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的专宠小丫头第10部分阅读(1 / 2)

花瓣粉嫩的两瓣。

1o,9,8徐晓楠默默倒计时,有那么一瞬间,她为自己利用了别人感到羞耻,然而容不得她多想,当数到3时,手臂上一股含着强烈怒气的气量将她拉出来。

睁开眼看见的果然是那张阴沉得可怕的冷峻侧脸,但钟汶并没有看她,只是不动声色地挡在她面前,像一头被抢了猎物的暴怒狮子,冷冷地注视着李凌泽。

看着这一幕,隐藏在黑暗里的徐晓楠悄悄扬起嘴角。

李凌泽面对男人骇人的目光,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地花花公子相,回味地摸一下微红地嘴巴,不满地抱怨道:“钟大总裁,打扰别人好事是会肾虚的”

肾虚

徐晓楠思索半响,才恍然大悟地小声嗤笑了一下。下一秒,手臂上的力道一重,痛得她眉毛像两条鹊桥相会的毛毛虫挤在一起,便识趣地闭上嘴。

“李凌泽,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冰总裁终于冷冷开口警告,因为他背对着,徐晓楠看见他的表情,但从语气里可以想象出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骇人目光转向李凌泽,见他面色一凛,似乎很忌讳那个未婚妻。

暗暗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徐晓楠嘴角噙笑,唯恐天下不乱地期待这场男人的战争,然后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不仅让钟汶背部一阵,连以旁观者姿态看好戏的徐晓楠也面色阴沉下来。

李凌泽挑眉,好看的凤眼里发出嘲讽的以为,不客气地回敬道:“钟总裁或许也忘了一件事,你身后的小女人可是你前妻的表妹哦”

说完还不忘对徐晓楠抛来一记媚眼。

李凌泽,你这个禽兽,怎么不去死

徐晓楠气得牙痒痒,当然钟汶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仅仅几秒后,又出一颗原子弹,这下瞬间就把对方炸得尸骨无存,因为她看见李凌泽的脸顿时暗下去,紫眸里有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钟汶说:“你比谁都清楚,你那个未婚妻的手段,如果不想徐晓楠受伤害,最好离她远远的”

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他的未婚妻关自己什么事

本打算推理一番,钟汶已拉着她大步走向跑车,回头瞥一眼伫立于风中的男人,他脸上的纠结和痛苦,让徐晓楠莫名地难受。

正文如他所愿,死无葬身之地

另一方面,“肥头大耳”和他的跟班们跌跌撞撞跑回暗巷,轻抚过鼻子,尽管塞了纸,血依然源源不断地涌出,掌心一片湿红,啐一口唾沫,骂道:“妈的,那人没说她们有救援啊坑死老子了,一会儿定要讨要三倍的价钱”

骂骂咧咧间,前方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把他着实吓了跳,穿黑色大衣戴帽子的女人和戴金丝边眼镜俊美儒雅的男人如鬼魅般隐藏在黑暗中,全身散发着高贵淡漠的气息,与破败的巷子格格不入。

“老大,他们”“肥头大耳”用手势制止手下继续说下去,他不知道刚才自己的话被他们听到多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眼前两人气势如虹,那种骇人的压迫力让他想尽快结束这场交易。

向前走几步,谄笑着说道:“我们要求价钱增加三倍”

“哼,任务没完成,还想抬高价钱”男人目光一凛,冷嗤道。

“肥头大耳”不乐意了,一激动,鼻子越发疼痛,倒吸口冷气。又向前几步,将血一抹,给对方一种亡命之徒的感觉,恶狠狠地瞪着男人,咬牙切齿道。

“爷我可是在用生命完成你们的交代的任务,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也没提前告诉我们她们有救援。看看我的兄弟们伤成什么样子了,我们多要点钱去买几只老母鸡好好补补,不过分吧,你们如果不答应,我的兄弟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刚才还恹恹的一群人应声而起,摩拳擦掌,面露凶光地看着他们。

男人有些迟疑地看向女人,“肥头大耳”这才注意到旁边那个戴帽子的女人,一直都未说话,双手揣在大衣口袋,静静站在那儿,身上发出似有似无的迷离香味。

那妖冶的红唇,白瓷般的嫩肌,使他深深陷入她那如妖如仙的气质里。

“钱给你,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不快滚”见他痴迷地看着女人,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手不由自主覆上腰间的枪。

