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男第36部分阅读(1 / 2)

汉末男 作者不祥 20368 字 2020-04-05

叹,“可惜了”

“别给我遮遮掩掩,有什么说什么”曹操看着他手中的杯酒,郭嘉却是闭口不言,只是拿着酒杯摇了又摇,曹操无奈,只好亲自拿起酒壶又给他斟满。

“听说淮南膏腴之地也落在他手中。”郭嘉端起酒杯一口喝尽,“待来年一切安定,或可能一举拿下庐江,那么彭城将拥兵三十余万,不比当日袁公路来的差劲。”

“别尽说些没用的”曹操心中有恨难以释怀。

“若是继承贼首张角遗志,再次揭竿而起,天下残留贼寇不下两百万,正是应者云集,纷乱之中,行王者霸业正当其时”郭嘉却不管曹操如何计较,自圆自说不算,还反问一句:“孟德以为此举如何”

“当年张角都未曾成事,何谈其他”曹操一语否定,十年前黄巾暴动,各地乱贼相加,不下千万之众,锐气正盛之时尚未成事,到而今更是苟延残喘,能有什么作为

“未必”郭嘉摇头,“今时不同往日,当年大汉虽败可余威犹存,而今天子落入贼手,各路诸侯包括主公你在内,竟然无动于衷。”

看着郭嘉似笑非笑的样子,曹操愕然,事实确实如此,天子突然到了徐州,虽然大家都知道张闿是反贼,可竟然无人征讨后来只有袁术私心作祟,摇旗呐喊一番,却无一人响应不说,还大败而回,被人看了笑话。

“所以在我看来,天下能成事者三。”郭嘉单手一握,“冀州袁绍,徐州张闿”

曹操默然,也无心再问还有一人是谁。

“说远了。”郭嘉甚是喜欢吊人胃口,“袁本初就不说了,你比我了解他。只说张闿,现今徐州形势大好,看似无懈可击,可其中更是危机四伏。”

曹操心思一动,等了半响却见郭嘉死不张嘴,无奈再倒了一杯酒。

“徐州近期之内必有大事发生”郭嘉一口咬定,“吕布勇烈,手下尽是骄兵悍将,与徐州格格不入,两者之间早晚一战,无可避免。或是吕布一戟刺死张闿,或是张闿把吕布逐出彭城,不管如何,徐州必定纷乱,更是一时难以平息。”

曹操等人还不知道吕布已经反出彭城,而刘备更是无奈潜逃。

“还有一难。”郭嘉酣然一笑,不等曹操询问,直言道:“正是刘皇叔前者与吕奉先相争,刘备三兄弟如何,主公怕是记忆犹新”

“没错,我本以为天下除了吕奉先,就数典韦与许褚,不曾想关张二人更胜一筹,刘玄德有此二人相助,早晚必成大器”

“这正是矛盾所在刘皇叔身为皇室中人,必然一心辅佐汉室,根本不容他人染指江山,若是张闿有意自立,就不该让刘玄德手握军权。”说到这里,郭嘉有些皱眉,他硬是分不清张闿到底想做什么,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总是似是而非,整个一四不像

这时候,荀彧却是快步走了过来。

“脸色这么难看”郭嘉很是奇怪,荀彧一向稳重,当有大事发生

“主公,郭汜于长安称帝”

第三章三比试

眼见徐州防御森严无处下手,东北袁绍更是碰之不得,曹操只能紧盯着西北,不曾想这一回头就遇到这种情况,郭汜称帝若说袁绍或者袁术甚至张闿做下这等事,也不会太让人惊讶,可这郭汜算个什么东西,曹操冷笑三声,不屑一顾。

难怪荀彧神情严峻,他是一个地道的保皇派,生来以汉臣自居,辅佐曹操更是看重的他的雄才伟略,以图借他之手,剿灭乱贼,匡扶社稷。冷不丁受了这么一下子,难免心情激荡难以平静,不由得开始怀疑大汉江山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文若,来,坐下来喝一口”郭嘉虽然知道自己的好友是个死心眼的人,可眼见他气苦无助的模样,也是心里一疼,站起身劝道:“这事急不来,郭汜既然谋逆,我等出兵剿灭就是,以主公的谋断,年内就能见个分晓”

“文若,且不可丧失心神那郭汜不过跳梁小丑,覆手可灭,你又何必放在心上”曹操轻喝一声,眼见荀彧冷静下来,伸手一指左手旁的位子,“坐,先听奉孝说说当今世道。”

“董卓身死,西凉军合力逐走吕布之后,自此四分五裂。樊稠、李催、张济等人先后败亡,独留下郭汜一人占据长安。而今更是大势已去,只要尽起大军前往,必能一战而定。顺便也给天下所有有异心的诸侯世家一个警示:大汉虽老,力犹未尽”郭嘉先是安抚一番,见荀彧心情平复,重新提起之前未完的话题。

