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程以晴思考了三秒，想了个词：“真执着！”

事实如齐文曜所料。

第二天晚上。

程以晴回别墅后，在别墅里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羊沛。

“以晴小姐，这应该是您的朋友，我就让他先进来了。”郑嫂在一旁做了解释。

羊沛笑着挥了挥手：“以晴！”

“郑嫂，沏一壶茶过来。”

“好！”

程以晴放下包，走到羊沛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为了见我，你可真是费尽心思。”

羊沛把那个熟悉的笔记本推到程以晴面前：“看在咱们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开完演唱会，我就会离开，不会打扰你。”

“离开？你去哪？”

程以晴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你只需要帮我填一首词，我就告诉你！”

羊沛敲了敲桌上的笔记本。

程以晴扫了眼笔记本：“可以，但是你要标注作词、作曲并非你本人！”

短暂的犹豫后，羊沛答应了。

要不是他只找得着程以晴，绝对不会来让她帮忙。

这个女人，简直是太难缠了。

程以晴看了眼。

《自己按门铃自己听》也是她特别喜欢的歌，当初还专门学过这首歌，可惜因为这首歌门槛奇高无比，所以放弃了。

将所有空白地方填好后，程以晴把本推了回去：“说吧！”

羊沛将耳边的头发拨开，露出了那颗黑痣：“你不是好奇这个吗？所有从现实世界而来的人，都会有一颗这样的黑痣；这颗黑痣，可以连接现实和这个虚拟世界。”

“虚拟世界？”程以晴怔住了。

不是小说世界吗？

而且，可以连接？？？

她怎么不知道？

“哦！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出了大价钱，进来体验生活；而你，应该是第一个进入世界的人，当时的各方面技术还不算完善，所以你属于实验品，用来勘探世界的完整程度，你拿的应该是穿书剧本？”

程以晴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

她穿了个寂寞？

一直以来，她都拿错了剧本？！

回想起时依昏迷后初次醒来的话，程以晴脸色更加凝重。

时依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羊沛想到哪说哪：“我们进来之前，应该都被叮嘱过，不能干预你的故事线，更不能被你发现我们的存在。”

程以晴十分艰难的承认了‘实验品’这个称呼。

“可你唱了属于现实世界的歌！”

“对！”羊沛大方承认：“我有一个歌手梦，但是在现实世界完全无法实现，所以才会动了来这里的念头，可当我来到这里之后，才知道，我不能借用现实世界的歌成就自己，这颗连同现实世界的黑痣，始终在散发某种能量管束我！而我自己的歌，总会因为太差，而被身边的人毙掉！”

“我本来以为，我会浪费这次虚拟世界的机会，没想到突然有一天，来自现实世界的约束力消失了，所以，我才会动了搬运现实世界已经成名的歌曲的念头。”

“但我记歌词能力很弱，所以……”

羊沛摊了摊手：“只能找到你！”

程以晴摩挲着左耳耳骨上的黑痣，似乎想到了什么！

整理思绪后，程以晴问道：“现实世界的约束力，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就在……”

羊沛清楚地说出了时间。

程以晴瞪大了眼。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