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太子殿下睡了整整一日。”
下人们不敢隐瞒,实话实说道。
苏揽月听到萧祤升苏醒,让春央扶着她走进了房间。
而傅老则是在萧祤升喝过解药之后便去睡了。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人!
“月儿!”
萧祤升看见苏揽月,热情的唤了她的名字。
苏揽月微微一笑,朝着萧祤升走去,只是整个人都略显虚弱。
“月儿怎如此憔悴?”
萧祤升一眼便看出了不对劲,苏揽月现在脸色十分苍白。
“太子妃……”
春央嘴快,刚想将苏揽月去寻解药的事情告诉萧祤升,却被苏揽月拦下。
“我担心殿下,所以休息不好而已。”
春央噘了噘嘴,不知道苏揽月为何不说实话。
若是告诉太子殿下那解药是太子妃花了好大力气去寻来的,太子殿下肯定会对太子妃更加好!
萧祤升本想叫苏揽月先去休息,可话还未说出口宫里便来了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祭天大典一事由太子萧祤升全权负责,工部侍郎谭严宽作为辅佐,不得有误,钦此!”
萧祤升上前接旨,公公便开口道:“皇上还让老奴询问太子伤势是否好转。”
“本宫伤势已无大碍,还请公公转告父皇,祭天一事儿臣定会置办妥当。”
公公满意的离开,不多时谭严宽便登门造访。
“臣斗胆猜测,太子提前祭天,可是因为萧祤洛一事?”
谭严宽一听说祭天大典提前是太子的意思便想到了这一层含义,不然萧祤升不会无故提前。
“确实如此。”
萧祤升并未隐瞒,在他看来谭严宽确实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
“此事定会牵连谭将军,你……”
谭骏峰无论如何都是谭严宽的父亲,他担心就算谭严宽可以大义灭亲,心中还是会有所隔阂。
“家父做错事,臣已劝说多次,太子放心,臣定会全力支持太子!”
谭严宽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难逃劫难,他自己不能跟着他一起犯错。
这是谭家唯一将功赎罪的机会!
“真是辛苦你了!”
萧祤升难得说出安慰人的话,除了在苏揽月身边时他会温柔外,其余时间他可都是冷冰冰的。
不过现在安慰谭严宽也是无奈之举。
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那人都不一定能够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臣有对错之分!”
谭严宽坚定的说道。
他始终不明白,那个在自己年少时教会自己什么是对错的父亲为何在他自己身上却分不清。
吕后已经死了,萧祤洛被捕也是迟早的事情,他为何就是执迷不悟。
“有些人是叫不醒的。”
苏揽月看出了谭严宽的心结,缓缓的说道。
也许在谭骏峰看来,萧祤洛才是那个应该登上皇位的人。
谭严宽与萧祤升又说了些捉拿萧祤洛的细节,便主动提出了离开。
谭严宽走后,萧祤升看着坐在身边的苏揽月道:“月儿,我的解药可否加大剂量?”
他知道自己的解药中一定有毒,不然傅老不可能说什么都不让他将明日的提前喝下。
“不可。”
苏揽月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