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30周末(2 / 2)

情和欲的两极 小强 40529 字 2018-12-29

没等宋斯嘉把心提到嗓子眼,沈惜已经卷起舌尖,轻轻插入她肉穴正中抽送起来。只进出了十几下,整个肉穴就变得泥泞不堪,水声汩汩,春潮泛滥。宋斯嘉还想继续熬着叫声,没想到胀鼓鼓的阴蒂突然被他一口含住,用力地嘬了一下,魂飞魄散的她再也忍不住,终于发出一声娇媚无比的叫声。

怎么会叫得那么放肆?!

宋斯嘉浑身都快烧起来了。怎么能在哥哥面前表现得那么淫荡,万一他以为我平时就这么骚,怎么办?

但沈惜根本没有理会她的叫声是不是过分,他的舌头又来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的肌肤,一寸寸地舔过去,甚至还毫不犹豫地舔过敏感的小屁眼。

“哥哥”宋斯嘉呻吟着。

下身一阵灼热,一根远超她想象的坚硬肉棒没根而入。那种不可思议的充实感,险些令宋斯嘉流下泪来。

也许这不完全是肉体的愉悦。

宋斯嘉很动地把自己摆成狗爬的模样,向后高高撅起屁股,果然在这种姿势下,肉棒插得更深。巨大的刺激使她越来越把持不住,乳房晃得越来越猛烈,腰扭得越来越浪荡,叫声也越来越没有底线。屁股被沉重的肉囊不停地甩打着,肉穴里的嫩肉好像都被操得翻了出来,骨酥筋麻,神魂颠倒。

“喂!”

“嗨!”

“嘉嘉!”

宋斯嘉猛然从春梦的忆中惊醒,被这一声“嘉嘉”吓得险些叫出声来。

更可怕的是,在这瞬间,如果她开口,很有可能就是叫床似的呻吟。

满天神佛,耶稣真!

宋斯嘉委屈地快要哭了。自己真是发神经了!昨晚明明是在和丈夫赌气,莫名其妙做春梦也就算了,怎么还会梦到和哥哥在床上缠绵?

无论宋斯嘉曾经多么爱过沈惜,也不管她现在对他究竟怀有什么样复杂的情感,天地良心,她从没有想过要在肉体上和哥哥发生任何接触。这不光是出自身为人妻的自觉,也是对自己心中那份爱的珍视。

可现在的她尴尬得要命,平日里见惯了的温和笑脸,现在也变得那么让她心神难宁。

于是,整个下午,沈惜见识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孩。动辄闹别扭,不时耍小性,他差点就要伸手去摸摸妹妹的额头,看看宋斯嘉是不是发烧了。

在沈惜面前,宋斯嘉其实一向都表现得要比实际年龄小一些。别看她一声“哥哥”叫了十年,实际上她只比沈惜小了三个月而已。但在哥哥面前,她总是很乐意撒撒娇,耍耍赖,过足当小妹妹的瘾。

反正这种感觉也只有在沈惜这里才有。

但是,再怎么享受做妹妹的感觉,过去的宋斯嘉也从来没有这么别扭过。

沈惜思不得其解。

到两个小时包场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宋斯嘉终于基本恢复了正常。

离开羽毛球馆,再次确定了下周三晚的晚餐约会后,两人就此分手。

经过球馆外的室外篮球场,不知为何,沈惜突然想到了孔媛。

上次也是和嘉嘉打完球后,在这里遇到了她。想起这个曾经让自己颇有好感的女孩,沈惜略有感慨。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自从上次在雅福会见到她和公司老总周晓荣在一起后,就再也没见过她。看来她应该是落入了职场潜规则之中。

这样说来,那个胖胖的周老总,也不是个善茬啊。

沈惜突然想到施梦萦。不知道她在这老总手下做事,会不会遇到困扰?

不过以她的个性,多半不会愿意像孔媛那样吧?

沈惜不由自地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又想起前女友了?难得这一两个月来,她完全没了声息,再也不来打扰自己。难道是国庆假期那一晚的长谈起了作用?

