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秘境归属权是谁(6)(1 / 2)

下一个万年……

任一表示真的好遥远啊,他现在三十岁还不到,实在没法想象这么久远后的事。

不过,假如他能彻底掌控千世镜,是不是就能任意穿梭过去未来,一万年,两万年,三万年……

试想一下,把未来无数万年的书灵提前榨干了,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他直接就可以一夜达到人生巅峰啊!

咳咳……因为想得太激动,口水汹涌澎湃之下,忍不住呛了一口,也就这么挣扎一番,居然给他清醒了过来。

“前辈……”任一醒来得有些晚,只来得及看到即将消散的众人。

“前辈……多谢你们的能量。”

那些个书灵对着他挥了挥手,就彻底化为光晕遁进一个缝隙里。

所有的光在一个眨眼的瞬间,就都被缝隙吸收,最后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如果不是身体穴位里,充斥着饱、满、肿、胀的能量,任一真的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书灵……这么神奇的存在,那管理先生为何要成全我?”

积攒一万年的能量啊,就这么拱手让人,对方难道是千年难遇的大好人?

任一习惯了下界的肉弱强食思想,被人这般对待,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只觉得不可思议。

不管咋说,他得了实际性的好处,这些能量帮助他填满了一个穴位。

只是,当他尝试了一下魂罗境修士的手段,想要御使自己的那根乾坤棒时,却纹丝不动。

“咦?不对啊,不是一个穴位升一级嘛?我第一个穴位灌满后,就升级到了魂灵镜。后面得到原大爷,以及大长老的照拂,使得第二个穴位接近大圆满的状态,这一次在书灵的帮助下,已然突破,其修为并没有变化,这是哪里不对吗?”

此时,他的第三个穴位已经灌了十分之一的能量,想到要填满它,至少需要十万年的能量积累。

怪不得,这世上的修士拼命的薅材料,原来修行一途,需要的能量就算是用大海来形容,待得他们身上,想要拥有这般庞大的能量海,压根儿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明知艰难,却又只能勇往直前拼命攒。

任一原以为自己遭到了暗算,不料却是捡到天大的好处,一时间迷瞪在那里,脑袋空空的。

一直到肚中饥饿意识传来,他才醒悟过来,晚饭时间到了,而他还啥也没干,浪费了大好光阴。

如今的食所早已经人去楼空,除了他这个新人厨师被留下,其余的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些材料都在刘屠夫身上携带管制着,任一就算有心想为新人学子们做一顿晚饭也办不到。

他扫视了一下顶楼的布局,这里的房间并不大,书也并不多,只有十来本的样子。

且这些书籍都被一个泛着荧光的木盒装置起来,使得这些书得到很好的保护,历久弥新,不见腐朽。

“神级材料宝典,既然来了,就不能错过,一起看了吧。”

反正闲着也没事干,任一随手拿起这本关于材料的厚厚书籍看了起来。

里面的插图异常的精美,色彩斑斓栩栩如生,就像是他当初在城墙通缉榜上看到自己的画像一样,纤毫毕现,不知情的人,晃的一看,还以为是真人。

“这是什么办到的?不对,这个世界并没有书局这样的部门存在,这些书是何人著作,又是何人雕刻印刷?”

这个问题被他暂且放下,灵识海已经开始沸腾起来,准备记忆书籍里面的内容。

任一从来都不是过目不忘的天才,但是,在经过无数浩瀚书海的猛烈冲击后,他那灵识海里已经由开始的寻常大小,发展成一片汪洋。

只要是他用心看过的内容,都会出现在这个灵识海里,很容易就调动出里面相应的内容。

就好像是把书籍复制在了里面一样。

这一本材料书,他看得有些快,他的兴致一直不在材料上面,对于里面逆天材料的介绍,各种神奇的能量转换,一点好奇也没有。

看完了后,他并没有停下自己渴求知识的脚步,而是继续翻阅着别的书籍,阵法、丹药、厨艺、制符、炼器……等等。

其中,又以制符得到他的亲睐。

在下界的时候,他可没少使用符纸进行辅助攻击,这是居家旅行必不可少的最佳防身用品。

所以,他不由得好奇的翻开这薄薄的书籍,里面的内容果然博大精深,从制造符纸,符笔,笔墨等,都有及其严厉的要求。

那些符文错综复杂,很考验一个人的灵识海承受能力。

而任一最不差的就是这一方面。

他彻底沉浸在符箓世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看起来。

而此时的丹药馆里,那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走进来三个抬着担架的老头。

担架上安静的睡着一个小姑娘,她衣服干净整洁,脸色甜美柔和,似乎在做着甜甜的美梦,看起来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反观这三人却有些凄惨,一身衣服破烂不堪就罢了,逢头垢面,身上的血口也很多,甚至有深可见骨的伤势。

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应该躺在担架上才对。

“人呢?老家伙,赶紧出来接客。”

这三个老头也不陌生,一个是原大爷,一个是丹师先生,一个是老蟹子。

原大爷嗓门贼大的嚷嚷着,“接客啦,死哪儿去了,你这家伙!”

其余二人趁机打量了一下空旷的丹药馆,面对三百双盯着他们看的眼睛,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两人赶忙拉扯了一下原大爷的衣服,小声地道:“这里不对劲,丹师们好像不在,只有很多伤员,甚是蹊跷。”

三人的面前,十分壮观的躺着三百多个病床,上面躺着的,都是一些因为伤痛无人搭理,痛得麻木的新人学子。

却是不知他们怎么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