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兮雅此时正低着头眸光没有焦距，漆黑的眼眸如黑潭一般，却带着一抹若有所思之色，根本没有注意到王尔手里的纸巾，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自言自语。

王尔见陆兮雅沉浸在悲伤中，一脸担心，伸手轻摇一下她的肩膀，轻呼一声。

“少奶奶……你没事吧！”

“景川最近的情况都这么糟糕吗？”

陆兮雅回神，一脸紧张的望着王尔，神情严肃，带着一种威严之感，蹙起眉头，眼眸里有闪闪的泪光带着浓浓的担心，询问的语气带着关心。

“没有，你走之后这还是第一次。”

王尔见陆兮雅一脸紧张，心莫名的也跟着紧张起来，眼眸里带着困惑之色，注视着陆兮雅。

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知道和总裁晕倒有没有关系，支支吾吾半天。

“只不过……”

“什么？”

陆兮雅听出了王尔的犹豫，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手紧握住他的手腕，在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道，急切的追问，语气担心着。

王尔略微沉吟，把姜景川的近况娓娓道来，越说越难过，声音渐渐低沉下来，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嗓子眼仿佛被哽住了，只得强抑伤感，有些呜咽。

“您离开以后，这些日子总裁不眠不休。”

“也没有好好吃过饭，拼命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也比以前更冷厉，让所有人都望而生畏。”

“景川，他……”

陆兮雅只觉得心疼的有些无法呼吸，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并没有想过自己的离开，会对姜景川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脸色发白，泪模糊了视线，手微微颤抖。

“少奶奶，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下人，不应该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