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关于追媳妇的流程!(2 / 2)

不过他忍,他却不忍心让她忍。

手伸了回来,姜澜拉起安晨夕的手,将法器放在了她掌心,道,“想要就拿着。”

安晨夕:“……”她是想要,但也不用这么直接说出来吧,她不要面子的啊!

安晨夕正想着法器收下,用什么交换,这时,只听姜澜道,“反正你欠我的人情也不差这一个,还不了,就拿你自己抵给我,怎样?”

安晨夕翻白眼,“不怎样!”

安晨夕这一表情惹得姜澜差点把持不住。

这丫头,嗔他干嘛,她不知道她嗔人的时候有多勾人吗!

姜澜看着安晨夕,突然觉得不管她什么模样,都能挑动他的心绪,而现在这个模样更是让人心痒难耐,“不如这样,一次人情一个吻,你算算,要补给我多少个吻?”

“你想得美!”这人怎么这么流氓!安晨夕瞪了他一眼。

安晨夕不知道自己这一瞪,配上如今她的娇艳容颜,又是一番风情,看的姜澜心口荡漾得快收不住。

“我还有想的更美的,要不要听?”他突然凑近她,在她耳边说道。

安晨夕转头,用后脑勺对着他,因为他的突然靠近,她觉得更加无所适从,面上也有些热。

风吹起了安晨夕的头发,发丝拍抚在姜澜脸上,微痒,他伸手抓住那几缕发丝,放在掌心轻轻把玩,姜澜道,“肉偿,一次人情一次肉偿,算算,你要肉偿多少次?”

“肉偿?”安晨夕回头看他,她一动,姜澜没来得及松开那几缕发丝,头发一扯,安晨夕痛的微微蹙眉。

手里多了几根头发,姜澜默默的收了起来,嘴角勾起,“肉偿的提议考虑考虑?”

安晨夕却一本正经的垂眸,认真思量起来。

肉偿?

做肉给他吃?

可她不会下厨啊,而且,这方式是不是也寒酸了一点!

“我不会下厨。”安晨夕道。

“嗯?”姜澜疑惑。

“没法给你做肉吃。”

姜澜:“……”这丫头,到底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居然会不懂肉偿的含义!还是这丫头在故意跟他玩字眼?

这倒是姜澜误会安晨夕了,两世为人,她可是思想传统的正经姑娘,听到肉偿,很自然的就理解成了字面上的意思,又怎么会腐女心性往更深处想。

被曲解了深意的姜澜又一次挫败而归,叹了口气,姜澜只能用沉默来压制心里的挫败感。

见姜澜不说话了,安晨夕也暗暗松了口气,看了眼手上的圆盘,踌躇了好一会儿,已经递到了她手上,在扭捏还给姜澜,就显得太矫情了,而且,她也的确需要一个有攻击性的法器,最后还是没抵住诱惑,收了起来,同时心里忍不住暗想,就如这人所说,反正她欠他的人情也不是一两次了,“债”多不怕压身,也不差这一次。

接下来便是沉默。

安晨夕脑中胡思乱想着。

一会儿想着姜澜有没有通知靳师兄她已经找到荽蔹香,靳师兄有没有从雨林里返回?

一会儿又想着不知现在师父情况如何,如今师父应该已经醒了,不知身体调养得如何?

一会儿又想着姜澜突然跑到雨林,又是为了什么?会不会是陆师叔等人不放心,所以才找上了姜澜,告诉了他师父的情况以及之前发生的事,姜澜受陆师叔之托才去的雨林!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不知不觉间,天已黑了下来,安晨夕思绪收回时,便见姜澜似乎已经睡着了,正歪头,将脑袋靠在她身上。

安晨夕想把他的脑袋搬正,后想了想,算了,这一番奔波,想来他也没怎么休息,他帮了她这么多次,不过靠一下肩膀,而且还是睡着的情况下,也吃不了什么亏。

止了动作,安晨夕便端正了身子,眼睛不住的乱瞄。

驾驶室是两个外国人在开直升机,那两人的技术十分的纯熟,云朵后退成虚影,但机身相对很稳,颠簸很少,而且,那两人从他们上直升机开始,就专注的开着直升机,心无旁贷,很是尽责,不管她跟姜澜在后面说什么做什么,那两外国人一点不受影响,也丝毫没有窥视之意,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隐形得很彻底,若不是眼睛乱瞄这一会儿,安晨夕都快忘了直升机上面还有他们这两个人。