男人的警告让他回过神来,接过一踏红灿灿的钞票,掂量几下,这才满意地说:“呵呵,真够义气得嘞,我们这就滚我发誓,这件事决不告诉任何人,否则否则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满意了吧”

吆喝着一帮兄弟准备离开,然而这时一辆车疾驰而过,在小巷里卷起一股强劲的狂风,将女人的帽子掀翻在地,一头妖冶的酒红色长发飘散开来。

刚要离开的众人对这一幕惊呆了,纷纷张大了嘴巴凝视着女人绝美的容颜,脚上仿佛生了根,半分都挪不开。

女人邪魅神秘的紫眸微眯,发出狠厉的精光,红唇轻启,淡淡地叫了一声男人:“seve”

男人心领神会,金丝边眼镜后的深眸里快速闪过一丝狠绝,枪口对准脑门,在众人出神那会儿,一颗子弹贯穿所有人的太阳岤,不出片刻,纷纷倒地,死时还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些尸体怎么办”男人擦拭着枪,看着一地的狼藉,有些头痛地问。

女人重新戴上帽子,脸上绽开一抹妖娆的笑容,冷冷道:“如他所愿,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便转身离开,带起一股冷凌诡异的轻风。

正文什么时候学会说脏话了

钟汶几近粗鲁地将徐晓楠塞进车里,他的肺都要炸开,当接到阿亦电话,说她深陷于一群地痞流氓,立马从一个重要的饭局抽身出来,心急火燎赶到这里,竟看到她毫发无伤地与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

阿亦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李凌泽也在这里,他要是早知道,就该让阿亦连同那个油盐不进的男人一起大卸八块。

阴沉着脸瞥向徐晓楠,却看见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正欣赏着车外的夜景,怒气更加星星之火辽源起来。

这时,电话响起来,接过来,阿亦的语气如往常一样毕恭毕敬,只是多了一丝超乎寻常的诧异。

“事情办得怎样”开口冷冷问道。

“主人,他们全都死了,一颗子弹贯穿所有人”

这回连钟汶也惊讶了,能用一颗子弹杀死所有人的,普天之下,恐怕只有那个男人了,难到那个女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心猛地一紧,侧头看向小丫头,她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样子。

将复杂的神色收回来,乌黑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前方,全身的肌肉紧绷着,抓着方向盘的十指因为太用力,青筋都暴跳起来。

良久无奈地叹口气,他不想让她纠缠于那个神秘残忍的家族,成为内部战争的牺牲品

这样也好,有时候不知道真相也是一种幸福

他可以给她绝对安全的港湾,让她继续快乐永远纯真的活下去

就算是那个女人又怎样,谁敢伤害他的小丫头,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这样想着,钟汶便放松下来,眼神也不再犀利冷凌。

一路上徐晓楠是不是偷偷瞟一眼他,他似乎并没有察觉,他一向敏锐,今天却不知在想什么,棱角分明的侧脸晦暗不明。

难到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徐晓楠有些担心,这算不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道他会怎样惩罚自己

回别墅的路途很是漫长,不消一会,原本计划不管他要对自己做什么,都誓死抵抗的徐晓楠已沉沉睡着,嘴角还挂着一串晶莹的唾液。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徐晓雅被自己涂得满脸是墨,只留两只亮晶晶的眼睛耷拉着,一直重复着:“我是丑鬼,我是丑鬼”

徐晓楠高兴地笑出声来,然而下一秒却被重重摔在床上,床很软,但巨大的冲力让她一下子就醒过来,大骂一声“靠”

刚想坐起来,却见钟汶黑着一张脸压下来,只得往下移,直到自己脑袋紧紧贴着床,再没有可以移动的空间。

钟汶却没有停下了的意愿,绝美冷峻的脸渐渐靠近,最后与她鼻尖相对,才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学会说脏话了”

