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这是打算为南宫锦守身如玉(2 / 2)

秋枫别苑。

郁景修最近有些忙,经常十一二点才回来。再加上她避着自己,郁景修不想招惹她不高兴,回来都挺晚。

郁景修上来卧室的时候,慕唯一正在叠衣服。

今天慕唯一算是回来挺早,这几天,她天天也是晚归的,哪怕郁景修有些时候十一点回来了,在家也见不到她。

郁景修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动作很亲昵地:“回来了。”

他说完了,便不老实了起来。

作为正常男人,他最近已经忍好些天了。

慕唯一推开他,眼神淡漠:“郁景修,我们好好聊聊吧。”

郁景修直接坐到床上,将她扯了过去,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道:“你大姨妈走了好几天了吧?”

他的暗示很明显,慕唯一跟了他这么多年,最清楚明白。

可如今,什么也不能。

哪怕她可以克服自己心里那道防线不顾一切去爱他。但,她却做不到毁了他,让他承受身败名裂之苦。

“郁景修,我和南宫锦在交往中,所以,你让我走吧!”

郁景修眸中的颜色顿时消散了下去,顿时阴沉沉的,他盯着她:“和南宫锦交往中?让你走?慕唯一,有本事再说一遍试试!”

慕唯一直视他,道:“是,我和他在交往中,你也没有听错,我让你放我走。这一次,无论你用什么威胁我,我都不在意,我只想走,只想离开你!”

“当然,如果你不让,那么,我敢跳第一次,我就敢跳第二次,第三次,除非你能一直幸运把我救上来!”

郁景修眸色里的阴郁更沉了:“以死威胁我?嗯?”

慕唯一回:“是!我以决意要离开你,你防不住我!或者,你现在要不要看看,我的决心!”

郁景修突然就发现,自己养的小白眼狼,一点良心也没有。

“想走?行,脱了衣服,取悦我,我满意了,就放你走!”

慕唯一坐在他大腿上,眼神冷漠地看着他。

郁景修阴沉地看着她,怒道:“取悦我啊!慕唯一,取悦我,我满意了,我就放你走!”

慕唯一哪里不知道,就算她现在真的取悦他了,他也不会满意。

郁景修承认之前自己是做错了,他已经和她认错,也保证了不会那样,可她如今倒好,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着要离开,如今更是过分,和南宫锦交往。

她和南宫锦交往,那么把他置于何地!

郁景修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和她动怒,不要生气,他也想忍下去的。

但眼下这个情况,真的哪能忍下去,那才是见鬼了!

郁景修冷声道:“不肯取悦,这是打算要为南宫锦守身如玉?”

慕唯一忍下心中的疼痛:“郁景修,你何必如此羞辱我!”

取悦他,那是不可能的。

她也一定要走。

她赌不起,陈淑芬压根就不配做一个母亲。

慕唯一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然后趁机起来,她跑去抽屉里拿了水果刀,那是她不久前就准备好的。

郁景修眸色一沉:“慕唯一!”

慕唯一拿着刀子抵在自己脖子上,决绝道:“让我走!”

是的,此刻她也逼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去逼他。

除了这样逼他,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方式可以离开他。

那一刻,郁景修的心,沉了下去。

“你就这么恨我?是吗?”

慕唯一回他:“是!我恨你,郁景修,我恨死你了!如果人生可以重来,我当年宁愿死,再也不要爱上你!”

郁景修看着她现在的动作,她手中的水果刀,刺痛了他的双眼。

见他迟迟不开口,慕唯一又逼他:“让我走!”

“滚!”当那一个字出来的时候,郁景修自己都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勇气和决心,但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四肢百骸都在疼,心脏那处,更是揪着疼。

慕唯一没有犹豫,他回来之前的时候,她就已经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其实,也是再等他回来,和他彻彻底底了结而已。

慕唯一拉着箱子便走。

郁景修冷漠的声音又传来:“以后再见,我对你,绝不会客气!”

慕唯一没有回头,只是道:“以后再见,只是陌生人!”

说完,慕唯一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楼后,慕唯一给南宫锦打了电话,让他来秋枫别苑接自己。

云姨听到动静出来,看到慕唯一拉着箱子要走,劝道:“小姐,这大晚上的,您拉着箱子去哪里啊?您又和先生吵架了吗?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啊,先生他心里,是有小姐您的。”

“云姨,这么多年,谢谢您的照顾,再见!”

慕唯一拉着箱子一步一步走出秋枫别苑,郁景修站在卧室阳台上,阴沉的眸光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直至最后,她越走越远,再也看不到。

慕唯一走了很远很远,南宫锦在路上遇到她的。

强烈的车灯打过来,慕唯一停住了脚步,望着那辆黑色的宾利,眼中的泪,更是汹涌了。

南宫锦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拉着箱子可怜兮兮的站在马路上,小姑娘更是泪流满面。

那模样,的确也是可怜。

南宫锦下车,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问:“要不要给你一个拥抱啊?”

“锦哥。”慕唯一喊,然后指着自己心脏那处,撕心裂肺地说:“我这里,好疼好疼。”

南宫锦看着她实在是可怜,然后将她拥入怀中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以后还有哥呢。”

慕唯一哭得很惨。

南宫锦也知道安慰没有用,只等着她发泄这一场。

等她哭完了之后,这才带着她离开。

然,谁也没有看到,就在不远处的幽暗处,郁景修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离去。

那一刻,他只是笑了,撕心裂肺地笑了,笑着笑着,泪湿了脸,终于,彻彻底底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