“现在有两件大事需要文若来为主公解惑。其一,袁本初会不会北面为王,在邺城扶植天子;其二,张孟玄大胜袁公路,其势已成,会不会逼迫天子禅让,自立为帝”

荀彧到底是个非常之人,片刻之间冷静下来,推测一番,断言到:“袁绍好谋无断,必不成行,此事断无可能而张闿似是而非,难以揣测,只是以往日行为来看,此人深谋远虑,没有十分把握断不会取天而代之,是以年之内也无可能。”

曹操听个明白,连连点头。

“不过郭汜既行逆天之举,此事多有变化。”荀彧刚坐下又站起来,来回走动几步,又被郭汜一事弄得思绪混乱,只是看着郭嘉,“奉孝,我心思已乱,还是你来说。”

“不错此事诸多变化,主公二虎竞食之计,本来一无是处。”郭嘉毫不客气的点破曹操,也不管他尴尬的神情,继续说着:“可于今就不同了,袁绍若是得知郭汜此举,肯定不甘人后,不出明年必定扶持天子与之对立。而张闿手握真命天子,不管他承不承认,他从心底还是把自己当成大汉子民,必然不能容忍郭汜此举,我兖州自有好处。”

“奉孝接着说。”曹操若有所思,想来郭嘉最擅长临机应变,必然有所针对。

“这其一,主公二虎竞食之计得逞,待袁绍北伐公孙,南取北海成功,就与徐州相连。我等再让出泰山之地,让袁绍与之正面相对,到时候孰轻孰重,袁绍自有谋断。”郭嘉笑得很是畅快,“而徐州张闿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难以招惹之人,有曹孟德和袁公路为证,任何轻视他的人,必然会付出代价。”

“说其二”曹操自认心胸宽广,忍了

“郭汜称帝好处尽在我兖州”郭嘉想着来日拿下郭汜之后,是不是饶他一条性命,“袁绍一时腾不出手来,而张闿离长安更是千里之遥,可谓有心无力”

“好处在哪”曹操摸了摸二寸短须。

“正愁出兵无由,郭汜自寻死路。主公自当南北请命,北请袁绍之令,南请天子之诏,克日起兵夷灭乱贼”郭嘉说的兴起,双手一拍膝盖,“来日挟天下之望,经南阳宛城,直达长安,由此关中之地尽在手中不说,天下更是人人称道,言曹孟德不负众望”

“连日征战,我等粮草不足,怕是难以为继”荀彧对郭嘉所说略有不满,虽然早知道他放荡不羁的性子,可一直对他混不把天子放在眼里的话语略有微词。

“向彭城讨要就是,张孟玄当日都能不遗余力的资助吕布,想必粮草军需充足,我等为天子征战,要上一些也是应当。”

“若是他不给呢”荀彧有些不自信,年初张闿就曾主动送上粮草,放回大将于禁和夏侯淳,好让曹操从郯城退兵,所作所为实在令人难以琢磨。

“他若给了当然最好,要是不给也就罢了。宛城之地大有积蓄,于今由张济之侄张绣占据,来日夺其城拿其粮就是。”郭嘉毫不在意。

“奉孝所言,甚得我心”曹操不由得大笑,“文若,你这就起草文书,分别送往邺城与彭城,来日得天子之命,我等立即起兵杀往长安”

长安之变,张闿一无所知,此时正在和太史慈、臧霸等人一起演练兵马。

“子义,把我的刀拿来,你我一起去往北海。”

“当真”太史慈一听,喜不自禁,连忙把背上的长刀解下。守城从来都不是他愿意干的活计,征战沙场斩将夺旗才是好男儿所为

“本来让你留守比较稳当,可军师看不惯流血的场面,自愿留下。”张闿接过长刀,耍了两下,“既然你号称安北将军,这次北面征战怎么能少得了你”

“末将愿为先锋”太史慈怕事情再起变化,赶紧请命。他跟了张闿将近一年,来回奔波从不轻离,深知自己的主公耳根子软,非大是大非之事,一向没什么主见。

“不成先锋之职,非我臧霸莫属”知道张闿要亲自领军出征,臧霸自知担任主帅没戏,抢个先锋也好,也顾不得太史慈眼下是个红人,抢了再说

“主公,我等兄弟相投,未曾有片甲之功,正当作为前军,一路开山架桥,探视敌情。”刘辟与龚都也不甘示弱,并身站了出来。

“北海地形我熟,先锋非我莫属”臧霸占得地利,再次强调一番。

刚才还嫌人手不够,这下好了,睁得面红耳赤,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张闿倒是想到一个有点馊馊的主意,“既然各有道理,我看不如比试一番,赢者当为先锋”