徐晓楠心跳的厉害,他们之间相隔太近,他一说话,热气便尽数扑洒在她唇上,她不敢开口回答,害怕一张嘴,他吐出的气就会肆无忌惮侵入嘴里,想想都觉得燥热难耐。

钟汶双眸紧紧锁住她,双手撑在两侧,将她困于自己和床间。

一开始他并不想弄醒她,但一想到她身处险境,就觉得有必要好好警告她离李凌泽远一些,不给点惩罚,她永远也学不乖。

“以后离李凌泽远一点,他很危险”

他的眼睛里透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剑眉拧在一起,偏偏徐晓楠不领情,与李凌泽相比,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更危险吧

正文说,以后不会再见他

于是笑了一下,柳眉微挑,紧盯着他的俊脸,挑衅地说:“危险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在古代,我是应该以身相许来报答的”

果然,话音刚落,钟汶的脸色愈加难看,威胁地眯起眼睛,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喉咙处发出:“哦,是吗徐晓楠,是不是我太宠你,把你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当他说宠她的时候,她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心像是被丝滑香甜的巧克力笼罩一般,甜腻腻的,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呵呵,宠我你不折磨我就谢天谢地了”

“地”字还未说完,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唇便被早已暴怒的男人狠狠稳住,其余的话都变成了呜咽声。

钟汶毫不怜惜地啃咬她的唇,他迫切地想要除去另一个男人残留下的味道。带着电流的舌毫无阻碍地在她嘴里攻城略池,碾过每一个角落,惊起她一阵战栗。

“他的舌头有没有伸进去”舔着她香甜的唇瓣,喃喃问道。

徐晓楠面色潮红,大脑有片刻的缺氧,听他这么问,否认的话停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以前说谎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如今面对他的质问,却只能低垂着眼睛,咬紧牙齿不说话。

“看来是进去了”

他一开始就猜到会是这样,送到嘴边的东西,李凌泽那个家伙怎么可能会放过。但看到她的沉默,妒火瞬间往上蹿,灼烧着他的理智。

徐晓楠看见他阴鸷的眼眸又暗了几分,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他炙热的大掌隔着薄薄的衬衣肆意揉捏着她的绵软。

触电般短暂的战栗后,徐晓楠恍若觉得自己又回到被他肆意侵占的那个晚上,那刻骨铭心的痛让她至今都难以忘记。

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两只手拼命地想要推开他,直到她毫无力气,身上的男人也丝毫未移动半分。

“别,别这样,我以后再也不不敢了啊恩”

钟汶隔着衣物惩罚地咬伤她的酥胸,听见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化作绵绵的呻吟声,这才满意地抬起头直视她迷离的眼睛。

“没有以后了”霸道地命令道:“不准再见他”

尚存一丝理智的徐晓楠不满地反驳:“他是我朋友,凭什么不可以见面”

钟汶面色一凛,解开她的皮带,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滚烫的大掌从光洁的小腹一路下滑,来到她的幽密处,所到之处都给她带来难以招架的战栗。

“说,以后不会再见他”指头在她大腿间轻佻地玩弄那黑色的丛林,绕起来又绕出去,乐此不疲。

“恩啊恩不,不要这样”因着他狂放的举动,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嘴上抗拒着,身体却诚实地想要更多。

“乖乖的,说了以后不见他,我就放过你”唇瓣触到她耳边,魅惑的嗓音低低响起,耐着性子诱哄着。

手也不闲着,大掌覆盖住她娇嫩的小嘴儿,用力往上一压。

“啊”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小腹一紧,汹涌而出出的粘稠液体流满了他的掌心。

正文是李凌泽吻的吗

“我我答应你,以以后再也不去见他求求你住手”徐晓楠经受不住他的折磨,拼命摇头,呜咽着求饶,同时身体却不知道在渴望什么,那种流遍全身的奇异且快乐的感觉让她甚至不舍得身上男人的离开。

不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向他妥协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纷乱,全身抗拒地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魔掌。

钟汶乌黑的瞳孔紧紧锁住她,她粉嫩的身体不断渗出密密的汗珠,像一层轻纱包裹住那诱人娇小的身材,胸前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衣紧贴在身上,现出可爱粉色胸衣里的那对小巧的翘乳。