安晨夕心想,虽然姜澜此人狂妄了些,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办事的确靠谱。

垂眸,又仔细的打量起姜澜,也不知道他睡梦中梦到了什么,只见他嘴角微微翘着,带了几分笑意,退下了狂妄,这么安静的姜澜看上去有一股逼人的王者贵胄之气,这人仿佛天生自带了光环,那张盛世美颜睡着了也极具诱惑力,这么近距离欣赏着,安晨夕都忍不住恍惚且心跳乱了几拍。

这么看着看着,百无聊赖之下,安晨夕竟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

姜澜醒来的时候,觉得身子有点僵,刚想动一下,便感觉怀中有一道温热的热源,伴随着热源,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垂眸,不知何时,原本他靠着肩膀睡觉的小丫头此刻已经整个人趴在了他怀里,睡得正熟,他的身子也微微歪着,两人就这么交错而卧,相互取暖,这小姿势,让姜澜瞬间来了精神。

彼时,安晨夕的脑袋趴在他肚腹上,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他动了那一下,她脑袋往下滑了滑,她似乎感觉有些不舒服,眉头微微蹙了蹙,用小脸在他肚腹蹭了蹭,调整了一个位置,继续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只是……这位置调整得实在……玄妙。

压到他二弟了!

本来软香在怀,还是他心尖上的人,姜澜就觉得难以把持,如今这小姿势还这么一言难尽,姜澜觉得自己快欲火焚身,烧成渣了。

睡梦中的安晨夕也觉得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硌得不舒服,下意识的又蹭了蹭。

原本就已经火烧燎原的姜澜,她这一蹭,烧得更凶猛了。

之前还剩了丁点理智,如今那一点理智被猛火一烧,没了!

此时此刻,欲火焚烧,面对他心爱的人,多忍受一秒对姜澜来说都是煎熬,姜澜看着安晨夕的目光炙热得能把她吞了,事实上他也打算把她吞了,理智那根弦一断,他托起安晨夕的脑袋,一个俯身,便朝着他心仪已久的唇吻了下去。

柔软的触感妙不可言,姜澜觉得自己像缺水的猛兽,想要更多才能填满他心中的饥渴,他长舌一顶,瞬间占领了一片新领域,在里面肆意翻搅。

翻涌出的**让他凭着本能做着接下来想做的事,毫不犹豫的加深了这个吻,手也开始游走在安晨夕后背,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安晨夕睡梦中,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制,呼吸极其的困难,仿佛有什么堵住了她的口,让她气息十分不畅,唇上有一种奇妙的摩挲触觉,有点痒,有点麻,整个身子有点软弱无力,这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让安晨夕有点慌。

她这是怎么了?

莫非有又遇上什么不好的事了?

卧槽!

莫非是飞机失事,她掉进海里了?

整个人怎么这么无力,还呼吸困难呢?

安晨夕不安,瞬间睡意全无,猛地的睁开了眼。

在安晨夕睁开眼的前几秒中里,她下意识的挣扎已经足够让姜澜清醒过来。

他默默叹了口气,真的很想现在就让她变成他的人,但他怕操之过急反弹太大,到时得不偿失,失了人还没捞着她的心,他承认他心有些大有些霸道,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心,不过他并不觉得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妥,他喜欢她,想要她,自然是身心一起要才圆满。

有些犹豫未尽最后在安晨夕唇上摩挲了一番,姜澜直起了身,将安晨夕脑袋重新放回自己肚腹上,姜澜举目看向窗外的夜色。

在半空,就算是夜晚,光线也不算暗,这里距离星辰很近,能看到比陆地更美的群星璀璨的繁华夜景,只是,此刻姜澜的心,却不在夜色上。

**一旦上来,很难平复,特别是怀中的清甜还没尝够,就只能被迫停止,似蚀骨罂粟,想要断了吃了她的念头,就算他自制力极佳,此刻也办不到。

安晨夕睁开眼,入眼的是极其精致的下巴,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躺在了姜澜怀中!

面对此情此景,安晨夕再镇定,也免不了面上一红,明明之前还是姜澜头靠在她身上熟睡,怎么醒来就变了个样!

有些无措的坐起身来,安晨夕一动,姜澜便垂眸看她,那眼神,幽深得比外面的夜色还浓密难解,安晨夕被他那过分深邃的眼神看的又是一窘,手下动作有些匆忙,然后不经意的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心中暗暗“咦”了一声,心想,莫非这人藏枪的地方竟是大腿内侧?

