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招。”

刚说完就动手了，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但是冥反应也是极快的，原地避开。

冥什么也没有说，连眼神都还是冷冰冰的，既然她想过招，他便跟她过招。

思起那日，她和他也过招了，她的眼睛……

冥一边应付着她的攻击，一边冷视着她，她的眼睛幽暗薄凉，没有温度，也看不出她此刻究竟在想什么，喜怒不形于色。

又或者，她根本没有喜怒，也可能，她的喜怒不为任何人。

“攻击。”

慕雪依松开抵在他脖子上的剑，负于身后，一直是她在攻击，而他是防守。

这并不是他没有余地攻击，而是他并不想出手！

“属下不敢。”

冷冷的声音有几分暗哑，却并不显得难听，虽是这样说，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不敢的意味。

“不敢？”

慕雪依唇边掠起薄凉的弧度，随后再次出手，这次招招夺命，不给他分毫喘息的机会。

完全是在逼他出手！

冥依然还是躲避，脚步轻移，避开那致命的一剑，紧接着又是一剑刺过来，如果不出手……

那么，定会伤到他！

他别开脸，面具被划开一道痕来，变成了两半落了下来。

冷酷俊美的脸就这样露了出来，五官精致分明，只是那浓眉紧皱着。

冥身形一动，几乎是瞬间消失在原地，以防她看见他的脸。

可是他不知道，早在之前，慕雪依就已经看过了。

慕雪依将剑放回鞘中，上前蹲下身来，捡起地上被自己用剑划成两半的面具。

原本她只是试试，不料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