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记事第3部分阅读(1 / 2)

竹楼记事 文学肾青年 25548 字 2020-02-01

包绑得恰到好处,走路的时候右腿把芳芳的身体向前推,背带被拉长,下体之间的距离被控制得很好,使荫茎不至于从芳芳的荫道中脱出,左脚往前走的同时由于背带的弹性又将芳芳的荫部用力地撞向我的下体;左脚继续向前迈又把芳芳推离……周而复此,每走一步荫茎就在荫道里抽锸一次,走快一点快感就多一点,快感太多了就走慢一点。u+3t+n(h/a2u因为捆绑的方式,重心完全在荫道偏下方,整个荫部不可避免的完全突出,又由于背带的弹性和自然的惯性,每走一步两人的下体就要完全的贴紧;但芳芳的荫道长度比我的荫茎要短,所以我每走一步荫茎不可避免深深地顶到芓宫口,甚至还要进入。

就会随着我步伐的节奏,芳芳的呻吟也同步响起。我快她也疾,我慢她亦缓。

芳芳本来双手环在我脖子之上,由于这样走路zuo爱太过于强烈,双手就托在我胸前,推开了两人胸部的距离,但反而使她的荫部更用力的贴紧我;想用双脚推开距离,又因为脚弯被绑在我后背上的关系,重心又低,结果和刚才没有两样;用荫道膣腔的力量,不但使我更舒服,被插几次后力量消散得更快,无力的结果又被我插得更深。手环到脖子上想借力爬高,又被背带拉下来,又重重地落下,不但插得更深,也让屁股重重地打到我的阴囊上,舒服得我差点射了出来。反复几次后,芳芳已经晕头转向,y水乱流。我看到芳芳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一阵凉风从芳芳流到我腿根处的液体上掠过,一阵凉意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趁着还没有she精,我决定试验一下。从每分钟六十步到每分钟一百二步,我发现以每分钟八十到九十步的频率刚刚好,不至于走太快,在芳芳荫部还没有撞到我耻部的时候就把她推出去,也不至于走慢了白白浪费芳芳屁股打在阴囊上的动能。找到最佳频率后,我走了起来。

在荒野上,我一个人独行。身上背的除了一个人以外,还有六、七十斤的物品;除了脚上的一双鞋外,身上没有半件衣服。单看这段文字,你是否会觉得我很苦,很累。

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双手环放在在芳芳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行走,一面荫茎深深地撞在芳芳已经松软如泥的芓宫口,同时阴囊又被芳芳的屁股用力还击着。我同时享受着痛感和快感,我是越走越精神,越走越有力。如字面上的:痛,并快乐着。

我太佩服我自己了。行走zuo爱很多人都会,但象我这样会走一须三千米的,又有几人?把边走便爱提升到一个艺术高峰的,估计,就我一个吧?

走着走着,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不认识路!芳芳却在背对着路,而且在闭着眼。这个发现让我很懊恼,给我的结论是不要得意忘形。只好打断走路的快感,停下来,拍着芳芳的屁股让她尽量清醒,然后原地转圈以便她寻找道路。如此再三后,我忍着she精的念头在神志不清的芳芳胡乱指路下居然找到回去的方向,除了奇迹之外我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我越走快感越强的时候,芳芳从刚才一直含浑不清的呻吟声突然停止了,只听见半昏的她深吸一口气,下身紧紧地贴过来一动不动。高嘲?我停了下来。

有了昨晚的经验,我赶紧又在芳芳的荫道用力捅了两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临界点,双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果然,gui头刚挤进芳芳柔软的芓宫口的时候,荫道开始了有力的收缩,趁着芓宫口一开一合之际,我用力一捅,gui头终于又回到我魂牵梦扰的地方。

时机刚刚好。我每一次she精都伴随着芳芳的一次收缩每一次的收缩都恰到好处,刚好把我荫茎里的精子挤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射,荫道再挤,仿佛我所有的生命精华都被吸到芳芳的灵魂深处;而随着我的she精,芳芳的y水也顺着荫茎汹涌而至,洗刷着我的身体,让我的生命得到升华……

