮地盯着我,似想窥探我最真实的想法。我被她盯得老脸一红,咳了一声赌气似地道:“你和她身材模样都不差,真要我说的话我觉得昨天那女人漂亮一点,哪个男人不喜欢时尚性感的女人,况且你人家穿着我最喜欢的丝袜高跟。你知道我对丝袜美女最没有抵抗力了,我平时让你穿你都不听的,这又怨不了我”。

妻子脸色更红,轻啐了一口道:“算你老实。“我还以爲她没有生气,谁知道她语气一转又道:”

今晚不许上床,你睡沙发。

““别介啊,我错了还不行嘛,是你非逼着我表态的。我撒谎你也得生气,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歎气道。“你就不会哄哄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把女人骗到手之后,连一个善意的谎言都懒得说。“妻子嗔道。“……“我一阵无语,只得转移话题道:”

别闹了。

我已经把问题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自己跟徐萍看着办吧。

她那边我也不好直接跟她说,你转告一下吧。

总之我的意见就是让她多在彭山爸妈身上下点功夫,老人都喜欢孝顺儿媳。

让她别跟着彭山整些没用的,就算用这种方法领到证又怎么样,总不能不跟公婆来往吧。

话我只能说到这里,他们之间要是闹出什么事儿,你可别说我这个做媒人的不管不问啊。

“妻子沉吟半晌,答道:“嗯,我知道,我会跟徐萍说的。在这点上我其实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是徐萍不知道是怎么了,像是认准了彭山似的,认爲他说什么都是对的。我终究不能越俎代庖地替她下决定,只能尽力帮她了。““嗯,现在这种情况你也不宜掺和过多,有些话点到就行。好了,我们出去吧,自己的事儿还有一堆呢,就先别替别人操心了。“说着我们结束了这个话题。下午合衆人之力,我们总算将店里的货物归仓完毕,给临时工发完工钱已是日落西山。

我跟妻子简单对付了一下就准备早点休息了,这些天我们彼此都累坏了。可当我洗漱完回到房间的时候却惊呆了,只见妻子穿着澹粉色的缕空睡裙,伸直了修长的美腿靠坐在床上玩手机,在床头灯光的照耀下,如棱的长腿闪烁着澹澹的光茫,分明穿着超薄的肉色丝袜。丝袜恰到好处地贴合在光滑的肌肤上,蕾丝边的袜口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修长的美腿被这薄薄的一层,衬托得光彩夺目,摄人心魄。我看到妻子如此扮相的瞬间呆愣住的同时,下体阳物随即肃然起敬。妻子看到我双目放光的样子,有些害羞地屈起长腿,用双臂抱住,将精致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幽幽地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漂亮吗?”。

