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挠了挠头，一脸疑惑。

“许院长，你这位子该不会是凭着装傻充愣骗来的吧？”

“从你见到我开始，无论我跟你说什么，你都只有这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可你要知道，这世界上事情太多了，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凭借着插科打诨躲过去。”

“就比如，现在。”

苏牧睁开眼睛，目光中全是凌厉。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的耐心有限。”

“我再问你一遍，许多现在在哪？”

院长没忍住，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跟我没有关系，跟我没有关系。”

看他被吓破了胆子，不停的摇头说着跟他没有关系，苏牧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疑惑。

许天泽之前的胆子大的很，而且也根本不怕他。

他现在这样，一定是因为当年发生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事情。

可究竟是什么事情？

两年过去了，还让人这么害怕。

苏牧微微合上了眼睛，怎么想都想不通。

他干脆不想了，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凝聚在许天泽身上，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但许天泽除了恐慌什么都没有了。

苏牧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说。”

“我先来说说我查到的事情。”

“当年你们在苏家的帮助下，成功申请到了一个和不符合医疗规定的项目，开始进行实验。”

“而且，在苏家的帮助下，你们申请到了不少的实验基金。”

“但不合理的事情就是不合理的。”

“有一天事情败露了，苏家趁此机会要求让你们帮他们做一个手术。”

“你们同意了。”

“然后，苏家抓了程不悔，给程不悔做了非法的肾移植手术。”

听到苏牧这么说，许天泽脸上的紧张显而易见的消散了不少？

虽然他在极力隐藏，但还是没能躲过苏牧的眼睛。

看着他的嘴角虽然紧绷，但是已经不再颤抖，苏牧默默垂下了头。

看样子，调查出来的不是事实。

抬头，苏牧猛然发现了许天泽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瞬间他，就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这是，调查出来的两份资料其中的一份。”

“还有，另外一份。”

说着，苏牧装模作样地向后翻了一下文档，继续慢悠悠的说道。

“事实上，当年做那台黑手术的人是你。”

“但是，你为了自己的名声以及未来的发展，将这件事情推给了许多。”

“因为你知道苏家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做手术的人的。”

苏牧一边说，一边目光死死地盯着许天泽。

果不其然，他话才说了一半，许天泽原本平静的嘴角，再次开始抽搐。

瞬间，苏牧说就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说实在的，他也被惊了一下。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心肠如此歹毒，连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朋友都能下得去手。

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苏牧的手靠在沙发背上，继续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