安晨夕手指无意间对他二弟一碰,姜澜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要炸了,眼神更加幽深了,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安晨夕也觉察到了不对,姜澜看她的眼神实在很不善,莫非,是她发现了他藏枪的秘密?

当然,安晨夕并没觉得她摸到的地方是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毕竟不过是匆忙一触,对于思想传统的她,根本不可能把她摸到的东西想歪,她只是按照她自以为很正常的逻辑,从手感上来推测,又想到之前姜澜有带枪的习惯,便自然而然的以为她摸到的就是枪。

嗯……也的确是枪,只是此枪非彼抢。

彼时,两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条平行线上。

安晨夕以为他发现了姜澜的小秘密,所以姜澜看她的眼神不善。

而姜澜却因为安晨夕那不经意一摸,又差点失了理智,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宠爱一番。

安晨夕沉默,面上有些尴尬,她想,不过是发现了他藏枪的位置,没必要用这么吃人的眼神看着她吧。

姜澜也想沉默,只是他怕再这么沉默下去,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的理智可能真的要塌陷了。

于是,姜澜在**和理智之间,开始思量找一个话题。

好一会儿,姜澜用他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想起从陆师叔口中得到的关于拜师典礼上发生的事,这丫头智压群雄,解了丹宗危机,还炼出了极品金丹!

这丫头睿智过人,他已经见识过,但听陆师叔言那极品金丹却是不得了之物,乃是丹中之王,他也知道这丫头炼丹术厉害,但没想到竟是厉害得快上了天,这么厉害的炼丹术,比华老还高绝,到底是怎么修来的?

“你的炼丹术真的是流浪汉教的?”须臾,姜澜开口问道,终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合适的话题。

要说当初安晨夕找借口隐瞒自己炼丹术的事,姜澜也是在屋外听的清楚,这话说给华老他们听,或许还能忽悠过去,不过说给他听,却是破绽重重,他可不相信真有这么一个人物,既能教给这丫头炼丹术,还能教给她武功,现在这是什么社会,这样的高手人物,会流落到上门向别人讨吃的!显然这不科学!

姜澜开口打破了寂静,也缓解了她的尴尬情绪,但他这话题,却让安晨夕实在不怎么想接下去。

安晨夕瞅了姜澜一眼,不吭声,心里却吐槽,这自大狂要不要这么敏锐,你管我炼丹术谁教的,我不说,你自个儿瞎猜去吧!

“身怀绝技要物尽其用,我身上的丹药没了,回头你给我炼点。”姜澜不客气的说道,那语气,不像是命令,也不像是请求,平常的仿佛在说吃饭一样。

他们很熟吗?张口就要她给他炼丹!

转念又想到她亏欠的几次人情,安晨夕的不满又生生的卡在了脸上,想拒绝的话张了张口,只说了一个“你”字,就没了下文。

发现安晨夕又露出纠结的表情,姜澜心情顿时又不怎么美丽了,不过是让她给他炼点丹药,怎么就让她为难了!

“你我也是半个同门,你都给其他师兄送了丹药礼,对我却两手空空,厚此薄彼,你觉得合适吗!”虽然不高兴,但姜澜还是循循诱导。

“……”安晨夕再次理亏了。

说起来,姜澜的确算是她半个同门,若是姜澜愿意,拜华老为师,甚至可以成为整个同门,只是,他为什么好端端的跟自己讨要丹药?

依照他跟丹宗的关系,他应该是不缺丹药的,联想到姜澜这段时间的转变,安晨夕心里升起了疑惑,这人之前可是很不待见她,除了毒舌,便是质疑,不可否认,他帮了她好几次,但是这里面到底是他另有所图还是看在师父面下,有待考究,甚至突然见姜澜对她态度转变,安晨夕还怀疑过,他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以引导她露出破绽。

安晨夕对姜澜始终很警惕,这是源于初次见面,姜澜对她的怀疑,以及安晨夕觉得姜澜此人很危险,她排斥一切让自己看不清摸不透的人,因为你看不清此人,会摸不透这人的想法,那么这人就是一个危险因素,没人愿意跟一个让自己觉得不安且危险的人走得太近,正因如此,安晨夕才会对姜澜时刻警惕。

警惕归警惕,安晨夕并没有想过推脱丹药的事,姜澜要丹药,就冲她欠了他人情来说,她也不好断然拒绝,只是,答应是能答应,但不能这么轻易答应,既是欠了人情,不如就用丹药还一份人情。

想着,安晨夕便道,“好,我可以给你炼丹药,就当还你这次帮我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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