我这才如梦初醒,激动地问道:“老婆,你这是……,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妻子看我如此激动,笑靥如花道:“我是问你,我漂亮吗?跟你昨天见的那个女人比怎么样?“我这才知道妻子还在爲我今天的回答吃醋,但内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狂喜。飞一样地扑身上床,同时嘴里叫道:“当然是我老婆最漂亮,我老婆性感起来的样子天仙也比不了。“妻子伸出手来想阻止我,却发现我的狼性早已被勾起,现在拒绝已经晚了。“你干嘛,我说了你不许上床了,快放手。“妻子叫道。我完全不理会,强行抱住妻子就开始上下其手,同时嘴里劝慰道:“别生气啦,是我嘴贱行了吧。你要是每天穿丝袜给我看,我哪还有工夫去看别人,老婆大人天生丽质,以后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妻子很不习惯我的失控,手脚并用地想要把我推开。“快放手啦,你这样我新买的睡裙都要被你弄坏啦。“妻子的这个动作却正合我意,我的大手顺势就抓住妻子的丝袜脚踝。用力一拉妻子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上身倒在床上,丝袜长腿瞬间落入我的魔掌。我将妻子的长腿紧抱入怀,细细地感受着丝袜光滑的质地,舒爽的同时差点呻吟出声。我喘着粗气看着自己面前,妻子澹红的足掌在薄丝的包裹下一张一弛,性感俏皮的肢体动作让我抑制不住冲动。将足掌并起,脸直接就贴了上去。沐浴后的芳香夹杂着丝袜质料的味道扑鼻而入,我加大呼吸的节奏,贪婪地吸取着妻子脚底这久违的味道。下体坚硬如铁。“你变态啊,快放手。“妻子被我兴奋的举动刺激地颤抖起来,扭捏着身子想要重新恢複平衡。这样的扭动恰好加大了丝腿与我皮肤的摩擦,我舒服得怪叫出声,将如铁的阳根插入妻子的大腿缝隙,如做爱般抽插起来。妻子眼见我如此疯狂的举动,羞得用双手遮住面颊,两朵红云娇豔得快滴出血来。已近一个月没有尝过肉味的我,看到妻子如此撩人,野兽的本能完全迸发而出。让妻子都有些招架不住。眼看着我马眼不断渗出的液体打湿了妻子的丝袜,顺着如棱的大腿向着根部流去。我暗道一声不妙,这是要提前交货的节奏。我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猎物“,准备开始正戏。我将妻子的丝袜美腿屈在腰间两侧,一只手不断抚摸的同时,另一只手探入裙下,内裤上一片湿滑的液体沾染其上。我看着妻子笑了一下,“老婆,怎么今天湿得这么快?

“妻子更加不敢看我,嗔道:“还不是你害的,要就快点。“我也不敢怠慢,将妻子的长腿盘在腰后,起身翻压上前,将妻子整个人压成了v字型。吻上妻子娇豔的红唇,妻子立时回应我,我们两人顿时唇舌纠缠在一起。我将手伸向下面把她的内裤拨向一旁,龟头直顶而上。我用发红的眼睛给妻子打了个眼色,她羞得闭上了眼睛。我不再犹豫,阳根长驱直入开始征伐。妻子兴奋得四肢将我抱紧,丝袜玉足紧紧缠绕在我的臀后,随着我的抽插不时地上下摩擦,给了我莫大的舒爽。双手更是抱紧我的脖子,压迫我不住地与她唇舌纠缠。妻子不断嘴里不时发出“唔,唔”

声,我们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顺着妻子的嘴角向腮后滑落。

感受着妻子少有的疯狂,我知道她也是久旱逢甘霖了,这二十多天不光是我憋得辛苦。

于是我不敢怠慢,抓紧步调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却是不敢太过放纵,以免自己提前交粮。

可是妻子却不管不故,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纠缠在我身上。

我无法自拔的同时,却也淫心大作。

撩拨妻子道:“老婆,你好性感,以后都穿丝袜做爱好不好?”。

妻子哼哼了几声,却不回答我。

我抽插了几下见妻子还是紧闭着双眼只顾享受,完全没有要理我的意思。

我赌气似的把阴茎往里一顶,不再动作道:“不说的话老公就不做了”。

妻子扭动了几下腰肢见我真的不再动弹,才睁开迷离的双眼疑惑地看向我。

我摩挲着妻子的丝袜大腿,入手尽是一片细腻光滑,淫笑道:“以后都穿丝袜跟老公做爱好不好,不好的话老公就这样不动了。“我自以爲很好的把握了这场性爱的节奏,妻子却媚笑地剜了我一眼,抬起缠在我身后的丝袜玉足,用足尖在我的大腿根部轻轻滑动,这种挠痒痒似的轻触激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直接缴枪。妻子见我反应如此激烈,很是得意的娇笑道:“有本事你就不做了呗”。

我发誓我从未见过妻子如此淫荡的举动,哭丧着脸道:“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完全是犯规啊”。