这哪是在折磨她,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大掌湿哒哒的触感,眼里旖旎的画面,无不灼烧着他的理智,深邃的眼睛如豹子般释放出张狂的精光。

指尖缓缓滑入那早已湿润得不成样子的小径,立马便被那紧致包裹起来,动一下,娇嫩的两瓣下意识分开后又瞬间吸住,蜜汁不可抑制地顺着指尖流下,浸湿了床单。

将食指快速抽出,身下早已媚眼如丝的小女人哪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猫一般轻柔的叫声从红肿的唇瓣间不断溢出。

按捺住肿胀不堪的欲望,钟汶眯起眼,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将布满津液的手指抬起来放在水晶吊灯下,霎时便发出晶亮的媚人光泽。

“看,小丫头,这是你流出来的,真香”沙哑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发自内心的赞美。

徐晓楠哪里闻到什么香味,那液体发出糜烂的味道,一时间羞得无处遁形,只得掩耳盗铃地捂住眼睛,娇嗔道:“拿开,好恶心”

“怎么会恶心来,好好感觉一下它”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徐晓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然而身上随之而来的冰冷粘稠的感觉让她瞬间明白。

不出一会,脖颈及胸上已被他恶劣地涂满,葱葱玉指遮盖下的脸像要烧着般灼热起来,指尖所经之处,将粉嫩的肌肤染得愈加潮红。

钟汶很满意她的反应,余光瞥见那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的小耳朵,不禁扬起一个宠溺的笑。视线落在布满嗳液的嫩肌上,直起身子,环着手臂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看了半响,以为完美无瑕的时候,颈间一朵淡淡的粉花触目惊心地傲然绽开,张牙舞爪地挑衅着冷峻的男人。

目光一凛,垂下头仔细打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食指重重地按向哪里,咬牙切齿地问道:“这个痕迹是怎么回事”

正处于迷离状态的徐晓楠脖间一紧,吞咽唾沫都有些困难,顿时清醒不少,混沌的目光也清明起来,却看见钟汶表情阴煞地质问自己。

是“肥头大耳”轻薄时弄的,她本该这样告诉他的,但她从他阴鸷的眼眸里看到了怀疑,便咬紧了唇瓣不说话。

“是李凌泽吻的吗”如她所料,他果然是这样想的,将头偏向一边,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钟汶听见她嘲讽的嗤笑一声,便不再理会自己,强压的怒火如岩浆般喷涌而出,大掌扣住她的脖子,猛地发现她柔嫩的脖子细的几乎一用力就能折断,狠厉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下一刻却见她猝不及防地偏过头,冷冷地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是啊,那又怎样”

仿佛一记惊雷在他耳边炸开,心蓦地一痛,并不是因为那个吻痕,而是那看向自己的毫不掩饰敌意的冷漠眼神,那么陌生,令人心寒。

徐晓楠看见他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心便软下来,但因为那可悲而渺小的自尊,想要说出的解释如鱼刺般鲠在喉咙,想要拥住他的手死死抓住两侧的床单。

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短暂的沉默后,动作冷硬地起身,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离开,伸出的手与他快速飘散而去的衣角相擦而过,渐行渐远。

直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响起,垂在空气中的手颓然落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搞砸了

正文小妖精,乱吃醋了吧

第二天晚上,徐晓楠躺在沙发上一直等他,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目光瞥过角落里肃穆伫立的瑞士古钟,“嗒嗒嗒”从11点一直到凌晨1点。

电视里播报着八卦新闻,画着夸张眼影的女主播激动万分地说起今日钟汶泡夜店的新闻,屏幕下方刺啦啦涌出几个大字,“钟氏总裁离婚不到三天便流连烟花丛中”。

远距离偷拍的画面模糊不清,只隐隐看见三个妖孽一样的男人簇拥在一群衣着暴露的性感美女中间。恰巧疲惫不堪的徐晓楠倒在沙发里睡着了,并没有看到。

她做了个梦,梦里钟汶冷漠的自己,下一秒却笑容满面地走向另一个女人,女人转过身,一张熟悉万分的面容将她惊醒。

奢华的水晶吊灯将她的脸照得苍白如纸,惊魂未定地擦去额间的密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方才梦里那个熟悉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表姐黄欣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