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龟灵圣母依旧是难逃一劫。

嬴季昌熟读过封神，他自然是清龟灵圣母的性格与通天教主相似，龟灵圣母的陨落，只怕是通天万劫难灭的心结。

只是这块龟甲，明显的与众不同。

.......

“走吧！”

“王上我们去那里？”

闻言，嬴季昌嘴角微微上扬，道：“我们去朝歌，曾经的大商都城！”

“诺。”

对于大商都城，嬴季昌想要去看一下，不光光是因为这里有轩辕坟，对于他而言，经历了在神庙之中的那一幕，也算是故地重游。

马车之中，嬴季昌突然开口朝着涂山素容，道：“你们九尾天狐一族都有传承下来的功法，你血脉之中没有传承么？”

只要是血脉浓郁的妖族，都会在成年之后觉醒血脉之中的传承，但是通过他的观察，涂山素容好像没有觉醒。

“没有，也许是属下血脉不够纯粹！”

对于这样话，嬴季昌摇了摇头，对此不置可否，他清楚，涂山素容已经生长出了三尾，不可能是血脉不够纯粹。

一念至此，嬴季昌：“不是你的血脉问题，也许是这片天地的原因，这片天地，不光是对于人族压制，对于万灵都有压制。”

“这也是天下少有妖族的原因。”

“只不过，现在灵气复苏，各地的野兽启灵的可能性越来越大，将来妖族将会越来越多，人族与妖族之间，必然会有一战。”

为了生存的地盘，征战是难免的。

嬴季昌并不想过多的干涉，妖族之乱，这是中原大地之上的人族崛起的第一场磨难，若是连这一点都度不过去，如何与漫天仙佛争锋。

毕竟嬴季昌心里清楚，妖族已经大势已去，这个时代早已经不是东皇太一的时代，妖族早已失去了傲骨。

想到了这里，嬴季昌对着涂山素容，道：“素容，你可知何为妖？”

“由野兽修炼而成，具有人形或近似人形，有一定的法力，白天夜间均可活动，在修炼过程中如果一心向善悟道的话，是有可能修炼成妖仙的，如果修仙失败或未遇名师指点或自行向恶的方向发展，才会成为妖。”

看了一眼涂山素容，嬴季昌轻笑一声：“何为妖?”

“天生万物，适者生存。茫茫岁月，漫漫虚空，我生故我在，抛一切尘俗，忘一切庸杂。天地悠悠，行我所好，我为我，做自己心中所想，不问结果只问心。”

“天地再大，挡不住我自在而行……”

“如此，方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