妻子娇笑着却不理我,继续撩拨着我的敏感部位,这种丝质绸面结合着足尖带来的轻微触感,让我浑身发抖。

我再也忍受不住,掰开妻子的丝袜大腿,不计后果的用力抽插起来,数十下后便已是强弩之末,在妻子体内爆发了出来。

“讨厌,你不是说不做嘛,怎么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妻子脸上红潮未褪,似是没有尽兴,一脸的埋怨。

“谁让你这样挑逗我,再说这么久没做了,实在有些忍不住。你先别动,等我休息一会,我们再来一次”。

我意犹未尽地想要搂住准备起身的妻子,却是刚才兴奋过度,身体还有些颤抖,被妻子挣脱开来。

两人下体分离,精液顿时从妻子下体回流而出,打湿了床单。

“真讨厌,连安全套都没戴,安全期也不能这样子啊。这下好了,明天床单你洗”。

妻子一边清理着下身,一边吐槽道。

我搂住妻子的纤腰,笑道:“好,老婆大人说什么是什么。我们再来一次啊。“说着我向妻子吻去。“哎,你别,我先去洗洗,身上髒死了。“妻子轻身避开,进入卫生间洗漱。我咂了咂嘴,倚在床上看着身边的一片狼籍发呆,刚才的感觉如梦似幻,妻子彷佛化身性感女神。让我不禁感歎,丝袜果然很配妻子的大长腿,只是我刚才的表现实在有些不济。我调整着状态想着一会儿再扳回一城。

可谁曾想妻子再出现的时候,竟然已经把丝袜脱掉了,光着两条白嫩的长腿,坐在我身边梳理着长发,似没有了再做的意思。“你这什么表情?“妻子见我一副便秘的表情问道。“干嘛把丝袜脱了啊,说好的再来一次。你不是也没尽兴吗?

“我有些委曲地问道。“你呀,这种事情都不知道适度的吗,瞧你刚才那兴奋的样子,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吧。再来一次还不得把你一下掏空了啊,乖,今天先到这儿,身体最重要,啊!“妻子拍了拍我的肚皮,示意我现在呼吸还有些不平稳。“……“妻子说得我竟无言以对,她这是在变相地说我身体差啊。但不得不承认,如果今天真的梅开二度的话,明天我一定会赖床了。好吧,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我们简单地把床单换过之后,相拥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甯静。嗅着妻子的发香,我瞬间感觉忙碌的生活有了价值。“老婆。““嗯?““今天这双丝袜是什么时候买的?“回想到妻子刚才穿的丝袜质地不凡,与平时穿的大有不同。那种超薄的款式可不是妻子的风格,再加上花俏的蕾丝边,完全就是情趣的款式嘛。“漂亮吗?““当然漂亮,你没看到我刚才有多兴奋吗。““那你是对丝袜兴奋,还是对你老婆我兴奋啊?“妻子避开了我的问题,反而抛了个问题给我。女人就是喜欢问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问题。我笑道:“我是对穿着丝袜的你最兴奋啊。“我对妻子一直都是毫不掩饰对丝袜的执着,所以这种问题回答起来我完全没有压力。“就你会说,大色狼。你们男人都那么喜欢丝袜吗?“妻子侧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妻子以前也问过这个问题,但也只是在相互调侃的时候问道,像这么认真地问我还真是第一次,似是对这个问题很重视。我也没多想,按照以往的套路回答道:“我们喜欢的是穿丝袜的漂亮女人好嘛,你以爲一个长得辣眼睛的女人穿的丝袜我们也能喜欢啊,又或者去丝袜店里随便对碰上一双架子上的丝袜就能撸得起来?““这种话说了多少次你怎么都不明白?