真是难得。

不管是什么原因,施梦萦不再纠缠,总是上上大善。

接下来该去哪儿呢?沈惜抬手看了看表,还不到四点半。

晚上和袁姝婵有约,说好了七点半左右去城隍庙接她。趁时候还早,不如家去洗个澡吧。今晚多半会在袁姝婵那里过夜,在别人家洗澡总是不那么方便。

在沈惜盘算着接下来的安排的同时,他刚刚还想到过的那个女孩也在为自己接下来该去做什么而发愁。

孔媛刚刚坐电梯来到大堂,微微发呆。要留下,独自坐在酒店大堂有些无聊;要走,田冰还在楼上,既然一起来的,总不好自己先走。

今天孔媛是陪田冰到这家四星级酒店来拍所谓面试照的。

是的,面试照,确实是面试用的。只不过对方说得清楚,一共2张照片,内容必须包括全裸照、情趣照、性爱照以及嘴巴、面孔或肉穴沾染精液的特写。

这种照片被称作面试照,也真是让人醉了。

想到前几天凌晨家,见到田冰的那副样子,孔媛不由得庆幸自己始终坚持不肯和她一起卖身。否则,也许自己今天也要面临和她一样的麻烦。

周三凌晨三点多,结束一天的工作,孔媛慢慢顺着大半个月来已经走熟了的路田冰家。这天整家店的生意都很一般,她只上了三个钟,又赶上正好都是沉闷的中年人,除了在她胸上摸了几把以外,几乎都没怎么说话,基本上没费吹灰之力。

开家门时,孔媛小心翼翼。她不确定此刻家中到底有没有男人。此前给田冰发微信没有答复,打电话也没人接,很有可能她正陪着包夜客人。

鞋柜边没有男人的鞋,但孔媛不敢放松警惕。上次不就是这样?以为家里没有别人,洗澡时,突然出现一个什么“瞿所”。那男人贪婪又无所忌惮的眼神至今还令孔媛心悸。

客厅的灯亮着,但没有动静。孔媛轻手轻脚来到客厅,突然看到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瘫坐在大落地窗的栏杆边,垂头不语。这一幕吓了她一大跳,连忙跑过去。听到她跑动的脚步声,女人慢慢抬起头来。

果然是田冰。她为什么坐在这里?为什么不穿衣服?有男人在屋子吗?是进贼了吗?她生病了吗?

各种念头电光火石般冲进孔媛的脑海。

“媛媛,你去鞋柜上面拿一下钥匙!”田冰看起来还是清醒的,就是有些没精神,说话有气无力,“我被铐着呢!”

孔媛这才发现原来田冰之所以坐在落地窗边,是因为她的左手被一副手铐铐在窗边的木栏杆上。

谁把她铐起来的?来过警察?对楼凤用不着使用这样的手段吧?再说,警察现在在哪儿呢?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猜想,但直觉告诉孔媛,今晚的事应该和警察无关。

带着满腹疑虑,孔媛在鞋柜上找到一把钥匙,赶紧跑来给田冰开锁。刚走到她身边,孔媛就闻到一股腥骚的臭味。环绕着田冰的肥臀,有一大滩水迹。

这股气味难道是田冰见她讶异的神情,苦笑道:“是我的尿。我刚才实在忍不住了。没办法,我都被铐了四个多小时了。你先把钥匙给我吧!”

孔媛抱歉地笑笑,连忙把钥匙递了过去。

田冰给自己打开手铐,顾不上活动手腕,跳起身就往卫生间跑。奇怪的是,她屁股后面还挂着根飘带似的玩意儿。孔媛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薄丝袜,一端很明显深深地插在田冰的屁眼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屁股后面还插着这么根东西,田冰连忙站住,拽住这条丝袜开始拉扯,也不知道这丝袜到底被插得有多深,感觉好像半条丝袜都被塞进去了,她足足扯了半分钟,终于把丝袜从屁眼里弄了出来,赶紧又跑向卫生间。

孔媛顺着地上的一条湿印,来到那条被扔在地上的丝袜旁。这条丝袜明显浸饱了水,多半全是田冰的尿液。

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

孔媛本想收拾一下客厅,但抹布也好,拖把也好,都放在卫生间。只好等田冰出来以后再说。

过了十分钟,田冰从卫生间探出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媛媛,你进来一下,帮我个忙!”