我兜着芳芳的屁股,在树林中静静的站着。如同自天地开辟以来,我就抱着芳芳一直站在这里,共同看着桑海沧田,阅尽人间百态。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我在芳芳身体深处,芳芳在我灵魂深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在我最后一次猛烈的she精过后,芳芳的高嘲也戛然而止,无力的蜷缩着身子,身体的重量完全经过背带给我承受。我的荫茎体积慢慢变小,随着荫道里的体液滑出完全松弛的荫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体液不但没有停止,流量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我疲软的荫茎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湿透,从荫茎和荫道的结合部流下,沿着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体,手感、温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个小时前把玩过的:芳芳的尿。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比高嘲还难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随着高嘲,有高嘲的地方却不一定有潮吹。这两天我见识了两种不同状态的高嘲,而芳芳则是自己达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嘲,或者,是自己认为是高嘲。芳芳是幸运的!还有我。

抚摸着芳芳,静静地等候她的醒来。每个女孩zuo爱后都喜欢被爱抚,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高嘲的快感还要来得大。她们喜欢被关注,被呵护,让她们感觉到你不仅仅喜欢拥有她们的肉体,同时还喜欢拥有她们的灵魂。

山风一直吹,流到脚上的尿液已经冰凉。慢慢地走了数十步,混着jg液、y水和尿液的液体在芳芳的荫部和我的荫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状物,粘粘的,感觉很奇怪。

芳芳醒了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头抵着我的胸口,低声地道:“叔叔,对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没关系,”

原来她还是有意识的。我摸着她的头道:“那不是尿,再说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欢玩。”

“扑”的一声,芳芳忍不住笑了,发烧的脸蛋埋进我的胸口,“很脏。”

“傻话。”

拍了她一下屁股,“刚才舒服吗?”

“……”

没有说话,头想要在我胸口上钻个洞。

“说话,不许撒谎。”

我将她脑袋搬出来,面对着她。

“……”

眼睛闭上了,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喜欢吗?下次还要吗?”

我的语气象一个天使。

又将头埋入胸口。

“你不喜欢的话,跟我说,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开心。”

一个诱拐少女的天使。

“……喜欢……要……轻点……”

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们一起回家吧。”

一个诱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终不舍得离开芳芳的屁股,手感极佳。手指滑到肛门口的时候,肛门就会往上缩。很好玩,再来一次。指尖被夹住了。

“叔叔,脏!”

肛门夹得紧紧地。

“胡说,叔叔不脏。”

我假装听不懂。

“……屁股脏。”

芳芳抓住了我作恶的手。

“可是你夹住我拿不出来,”

我一付无辜的样子,“你松点我就出来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当了。她松肛门的时候我的手没动,肛门自然而然的将我的手指埋了进去,再夹紧以后,已经把整个指节都吸进去了。

“拿出来拿出来!”

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来后是不是就不脏了?”

我抛了个陷阱。

“啊?”

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来还脏,那干脆让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脏,那我放里面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的老师知道他教给我的悖论我如此应用,是会恭喜我还是会杀了我。

“……”

很喜欢芳芳现在的表情,难怪老师喜欢刁难学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在芳芳考虑那里不对的时候,已经离竹楼不远了。将芳芳解下,两人的下体都是粘糊糊的。转过去就是上竹楼的小溪。天已黄昏,因为回来太晚,我怕翠兰会到山脚来等人,看到我们这样,就会察觉我在芳芳阴沪红肿的情况下还和她zuo爱,未免显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没敢到山脚,就地先整装。不过没有水就成了大难题。

我带的水不少,但都因补充我和芳芳的体液都消失殆尽。怎么办?芳芳很简单,她不舍得穿脏了裙子,拿旧衣服穿上。可我讨厌粘糊糊的感觉。啊,有了!