你不要总是把男人的这种情感一分爲二好嘛,我们是喜欢丝袜,但也只是因爲我们更喜欢穿着丝袜的那个女人。“这句话说得我自己都不信了,现在只要是稍微腿型不错的女人穿着丝袜路过,都能吸引大部份男人的目光,更有些极端的恋物癖,见到丝袜就下手偷,管它女主人是谁。这样的变态也屡见不鲜。爲了哄骗妻子穿丝袜,我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妻子听着我这漏洞百出的话却没有出声反驳,反而似陷入思索般默不作声了。我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想什么呢,要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以后都按老公说的话做呗,我家老婆这么漂亮,稍微打扮一下,再穿上丝袜,一定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妻子这才回过神来,啐了一口道:“呸,没个正形,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变态,让自己老婆穿成那样,在外面被别人盯着看,你们很爽是吗?““……,你这完全无法沟通啊,女人打扮漂亮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嘛,再说老婆你回头率高,我只是觉得有面子好吧,你这说得就好像我有什么不良癖好一样。“这种人生观上的纠纷,我们不止探讨过一次,到现在还是说不清啊。“难道不是吗?丝袜穿出去别人就盯着你老婆的腿看,你喜欢你老婆被人看,难道不是不良癖好吗?““……,好吧,你赢了,是我错了好吧。那在家穿给老公看总不过份吧。“我想退而求其次,妻子却还是不同意,点了点我的额头,噘嘴道:”

不行,每次穿丝袜你都兴奋得早泄,你还想不想好了。

我可不想每次都被你整得不上不下的。

“妻子说得我一阵脸红,心知妻子还在爲我刚才的表现介怀,我却只能暗骂自己不争气。无力地辩解道:“那能怪我嘛,谁让你刚才那么撩人,完全是犯规啊。““对了,你刚才那招到底从哪儿学的啊?”。

妻子俏脸微红,被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哼,想知道啊?不告诉你”。

妻子浅笑一声,拒不回答。

我对妻子很信任,自不会恶意揣度,但她这段时间的变化着实挺大的。

回想起昨晚模模煳煳听到的话,总觉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瞎想什么呢,你不会对我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吧,那我可要生气了”。

妻子条件反射地以爲我是在怀疑她。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最近不单是你,看徐萍跟彭山关系都变得很奇怪了。她们不是都谈婚论嫁了嘛,但他们两人在一起怎么都感觉不到那种腻歪的感觉。感情比起我离开之前好像都澹了不少,倒是你对彭山关系好像好了不少。我怎么老感觉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三个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我心中的疑惑大概表述了一下,谁知妻子听我这么说脸色就垮了下来。

“你怎么还在想他们的事?还有你这分明就是在怀疑我。咱们几个人的关系现在本来就是剪不断理还乱,你说彭山现在也算是我闺蜜的未婚夫了,他又是你的铁哥们,我能一直对他爱搭不理吗。要说把咱们四人之间的关系弄得这么乱的罪魁祸首,完全就是你,谁让你当初一时兴起要牵这个线。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也给我打掉牙齿往里吞,别在我面前说”。

见妻子突然这么激动,我还真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老婆大人息怒,我这不是怀疑你。你能对彭山态度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怀疑你。我这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对他没信心啊。我这哥们现在变得这么三心二意的,我实在有些吃不准。要是你对他少了防备,以后吃亏了,最后不还是要来埋怨我嘛。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不要太过介入他们之间的事。这日子还是得靠自己过的”。

我无奈辩解,不知道她爲什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我只以爲妻子是在气我怀疑了她,也就不敢再胡乱追问。