孔媛进了卫生间,田冰递过来一个避孕套,满脸都是尴尬的笑:“麻烦你一件事,实在是有点恶心,但是我自己做不了,只能麻烦你。你把这个包上,帮我掏一掏屁眼。我刚才大便了一次,但里面好像还有些东西拉不干净。”

孔媛愣了愣:“就这么直接掏啊?冰姐,你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一向开朗的田冰难得地表现得十分局促:“也没什么,不是什么太危险的东西,就是有些麻烦。你包上这个,插进来应该没问题。而且也不会弄脏你的手。”

尽管这个要求有点匪夷所思,但孔媛也不想多废话,不就是帮个忙吗?她用避孕套裹住了食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插到田冰的屁眼中。那圈褶皱随着手指的深入渐渐绽开,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朵盛开的菊花慢慢包裹,孔媛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她是肛交的老手,屁眼被好几个男人插过无数次,可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根棍状物慢慢进入屁眼时的样子。要知道,自己的手指很细,平时,田冰和自己的屁眼里要容纳的可是粗上三四倍不止的肉棒啊!

即便是那样,这个又紧又热的小洞还是能把肉棒完整地吞没,真是神奇。

从田冰的屁眼里,孔媛掏出了一把把已成糊状的粘稠物体,大多是白色的,夹杂着一团团黑巧克力色和浅褐色。

“冰姐,这都是什么呀?”孔媛强忍着恶心,继续掏着,还得小心保持力度,免得伤到田冰。

田冰皱着眉头。有一根手指捅在屁眼里不停地动,毕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可为了把里面的东西全弄出来,只能这样。

“唉,没什么,一块蛋糕!被人全塞到里面去了。”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有点想笑,再想想却又觉得很悲哀。

终于再怎么掏都没什么残渣了。其实本来也没多少,田冰进卫生间后大便了一次,绝大多数肛道里的异物都已经排泄出来了。但奶油和蛋糕碎屑被搅乱以后很麻烦,吸附在肛肠腔管里,糊得到处都是,不是光靠自己使劲就能全拉出来的。

“今天晚上这是什么客人啊?怎么这么折腾你?”

田冰现在顾不上和孔媛细说,先拿上清洁用的工具,把又乱又臭的客厅好好打扫了一番,然后卫生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冲洗一遍,这才换上套干净的睡衣,爬到床上。

这时已经快到凌晨五点了。

孔媛没自己房间,就和田冰睡在一起,听她说这一天的遭遇。

其实大概的过程孔媛可以想象,没想到的是,田冰遇到的麻烦远不止此。

“以后我恐怕就没那么自由了”田冰说这话时显得有些黯然,充满了对不确定未来的畏惧。这大大出乎孔媛意料之外。过去的田冰充满了乐观情绪,尽管操持着对女人来说最下贱的职业之一,但她对未来的人生满是期待。孔媛知道,田冰一直想着在3岁之前收手,然后老家恋爱结婚生孩子。

按她的计划算下来,眼下这种日子还剩下将近四年时间。到时候,田冰出来卖肉也差不多快八年了。她不像很多花钱没数的楼凤,平时始终省吃俭用,估计到时真能攒下了好大一笔钱,足够她江西小县城,去开始下一段人生。

可现在怎么了?

“今天来的这个人,是芳姐的手下。”

“芳姐是谁?”孔媛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概念。

“呵呵,你可能不太清楚。芳姐可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大人物。”田冰慢慢向她解释。

所谓“芳姐”,是中宁色情行业里的大姐大。据说她是高官的情妇,还经营着一大摊正当买卖,私底下掌握着中宁近一半的色情业。洗脚、按摩、油压之类的都是小意思,她所掌管的这类店面超过几十家。还开了专门色情服务的会所、ktv,另外,她还掌握了一大批质量上乘、要价昂贵的卖身女。如果刨掉前面这么多店铺,只说最后这摊生意的话,芳姐其实就是中宁市最大的鸡头。

只不过她这个鸡头看不上那些几元一次的小打小闹。

听说除了这些职业的卖身女,芳姐还经营着一个运转良好的兼职女团队。其中有各行各业的美女,模特、演员、持人、空姐、护士、老师、运动员、甚至还有真正的女警察,这些女人通过芳姐的中介,为付得起价钱的客人高价的肉体服务。据说芳姐把这摊生意做得很大,全国各地都有她的客户。只要对方有需求,又付得起钱,芳姐可以把手上任何一个女人送到对方要求的任何角落。她甚至还把生意做到了香港和台湾。