“好”臧霸当先答应,手下三个校尉孙观、吴敦、尹礼也在一旁摇旗呐喊。虽然早就听闻东莱太史慈之名,可他自认为不弱与人,无论刀枪剑戟样样拿手。

“我等兄弟也赞同。”刘辟与龚都却面色有些发苦,他两混迹江湖十几年,自知天资有限,身手也是一般,是以很少强出头,也未尝不是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敢不从命”太史慈更是兴起,自徐晃离了彭城,再无相交之人,眼见臧霸跃跃欲试,岂甘示弱,“不知主公打算如何比试”

“好,既然各位都有此心,那就比上一比”张闿也来了兴致,“孙观,把你的头盔借我一用”

“喏”孙观大喜,把头盔取下,递过来。只是没想到张闿居然还记得他的姓名。

张闿拿着头盔走了一百五十步,这距离已经很远了,转身回头,大声道:“都看好了,谁能一箭射进我手中的头盔,谁就是先锋”

说完单手拿住头盔顶帽,往右平举,本来是想用铜钱的,可惜那东西太小,看不清楚也太过危险,要是一箭射偏,那可就危险了。

“这”

太史慈、臧霸和刘辟面面相觑,就没见过这样的主公虽然一百五十步已经足够远,想来利箭射过去也没多少力道,闪避不成问题,可问题是谁敢动手啊

倒是陈到没想那么多,直走过来,瓮声道:“府君,给我拿着”

张闿也有些忐忑,太史慈的箭术他信得过,臧霸应该尚可,可这刘辟就不好说了。不过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甲衣,又安下心来。这么远,不要不射到脸,射中了也无所谓。

“要作先锋,自当胆大心细,岂有不敢出箭之理”张闿把陈到推到一边,“子义先来可要瞄准了射射偏了,立功赎罪”

“喏”太史慈被点到姓名,不再推辞,取了弓箭遥遥相对。

“主公当心”

话音刚落,太史慈一箭射出,正中头盔,箭在盔中旋了两圈,落到地上。

“正中,下一位”张闿发现自己还是小瞧天下英雄了,这么远太史慈射来的箭枝依然有力,差点让人没拿稳头盔。

“我来”臧霸不甘示弱,同样取了自用的长弓,吆喝一声当心,也是一箭不偏不倚正中头盔。

只剩下刘辟一人未射,他却苦笑着摇头,喊一声:“我认输”

距离太远,他自知把箭射过去都成问题,更没有准头,可不能让张闿有个好歹,索性认输,弃了这先锋一职。

张闿提着头盔过来,顺手返给孙观,转头看着有些失落的刘辟,笑道:“勇者为将,智者为帅。刘将军何必气馁,人各有所长,这么远我又何尝能射中”

一百五十步,吕布能一箭射中画戟小枝,张闿也曾私下比划过,很惭愧的是,单臂不下百斤之力的他,使尽全力还是够不着。今天也只不过是想见识一番,倒是长眼了。

“末将受教”刘辟拜服。

“子义与宣高未分高下,当再比一局”

第四章军军师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当分个胜负才是,太史慈与臧霸翘首以待。

张闿正在考虑下一局比什么,却见甄洛快步走了过来,“将军,郑大师携一众弟子在府门外相侯”

张闿一愣,差点忘了这一遭,摆摆手,“让他们侯着,等我这里忙完再说。”

甄洛稍有迟疑,不过张闿身为一州之主,就算郑玄名头再大,也没必要倒履相迎。只是有些不明白,郑玄好端端的在山中注书,又没人相请,他跑过来做什么看其神情更是悲壮,一副生死攸关之色,怕是所为不小,难不成昨天张闿犯浑,去把他的草庐给烧了

“你来的正好,他两人相争,都要做先锋,刚刚比箭又是旗鼓相当。”张闿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主意,干脆询问甄洛,“你看,怎么让他们比个高下”

“箭是怎么比的”甄洛随口一问。

张闿把刚才的比试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就见甄洛的脸色十分难看,转头看着太史慈和臧霸,“我当是什么事,这有何难既然互不服气,何不拉开架势,真刀真枪的斗上一番,不过在此之前,执法队何在”

“有”哗啦啦走出一队人来,正是维持军纪的军士。

甄洛俏眉一竖,“尔等竟敢目无尊长,主公千金之躯,岂能拔箭相向本该斩首示众,念在初犯,来啊,把太史慈和臧霸二人给我拉下去,重责一百军杖”

此话一出,一群大男人无不大惊失色。一百军杖打下来,不死也残

“等下”张闿伸手拦住,“此事是我做主,与他们无关,就不要责罚了吧”

“末将职责所在,还请主公赎罪”甄洛怒气不消,军师将军正管军纪,“不过既然主公求情,又念在出征在即,两位将军尚有大用,先责二十,其他暂且记下”

