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条弹幕弹出，“可是穆滢已经创造出很多奇迹了。”

不过这条弹幕很快就被帝法大学的支持者刷了下去。

比赛现场，穆滢坐到桌前，不像对面的王雅进迅速敲键盘，而是坐在座椅上，好长时间手都没有动一下，只盯着看电脑上的题目。

看完一道题目之后，她又继续看下一道题目。

这一操作看得一旁的陈海还有边城都有些心慌。

这是题目不会写还是怎么滴？

然而他们俩虽然看着着急，却也没有催促穆滢。

刚好直播的镜头好几次扫到穆滢，而穆滢都是枯坐的状态。

直播间的弹幕再一次刷了起来。

“什么情况？这是不会写吗？”

“不应该吧，至少她在个人赛上的表现是很突出的，不可能一道题目都不会吧。”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镜头的原因，十分钟之前她好像就这么坐着了。”

不仅仅是直播间，外面的观众也都在议论。

王成穿了件有点显旧的大衣，脸上戴着口罩，挤过人群站在了大屏幕下方。

他仰头看着大屏幕里的穆滢。

就在这个时候，他耳旁突然传来了一道稍显刻薄的女声。

“王成老师，你的这位王牌学生似乎不怎么样啊，十几分钟了都没动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王成没有扭头，也没有回应。

秦雨见他这副态度有些不高兴，“怎么？还想保持文人的风度呢？每次都喜欢装清高，当年若是你能够听我的，把手里的资料卖给别的国家，也不至于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当年王成进行的那场研究，引起了许多国家的注意，有其他国家出高价想要购买王成他们手头上的研发成果，而且表示不会影响到华国的利益，奈何王成死活不同意。

最后因为王成操作失误，不仅丢了华国的面子，还让他们团队损失了巨大的利益。

闻言，王成扭头看向秦雨，在阳光的照射下，能够看出他那头黑发里已经有了许多若隐若现的银丝。

他眼睛微眯了一下，“秦雨，其实我知道。”

秦雨蹙眉，“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当年的你和那些人的勾当。”

秦雨神色一变，偏开视线，“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王成却目光如炬，“不，你明白。对于你而言，任何东西都能够成为换取利益的工具。但是对于我而言，我想要的是华国编程科技在国际地位的提升。

当年确实是因为我不够细心，我才会没有发现你动的手脚，导致整个项目的失败。当年我没有揭发你，并不是我手里没有证据，而是因为你是华国的一份子，我不想把事情捅出去，让国际看华国的笑话。

如今我不会再让你来玷污华国的编程了。”

这番话让秦雨面皮紧绷，她冷笑一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以为什么就是什么？而且等这场比赛结束，你最看重的这位学生可是要当着全国人的面，跪下来和我帝都政法大学的学生道歉，会证明你心里所坚持的东西根本一文不值，你拿什么跟我说比。”

王成眉心微蹙，慢吞吞说出那两个字，“穆滢。”

“穆滢？呵……”秦雨刚想继续嘲讽，转眸看到大屏幕时，却突然愣住了。

王成看到秦雨脸色突变，也扭头看向大屏幕。

就像刚才一直呆若木鸡的穆滢忽然动了。

何止是动，那双手简直就是飞起来了好吗！

然后就看到穆滢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解决了一道题目，升起一个气球。

这速度简直看呆了场内外还有直播间的所有人。

直播间大幕也跟着飞了起来。

“等等！她这真的是人手吗？快的我只能看到残影！”

“这速度起码时速四万字起步，不写小说可惜了。”

“不打游戏可惜了。”

“写什么小说打什么游戏啊，人家可是妥妥的编程大牛！”

也有人酸的，“所以她现在这是在秀操作吗？而且打得这么快，谁知道答题步骤对不对。”

“楼上酸狗自行爬走。”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中法艺术学院这边又连升两个气球。

也就意味着穆滢已经解出三道题目了。

她这速度引得对面一向稳如泰山的王雅进都忍不住瞥了她一眼。

不过王雅进这边速度也不慢，同样也是三道题目。

就在王雅进准备加快速度的时候，对面升起了第四个气球。

王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