今天来找田冰的是芳姐的手下一个叫杨哥的男人。他是吃完晚饭后来的,一进门就扔了三千元钱给田冰,说是要包她半个晚上也就是说不过夜,但半夜前的时间他都占了。

田冰从来没有这样接过客,但她心里有数,就算自己半夜前片刻不停地接客,差不多也就能赚那点钱。和一个稳定的客人玩,总好过被不同的客人连续不停地操,也就满口答应下来。

杨哥好像也没有要狠狠地玩够本的意思,像正常客人一样慢条斯理地先玩了一次。操完后,他点上一支烟,示意田冰用舌头给他清理一下肉棒,然后慢慢说出了他今天真正的来意。

“芳姐现在要招人!听说你现在还挺有名气的,怎么样?想不想跟着芳姐干?”

杨哥一边看着田冰努力地清理着她肉棒上的污垢,一边把烟喷到了她脸上。

对田冰来说,这可不是好消息。但她根本不敢说个“不”字。尽管她此前从没跟芳姐打过交道,但毕竟在这行混了好几年,有些事还是听说过的。

得罪了芳姐的小姐,被泼了硫酸或者被人拿刀破了相之类的传说,田冰听过的不止一个两个。

过去偶尔听说有些突然销声匿迹的中宁名凤,其实并不是洗手不干,而是到了芳姐那里,为更高档次的客户服务,不再面向屌丝卖屄。但好几年下来真的跳了槽的也就那么两三个,芳姐好像很少直接在楼凤里找资源,这次是怎么了?

这些疑问,田冰既不敢当面问,杨哥也不可能给她解释。把正事说完,他随口问起隔壁一个房间是不是还有其他楼凤,田冰又把正行小老乡借住那一套说辞说了一遍,他也没往心里去。

休息得差不多了,杨哥开始玩第二轮,这次他说要看看田冰素质如何,于是把她带到客厅,遛狗、舔脚、毒龙、艳舞之类的玩了一个遍,最后才在她的屁眼里又放了一炮。

刚把肉棒从屁眼里拔出来,杨哥突然看到茶几上有块没吃完的巧克力蛋糕,随手拿过来就往正淌着精液的屁眼里塞。田冰不敢反对,蛋糕塞进去倒也不那么难受,就任由他玩弄。把蛋糕都弄进屁眼去后,杨哥还没尽兴,又拿过来一条之前玩时用过的薄丝袜,一点点地全塞进了屁眼口,把整个肛门都堵得死死的。

接着他就把田冰铐在了窗栏上。她一开始还以为不过杨哥就是想玩个小花样,没想到他把钥匙扔到了茶几上,又把她的手机远远拿开,穿好衣裤,笑嘻嘻地留下一句:“你就等你的小老乡来救你吧,这几天等电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被铐着的田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在孔媛来之前没多久,田冰实在熬不住,把一大泡尿直接尿在了地上。此后因为挪不了窝,她也只能无奈地坐在自己那摊尿里。幸亏孔媛来得还算及时,要再等个把小时,看刚才田冰急切地冲向卫生间的样子,恐怕多半也会直接把屎拉出来。那就实在太恶心了。

来招揽田冰的杨哥其实也有点郁闷。这次直接从楼凤里招人确实不是芳姐一贯以来的做派。

芳姐的性格是绝不放过得罪自己的人,但平时没事的时候,也不把事情做绝,要给别人留活路。她极少强行要求楼凤加入她的集团当然这也是因为绝大多数楼凤的素质入不了她的眼猫有猫道,狗有狗路,同样是卖屄,卖3元、5元一次的女人有她们的活法,卖3元、5元一次的那些又是另一种活法,互不相扰。

芳姐也没想过要在中宁搞什么一统江湖,独霸整个色情市场。

没这种事。真要这么干,恐怕自己就到完蛋的时候了。

可眼下的局面逼得她得赶紧招几个新人。最近半年,也许是流年不利,莫名其妙一口气连折了三个最红的小姐。第一个是飞去武汉,对方要求包周末,没想到却被警察抓了,幸亏中宁这边关系够硬,不然也是桩麻烦事,尽管没有牵连到芳姐本人,但那个小姐短时间内是不来了;第二个上个月到香港接客,来没多久发现怀了孕。做完人流以后,芳姐给了她三个月假期;第三个最奇葩,十天前直接被客人玩成了子宫穿孔。对此杨哥真是无语,他过去只听说过做人流可能造成子宫穿孔,妈的卖屄卖成子宫穿孔也真是没谁了。芳姐给这女孩找了个可靠的地方动手术,恢复期内这妞也算是废了。

芳姐破天荒地发了脾气:“他妈过完年我们这儿是不是要关门了?照这速度下去,我这儿的姑娘是不是全得完蛋啊!难道要老娘我亲自去卖?”