“呃”还是第一次看甄洛发威,张闿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还愣着做什么”

“喏”

见张闿没有反对,一队执法军士拉了太史慈和臧霸就地按下,拔了甲衣就要当种行刑。

“那就连我一起打吧”张闿舍了一身皮,把头盔取下放到陈到手里,又拔了上身甲衣,三两步走到太史慈身边,双手一撑,扑到在地,三人并成一排。

“主公,万万不可”太史慈大惊失色。旁边臧霸却是心里一暖,说实话,他走南闯北几十年,自知不是逐鹿天下的料,只求寻一个有为之人,前往投靠,更求来日光宗耀祖,出将入相。而此刻,张闿在他心中就是明主之才,虽然所作所为偶尔有些幼稚,但大是大非分得清楚,入主徐州以来更是战无不胜。兼有识人之明,毫无因由提拔他为将军不说,更是以北方重镇相托,而从不过问,如此之人,当为可靠之人

“军中刑责都由主公而定,既然主公执意如此,这次暂且记下,来日战功相抵,若是寸功未立,定不轻饶”甄洛挥手把周围的执法军士赶走,上前扶起张闿。

张闿顺势爬起来,刚刚还以为自身都难逃责罚,这妞真个厉害,可惜自己就没那种魄力。不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话倒是见识了,幸好

“多谢军师法外开恩”太史慈和臧霸可谓遭受无妄之灾,却也是心服口服。

“比武一事取消,先锋由刘将军担当”甄洛手指刘辟,眼瞪太史慈与臧霸,“你二人可有异议”

“并无异议。”太史慈和臧霸相视一眼,同时低头。而刘辟却是喜不自禁,不曾想这先锋一职还能落到自己身上,闻名不如见面,这军师将军果真厉害

“作为将军,若要比个高下,当以功劳说话,来日战阵之上,谁胜谁负岂不一目了然于今自当尽心操练军士,不可懈怠”

“喏”

看着太史慈和臧霸唯唯诺诺的样子,张闿哭笑不得,总感觉自己把一切都搞得不伦不类,堂堂七尺男儿竟然,罢了,不说了

“主公,末将等这就去操练儿郎”太史慈、臧霸、刘辟同时抱拳。

“去吧。”张闿一挥手,等三人都下去了,转身看着甄洛,还没开口,却见她背过身子,耳边传来一句:“还不把衣服穿上”

“府君”陈到把甲衣都递过来,张闿赶紧套上,“好了。”

“哼,你胆子真够大的,要是他们一箭射歪了,你连性命都丢的不明不白要是姐姐知道了这事,你可知她心里该如何担惊受怕”

“我知道,我错了,我认错”张闿单手一举,记得一句话,说是和女人吵架,错也错对也错,“这事你就不要告诉她了哈”

“知道了,走吧,郑康成好歹是闻名天下的大师,你总不能一直把他晾在那里吧”

“我这就去。”张闿答应一声,赶紧招呼陈到,先闪了。

刺史府外,郑玄连同他的三千门徒,定定的立在大门之前。引得周围百姓指指点点,不一会城卫军也来了,把所有人围在当中,就要强行驱散。

“杨校尉,这位是郑大师,是主公请来的,还是待他回来,再做定夺。”糜贞吩咐身旁巡城校尉一声,又有些苦恼,这些人围在府门前,却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知所为何来,她一个女人上前与之相谈,竟然理都不理,索性僵持在这里了。

又等了许久,远远地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张闿回来,才松了口气。

这是闹得那一曲张闿还没走近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如果都是郑玄的徒弟,那该有多少怕是都能组成一个先锋军了

其实这里来的还不是全部,郑玄在各地拥有弟子不下一万人,大都是北海与彭城左近人士,其中著名的人物有河内赵商,清河崔琰、王经,乐安国渊、任嘏,北海张逸,鲁国刘琰,汝南程秉,北海孙乾等,其中孙乾更是即将得到张闿大用,而就近求学的加起来正好三千人,全在这里了。

“请冠军侯还政于天子”郑玄领头,一众弟子齐声高呼,声震霄河。

第五章章事后

自作孽不可活

郑玄当头,再来一声,“请冠军侯还政于天子”

身后三千弟子齐齐上前一步,同时高喊:“请冠军侯还政于天子”1en2

三千人一起喊来,当真是声震四野,直惊得坐下的马儿仓皇后退。儒家的读书人有一个特性,不是艺高人胆大,而是人多胆子大,最不怕一堆人一起纵论天下,标榜自我。而更讲究一个资历,比如说这次行动,若是来日有幸步入官场,提起某次在彭城刺史府外强逼逆贼张孟玄还政于天子成功,就是进阶的资本。哪怕进言失败,从此蹉跎一生,也是倍有面子之事,从此高人一等,以不畏生死自诩,放眼天下更是人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