妻子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再理我。

我歎了口气,觉得还是过好我自己的日子重要,彭山他们的破事我是真管不了了,闹心。

接下来的日子,代理的事情按部就班地顺利进行着。

彭山这家伙还是无业游民一个,时不时地来店里露个脸,一副要跟我混的嘴脸。

但我认爲这家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没有搭理他。

本以爲事情会一直这么顺利地进行。

可在正式开业前两天,却突然接到消息,丈母娘突发胰腺炎住院了。

我跟妻子去看望了下,问题不是很严重,可老人生病总得有人陪护。

我那岳父虽然退休了有时间,却是个糙人,伺候人这种细活完全是做不了的。

妻子提议陪护。

虽然店里也少不了人,但遇到这种事情我不答应也没办法。

于是我跟妻子开始了短暂的分居,我继续忙着张罗店里的事情,倒也没觉得孤单。

开业那天着实把我忙坏了,公司那边把我这一区的货物派发全部转交了过来,店里一下子变得空前忙碌。

我们这边虽然有提前招了几个员工,但大家业务都不熟练,难免捉襟见肘。

这时候我真有点感谢妻子的未雨绸缪,提前把徐萍留下来做全职了。

她在商场专柜上班多年的经验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做起事情来有条不紊,人手调配也相当熟练。

比起我这个老板更加适合店长的角色。

甚至在妻子不在的这些天,她好几次被人误会成老板娘。

这时候我难免会有些尴尬,徐萍却不辩解,这时候反而会对客户笑得更甜,待人接物相当老道。

我不得不承认妻子平时说她很贤惠不是简单的恭维,她就是那种能做贤内助的女人。

若真能跟彭山走到一起,我这哥们也算是有了着落,不用过得像现在这样飘了。

开店几天,我找妻子商量了一下,看是不是把徐萍提到店长的位置。

按照现在的发展势头,将来开分店是必然的,把徐萍当成自己人信任也是发展所需要的。

妻子自然没有反对,但也看不出高兴的意思。

我笑妻子虽然把她当闺蜜,却害怕她们的友情受利益考验。

妻子笑笑没有表态,只说店里的事情我负责就好,她现在也没时间照顾。

我把事情给徐萍一说,她还有些受宠若惊。

直说没这个必要,该她做的她绝不会推脱,个体户没必要弄这些虚衔。

我笑说咱们不可能一直是个体户,总部对我们这边的经营结构本来就有职位的要求,只是因爲我们刚上手没有强制要求。

现在只不过是提前适应。

她默然接受后,我琢磨了一下,干脆趁这次机会向公司定购了一批统一制服。

管理上的事情马虎不得,这对经营的办事效率有莫大的帮助。

公司的制服除了有自己的logo外,样式上与一般的工服没有太大的区别,普通员工都是一些青色的工作服,经理与店长有职衔的则是深色的西装。

我把工服派发下去之后,便要求员工每天必须穿制服来上班。

别说徐萍穿上短裙西装的样子气势上,完全不输于妻子的职业装扮。

妻子靠的是身材的优势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而徐萍完全是靠着一股子干劲,让人折服。

爲了搭配短裙,徐萍自配了丝袜,黑丝与肉丝轮番换。

她虽然没有妻子的长腿光彩夺目,但制服配丝袜的效果还是让人赏心悦目。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只是单纯的欣赏,可随着分居持续到十数天的时候,我开始有些躁动了,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想要偷看一下,这一直在人眼前晃悠的丝腿。

这不该有的淫念让我深深自责,徐萍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哥们的未婚妻了,我这样实属不仗义。

于是我天天盼着妻子能早点回来,好不容易盼到丈母娘出院了,妻子却还是不放心,要留在娘家观察几天。

我真有种撞牆的冲动。

开业半个月后,店里随着工作开始熟练,也有了喘气的时间了。

每天下午还能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

一天我跟徐萍在店里聊天的时候,偶然聊到她跟彭山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伙在我们开店之后就一直没来露过脸了。

徐萍推说他现在在忙着找工作,可我翻朋友圈的时候总能看到这小子在县里到处晃悠,哪有在工作的意思。

我虽然不会认爲徐萍说谎,但心里还是有些纳闷,自己的未婚妻在这里上班,哪有这么久不来看的道理。

这小子八成是把心思放到那个美女身上去了。

我心中鄙夷,但却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劝慰徐萍用心工作,女人有了自己的事业,就不会成爲男人的附庸,就算她之后跟彭山闹翻了,也能把伤害减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