老大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作为得力手下的杨哥,就得想办法增加一些新鲜血液。因为是临时增加人手,慢慢找和培养是来不及了。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在中宁现在有名的楼凤里直接找几个人选,让芳姐去挑。

于是,这一年多声名鹊起的“甜甜”已成了候选人之一。杨哥今天特意过来验了验货。田冰的长相、身材、床上功夫、态度都没问题,气质上或许档次差了一些,但这个可以慢慢调教,基本素质过关就行。

杨哥说了,这周会安排摄影师来给她拍套面试照,最终是不是能被芳姐看上,就靠这些照片。

真心说,田冰压根不想被芳姐看上。

“可是没办法,我不敢说不去啊。要是真变成芳姐的人,那什么时候收手,什么时候家就不是我自己能说了算的了。”田冰满面忧愁。

对此,孔媛还真的爱莫能助。

没过两天,就有自称是摄影师的人联系田冰,约好周六下午在某宾馆为她拍照。田冰有些胆怯,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求孔媛陪她一起去。孔媛自从月初在欣丽上工后,至今都没有休息过,店里规定的每个月四天休息时间她从没用过,正好请两天假,一来是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二来陪田冰过去为她壮胆。

酒店房间是摄影师订的,一早就等在那儿了。这人3来岁年纪,看着还挺和气,说实话,乍一看还有些艺术家派头。他对田冰她们两人一起来并不感到惊奇,或许是以前经常遇到拍摄对象邀请朋友陪同的情况。

摄影师自称姓朱,说可以叫他“骁哥”。

孔媛就站在一边,看着田冰在摄影师指挥下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作出各种淫贱的表情,然后被照相机一一记录下来。

拍了近一个半小时,忙乎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田冰开始犯难。杨哥说过,必须得有性交照片和精液留在脸上和肉穴里的特写,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和这个骁哥上床?

摄影师倒是很直接,拍到差不多的时候,把照相机往茶几上一放,开始脱衣服。“来吧,老规矩了,你先让我操一会,射了以后再给你拍精液照。”

这个是老规矩?

田冰无语,但她既然不敢不来,也就不敢不照着老规矩办事。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搞清楚,眼前这个摄影师到底是什么身份。是杨哥从外面雇来的呢?还是本身就是芳姐的人?

听他说出“老规矩”这三个字,看来就算不是芳姐的手下,至少也是有长期作关系的。田冰决定还是一切听从安排的好,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孔媛当然不想在一边旁观他们的性交场面,赶紧打声招呼,说自己到楼下大堂去等,然后匆匆离开房间。

关上门那一瞬间,她听到摄影师笑着说了句:“来,美女,张嘴,给你吃根大香肠!”

枯坐在大堂,孔媛胡思乱想着。自己在田冰这里不能久住。好在眼看就到年底,26年的春节是在2月,满打满算,自己只需要在她家再住4天。过年来以后,一定要找份新的工作,再找个新的住处。

尽管田冰遇到了麻烦,孔媛也觉得很遗憾,但这件事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帮上田冰。之前她帮过施梦萦,一来是觉得自己确实能帮上忙;二来,更要的是,在孔媛看来,是自己给施梦萦带来了麻烦。

而田冰现在面对的困境,说到底是她自己的选择造成的。

孔媛不会不自量力到什么事都想管。现在她只能给予小姐妹精神上的支持。

家后的沈惜刚进卫生间,把热水器打开,就听到床上的手机响。他怕是原本和他有约的袁姝婵那边临时有了变故,赶忙跑出来接电话。

是裴语微打来的。

小丫头来确认平安夜的约会。

前几天裴语微兴冲冲地告诉沈惜:“欣欣真把向阳吧那边搞定了!还真像你说的,多打几个电话,他们就答应了!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发通知了,平安夜party就在向阳吧办!到时候你也要来哦。”

沈惜笑而不语。这事不等裴语微说,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倒不是他能未卜先知,而是因为这本来就是他安排的。

上周日和裴语微吃完晚餐家,沈惜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向阳吧的老,姓赵,朋友们称呼为“月半君”。乍听好像有点风雅的意思,偶尔还会被不熟悉的人以为他是个日本人,其实说白了就是个“胖”字。这位仁兄,8c下的身高,体重足足有将近公斤。

沈惜直截了当地说:“平安夜那天,酒吧借我一晚上吧?”