老白干。倒一点荫毛上冲冲,不错,还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关键时刻芳芳过来帮忙,我一倒酒,她就帮我翻开包皮。卧草!辣!

“哼!”

在我和芳芳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传来重重的鼻音。吓我一跳,是兰兰。

“你来接芳芳?”

我没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挡住荫茎,很自然的样子。

没理我,自顾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连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我郁闷地穿上衣服,独自回到竹楼。

没顾得上洗澡,先将狗娃的腿处理好。翠兰正在喂药,狗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看见我整洁的面容,狗娃看起来很是失望。

将狗娃打好石膏的脚挂在墙上,交待了从医生那里传授来的注意事项。看着翠兰又从竹篓里拿出的东西,狗娃的双眼满是惭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强。”

我挥挥手,虽然钱包里不够两百,但仍大有豪气。

糖!新裙子!分东西的时候婷婷很高兴,兰兰可能还是因为没有带她出去而不理我。小孩脾气,不管她。吃饭还早得很,跟翠兰打个招呼,洗澡先。

刚泡进水里,芳芳就蹓了进来。我帮她洗头,她帮我擦香皂。““兰兰很不高兴。”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芳芳说。

“我知道,带她去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阴沪,闻言调笑了下芳芳。

“不是这个。”

芳芳嗫嚅着,“她……”

“她怎么了?”

我停下双手。

“因为你不喜欢她。”

芳芳肯定地说。

“没有哇,我很喜欢她啊。”

我一头雾水,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你说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你不给她摸,那还不讨厌她?”

芳芳握着我的荫茎。

“我……”

我能说什么?我比窦家的鹅还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给姐姐摸,还抱姐姐。我都看见了!”

石头后突然跳出个兰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才能摸。”

话一出口就后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这句话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吗?”

你姐姐喜欢我!”

我嘴硬道。

“我也喜欢你!昨天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兰兰在大声地宣读自己的权利。

“我……”

我心虚望着芳芳。卖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这样对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并列,就在树林里芳芳帮你打手枪的时候,”

卖糕的在我心里说,“我都看见了!”

卖糕的难道就是那只八哥?卖糕的!

“爽歪歪!”

远处传来了卖糕的声音,身在天际,话在耳旁。

“兰兰你听见了?叔叔也说喜欢你!”

芳芳高兴地走上去拉兰兰,“你也来摸。”

把我当什么了这姐妹俩!

“我才不稀罕!”

兰兰甩开芳芳的手,一扭头跑了。

“兰兰!”

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银铃般声音随着两人的远去而荡了过来。

“爽歪歪!”

卖糕的远远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唤。

在躺椅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半年来爬山渡水的,身体累,心也累。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忘记就会记得越深,你以为已经忘了的时候,她就会不经意地突然出现。起码,我的女友就是这个样子。

我梦见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闪一闪的,我知道她在装睡,而我是在做梦。她喜欢我叫她起床,然后跟我撒娇,叫我老公。虽然她现在的老公不是我。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了吧,我抚着她的脸颊,手感是那么的真实。起来吧,然后走吧,从我的梦里。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张开眼睛,不依地搂着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张开点朱般的双唇,深情地望着我:“叔叔!

“叔叔!”

我猛地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芳芳,在用手摇我,“吃饭了。”

“啊,哦。”

由于突然醒来,为了提供身体从静止到剧烈运动所需要的能量,心脏在超负荷地跳动着,但明显有些动力不足。

“做恶梦了吗?”

可能看见我脸色发青,芳芳关切地问,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是。”

恶梦吗?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还是你。

“走了走了。”

芳芳用力拉着我,身体弯成锐角。

空气中骨头汤的香味中杂着丝丝的中药味,很提神。一进屋就看见一双白色连衣裙在舞动,婷婷很高兴,兰兰神采飞扬。

“好漂亮!”

