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曜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以晴还在就这个问题，和系统激烈争吵。

说到最后干脆急了。

——反正我就这么干了！

——不服你咬我啊？！

【简直不可理喻】

就此，系统和程以晴同时陷入了沉默。

一旁的齐文曜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等程以晴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她面前站定，将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递到了她面前。

“喝一点暖暖身子。”

程以晴接过了牛奶，嘴唇微动：“谢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齐文曜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这属实不是什么好现象。

但又不是她能控制的！！！

——我聪明伶俐活泼善良，齐文曜眼睛突然不瞎了，看到了我的好！

——这也在情理之中！

齐文曜：“……”

这狗女人不自恋能死吗？

聪明伶俐活泼善良？

这些词除了最后一个之外，其余的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吗？

程以晴眼睁睁地看着齐文曜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她轻咳一声，道：“文曜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齐文曜递来了一张纸：“擦脸。”

闻言，程以晴拿出手机一看，她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时依的血迹。

她脸色微变，接过了齐文曜递来的纸，快速把血迹擦干净。

“文曜哥，你怎么没问我是怎么回事？”

程以晴终于按捺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没什么好问的。”

齐文曜面色如常，在程以晴旁边坐下。

程以晴：“……”

——这么信任我？

——系统，你看见了！？我cue他了，是他回绝了。

——我控制不了他的想法，要不你来？

【……】

系统感到深深的无力，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一声：

【好吧】

约莫过了两个多小时。

医生终于出来了，程以晴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问道：“医生，她人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但需要好好疗养一段时间。”

听到‘已经没事’四个字，程以晴高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地了。

医生取下了口罩，问道：“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程以晴看向了齐文曜，齐文曜还坐在长椅上，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

——这狗男人就没点表示？

——坐那看戏吗？

——时依差点出事，你不担心吗？

程以晴盯着他看的同时，齐文曜也在看她。

依旧无动于衷。

沉默了十秒钟之后，程以晴指向齐文曜：“他。”

“你？”医生皱眉：“哪有你这样的家属？这种时候一点都不担心吗？”

——骂得好！

齐文曜站了起来，道：“我不是。”

？？？

医生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们和患者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

程以晴硬着头皮答：“医生，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

医生短暂的无语之后，才开口叮嘱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