月半君既没说行,也没说不,很好奇地问:“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沈老什么时候也关心咱们酒吧的生意?你入股多少年了?你说你管过事吗?”

沈惜和他关系极好,嬉笑怒骂怎么都行,也不客气:“有你这胖子管着,我担心什么?反正我是小股东,怎么经营还不是得听你这大老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不过是朋友间的玩笑。大家心知肚明,沈惜在向阳吧是倾注过心血的。在他国前的那两年,向阳吧的生意一直半死不活,而自从他入股后,现在酒吧的整体装修风格、经营思路、宣传包装都出自他的手笔。向阳吧彻底红火起来之前,第一批固定来消费的客人,也多是沈惜的朋友。酒吧能火起来,很大程度上也是这群交游广阔的朋友带动的结果。

只不过,在向阳吧走上正轨后,沈惜确实很少再过问具体的事务。像他说的,他只是个占3%股份的小股东,酒吧的事还是得由大老说了算。

瞎扯了几句,沈惜归正题:“我说认真的,平安夜,酒吧借我一晚上。”

“借什么借?酒吧也是你的啊。怎么?要搞大活动?”

“我倒没什么计划,这两天可能会有个姓裘的小姐找你谈平安夜包场的事情,如果她真的来了,你就答应包给她;要是她没来,这事就当我没说过,行吧?”

“没问题!”月半君半点没犹豫,“这位裘小姐是何方神圣啊?还劳动你沈老亲自出马?莫非是咱家大嫂?”

沈惜哈哈笑着叫他少管闲事,又再三叮嘱别把自己和他打过招呼这事说出去。

果然,后来裘欣悦又给月半君打电话时,他顺水推舟答应了包场的事。

听到电话里裴语微欣喜的语气,沈惜也不禁微笑。

说来也怪,讲真话,在裴语微身上,沈惜并没有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女性的吸引力。何况还有上一辈的恩怨摆在那里,到目前为止,他完全没考虑过要和裴语微谈感情。

可沈惜又很愿意让这小丫头高兴,看她高兴,自己也会很高兴。

“说好了啊!平安夜晚上你要陪我去向阳吧!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准放我鸽子,知道不?”裴语微在电话里碎碎念。她确实有理由挂心,为了这个约会,她可是推掉了好几个人的邀约。

在被裴大小姐推掉的人里,有陆优,也有雷耀庭。

此时此刻,这两位正待在同一个类似按摩房的房间,只不过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想邀请同一个女孩共度平安夜,又同样被拒绝。

他们现在是全裸着趴在按摩床上,腰臀间搭了条毛巾,各有一个全裸的丰满女郎趴在他们背上,蛇一样地扭着,用涂满了按摩润滑油的硕大乳房摩擦着他们的背脊。

房间里也不只有他们两人,和他们一样正趴着享受裸女肥乳的还有杜臻奇、钱宏熙和刘凯耀。

五人并排躺着,彼此间有隔帘遮挡。头部位置的帘子是拉开的,便于正在享受按摩的人彼此交谈。但从任何一个人的角度看,同伴胸部以下的地方都是看不到的。

此刻,这五人正在云枫山麓的隐峰轩。这是杜臻奇名下的一处高档会所,占据了云枫山南麓视野最佳的位置。建筑面积超过7万平方米,占地和一个中等小差不多,亭台楼榭俱全,古色古香,一条活水溪流自会所正中经过,更添了几分灵韵。

在中宁,能得到隐峰轩会员卡的人,至今不过6人。而且获赠会员卡的这些人里,有很多基本不会涉足于此。比如裴新林和刘默这两位大佬,杜臻奇不可能不给他们送会员卡,那会显得他太不懂事,更显得隐峰轩没有档次。可实际上杜臻奇自己也知道,这二位不可能跑到他这里来消费。