看着三朵靓丽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赞道。

“那里,大哥你别宠坏了她们。”

翠兰其实很高兴。

“呵呵。”

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风干的脸,再看看比韩国人工美眉还要强上三分的翠兰和姐仨,正印证了两句话:鲜花插在牛粪上,美玉自从穷山出。

“大哥,吃饭。”

翠兰帮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我看着碗里的白酒,gui头不禁抽搐一下。

“狗娃也来点?”

我好像刚交待他不能喝酒。

“大哥吃!大哥吃!我吃过了。”

狗娃的喉头在急速地运动。

看着昏暗的灯光,我忙去将今天晒了一天的太阳能矿灯拿了过来,拧成灯光模式。

“哇……”

我和女孩们一起惊呼,不同的是她们诧异于灯光的明亮,我是诧异于座上的菜肴。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宫保鸡丁……这几个菜一个都不见,大海碗里被剔出来的牛肉和专门割出来的精瘦肉混在猪腿骨里炖得滚烂,虽然味道也香,可是……

“剩下的菜呢?”

反正东西还很多,我露一手。有道是久病成良医,老饕胜大厨。当年我可是号称我们小区的食神,并得过居委会大妈亲手颁的嘉奖——第二界小区速食西瓜大赛亚军!冠军是居委会大妈。

“我都熏起来了!”

翠兰一付专业家庭主妇的派头。

卖糕的!我有种破坏冲动!卖糕的八哥呢?

这次卖糕的八哥没有理我。

“怎么了?”

翠兰不知所以。

“没,我怕你没收拾,放坏了。”

看见女孩们吃得欢快,我无可奈何夹了根油菜。

“妈,今晚让兰兰陪叔叔睡吧。”

芳芳吃着饭,突然语出惊人。

“…唔…”

油菜还没嚼烂,就卡在喉咙里。水呢?救命!慌乱之下见面前有一大碗清亮的液体,端起来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浆挟着青菜一拥而下,顺利地将我解救出来。我长舒一口气,才发现救我命的正是我拿来洗荫茎的老白干!

“我还肿着呢!”

芳芳看来要报我一指之仇。

我看着芳芳,芳芳看着翠兰,翠兰看着兰兰,兰兰看着我,我看着婷婷,婷婷看着骨头。

“大哥喜欢的话,就让兰兰陪你。”

兰兰她妈对我说。

“喜欢!”

我还没有说话,兰兰一口饭还没吞下去,抢着说。

“兰兰才小芳芳一岁,芳芳可以,兰兰也可以,”

兰兰她妈看来兰兰一眼对我说,“大哥那么温柔,没事的。”

谁啊?有这么当孩子妈的吗?有没有人管?

扭头看看孩子的爹,孩子的爹睡着了。没人管?没人管我就……

“这不好吧……”

语不由衷的话。芳芳推翻了幼女不能性茭的论断,另给出个有没有机会的问题。

“都是我不好,来的不是时候。”

孩子她妈还在向我道歉,“大哥受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很好,都很好……”

我还能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

“兰兰吃完饭先洗澡……”

翠兰开始交待例行任务。

“我洗过了!”

兰兰回答又快又响。

“再洗一次!”

翠兰发怒了。

“……”

兰兰嘟这嘴扒饭,无声的反抗。

“这孩子!小孩子不懂事,大哥别见怪。”

翠兰替兰兰的无礼对我抱歉,可要抱歉的人是我。

饭后婷婷陪翠兰收拾碗筷,兰兰再次洗澡,我和芳芳在栏杆边讨论问题。

我在考虑怎么说话,是责怪她不该把兰兰拉下水还是赞同她把兰兰推荐给我还是怕她怀疑我见异思迁还是……

“芳芳你……”

“芳芳对不起。叔叔,我那里软软的,一点力都没有,等明天我好了,再好好陪你玩好不好?”

芳芳先开口了,柔声的向我道歉。

“兰兰她……”

“兰兰很喜欢叔叔啊,叔叔和她应该也玩得很开心的。”

芳芳象个蹩脚的推销员,但推销的却是精品。

“叔叔我……”

“叔叔和兰兰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