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改变了看法(2 / 2)

“往日常听得师父夸奖大师兄,秦书对大师兄仰慕不已,今日一见,如此出群拔萃的人,除了大师兄还会有谁呢。因此断定是大师兄无疑。”秦书看着法云大喇嘛说道,看到法云大喇嘛脸露得意之色,心里有由好笑。

他心里想,这法云师傅是个老实人,和天下的老实人一样的,给他说上几句刁话,他就飘了问起来,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站在旁边的尚道听了秦书的话,一由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尚道心里想,这个师弟怎么是这般的说话呢?听起来让人觉得心里很不踏实。是不是……尚道一敢往下想下去了,或许说是他不愿往下面想下去。

尚道回来这几天,常常和法云聊起江湖上的人和事,法云听了不时点头,感叹说道:“这个世道变化得太快了,现在的武林已经换了新样,很想再下山云游一番天下,可惜我已经老了,精力大不如前了,云游之事也许不会再有了。”

法云说道:“距离百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唯一希望的就是这身武功能有一个很好的传人,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放下一切了。”

尚道听了,心里有了些话要对法云说了,他说:“师父,我觉得我这个师弟可能承担不起师傅对他的期望。”

法云心中一动,说道:“不会有事吧,秦书这个人是我从仇人的追杀中救出狼口的,对于他,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尚道听了,欲言又止,说什么了呢?说自己凭感觉吗?这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无根无据的,就凭一己感觉轻易对一个人下定论无疑过于武断,有些话不到时候还是不能说的,到了该说的时候说出来,才能让人信服。于是尚道把到了嗓子眼里的话语又给咽了回去了。

法云见徒弟这付干瞪眼的模样,知道他语塞,也不往里深究,只是轻轻笑了笑,没再提秦书这方面的话题。

然后,尚道的疑问没写在额上,却让秦书看出来了。秦书对尚道看自己的目光最熟悉了,那是不信任的目光,是对自己疑问的目光。秦书心里感觉到了,他心里掠过一阵的惊慌,心里道,他对自己有了疑心,看来得要想个法子来对付他才行。可是这个法子可是不那么好想出来的,他是大师兄,说不定武功会比自己高许多,动起手来,能对付得了他吗?旁边还有师傅呢?这个可是怎么办呢?

为此,秦书可是想了好几天,也在寻找着机会,而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几天,他突然发现法云大喇嘛只是让他练习学过的招式,没有教授新招式了。秦书认为一定是这个大师兄在背后跟法云大喇嘛说了他的坏话,要不然,法云大喇嘛不会不传授新招式的。法云大喇嘛一心找传承弟子,想把他的一身武功传授给他。本来法云大喇嘛就是十分看好自己,不吝赐教,可是这些天一反常态,这不是与大师兄回山是什么?

秦书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又在苦想对策了。这一天,法云正好有些事情要下山处理,需要一两天才能回来。秦书想,这个法云老头已经不信任自己了,不如趁这个机会,找到天经心法武功秘籍,一走了之,找个没人找到的地方藏了起来,苦练上十年八年,练成之后再出山。这天晚上,秦书看看大师兄尚道已经回房休息了,他心里暗喜,急忙来到了法云大喇嘛的卧室。法云的卧室门上挂着一把铜锁。这难不倒秦书,他往身上贴身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小的钥匙,这是一把特制的万能钥匙。这把钥匙自从上山之后,秦书一直藏在身上,从来没敢用过。秦书有一个不为法云他们所知道的勾当。那就是秦书和他的父亲是惯偷,日常生活中,以偷为主业,其他为掩人耳目而已。由于十分隐蔽,很少有人知道秦书父子俩的行当,包括法云大喇嘛。法云只道秦书是个贫寒的孤苦孩子罢了,不想到他竟是一个惯偷了。

秦书轻松地打开了法云大喇嘛卧室的门,推门走了进去。这个法云大喇嘛平时生活十分节俭简朴,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旧桌子,一些换洗衣服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秦书四面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他所想要的天经心法的武功秘籍。这个老家伙把天经心法藏在哪里呢?

秦书首先想到的是法云喇嘛的那张木床,他直奔到床前,掀开了被子,里面除了一个枕头,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