所以,别看会所积广大,服务员众多,装修也极尽雅致清爽之意,实际上大部分时候只有几个客人在消费。从某种意义来上说,挺冷清的。

但谁敢笑话隐峰轩门可罗雀?要知道不是人家做不了生意,而是根本不想做你的生意!如果没有会员卡,就算掏出再多的钱,也绝不可能走进隐峰轩。

当然,杜臻奇亲自带来的客人除外。

比如雷耀庭,他就没有会员卡。但身为杜臻奇堂姑姑的儿子,经常跟着远房表哥来这里潇洒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在这房间里,雷耀庭年纪最小,每个人他都得叫哥,所以正好倚小卖小的不必绷着。另外四人还在像模像样地享受按摩时,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翻过身来,拍了拍自己翘得老高的肉棒,示意按摩女郎用嘴来为自己服务。

其实像这样的裸体按摩,到最后口爆一下是最基本的,另外几人只当是一种简单的身心放松,没人当事。相较而言,雷耀庭还是有些急色,也上不了台面。

杜臻奇暗暗腹诽,但也懒得去说这小子。

雷耀庭在这里纯粹是个摆设,只当是带小来玩。今天真正的客人,是陆优,而钱宏熙和刘凯耀则是引荐人。

杜、陆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今天这个聚会是上周在刘凯耀的别墅敲定的。

动伸出橄榄枝的是陆优,他特意拜托两位老同学帮忙引荐,想要和久闻大名的杜总好好谈一谈。

陆优在各地做的也是娱乐会所的生意,但只是明面上的招牌,真正赚钱的其实是赌场。在国内,赌场生意是非法的,不得不披上一层娱乐会所的外衣而已。

国后,陆优已经陆续在北京、上海、天津、杭州这几座城市和人作搞了几家赌场,现在正想在老家中宁也铺一摊生意。

但他已经打听过了,在中宁想要做赌场,杜家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中宁像点样的地下赌场,七成都和杜家脱不开关系。

这么大一个市场,杜家怎么会让给别人?

所以无论如何他得和杜臻奇谈一谈。

陆优倒不担心会碰壁,做生意,不是非要你死我活的,总有的谈。不能独占,那就作,自己有资金,有经验,有人脉,更有各地的管道,想来杜臻奇也不会对有利可图的作说不吧?

当然,今天不是正式谈作的日子。不管刘凯耀、钱宏熙和自己的关系有多铁,这些事最好还是和杜臻奇单独谈。这一次不过是借他们的面子,大家先认识认识,熟悉熟悉,便于将来深入沟通。

今天,只谈风月,不问正事。

把心情放松,陆优就把注意力都放在隐峰轩的装潢、摆设上了,当然还有这里的服务员素质。

“杜总了不起啊,这个会所就算是放在北京、上海也是第一流的了。”陆优说得倒不完全是恭维。

杜臻奇自傲地笑笑。

这时服务员已经请陆优翻过身来,赤裸的屁股就坐在他两腿之间,肉穴紧紧压着他的肉棒,柔软的肥乳开始在他的胸膛游走。陆优一边抚摸着她结实滑嫩的大腿,一边说:“这些美女的档次也都不错啊!杜总的眼光真是好!”

杜臻奇轻轻挠了挠额头,在自己身上美女的大腿上重重拍了一下。

“还凑活吧!陆总先放松一下,等会我再安排几个妞,都是今年旅游小姐中宁赛有名次的选手,还看得过去!”

“表哥,你总算舍得把这些妞拿出来了?”雷耀庭插了一句。他这时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伸长胳膊,按在按摩女的后脑上,随时准备在喷射时把她的脑袋紧紧压到两腿间,好让精液直接钻到她的喉咙里去。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杜臻奇撇撇嘴,“不过毕竟是个比较有影响力的赛事,不能刚结束,选手们一个个的都到我这儿来上班了吧?再说,也不可能所有选手都留下。现在前名里只留下了2个,名次靠后的倒是有不少。”

因为吃不准上次杜臻奇把他卷进和沈惜的纠纷中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刘凯耀今天一直没怎么说话,但聊到了风月话题,多少提起了些兴趣,接口问:“你上次说过的那个6岁的季军呢?”

“家读书了。不过就凭这小骚货的性格和她那个妈,迟早还会再去参加别的比赛,早晚也是出来混的。可惜这次没留下。”

“年纪这么小,给她个季军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哈!”说起这个,杜臻奇还真有些无奈,“没办法,这一家子都豁的出去!

我给这小嫩屄破了处,说让她进前二十。没想到她妈动送上门来,说她也可以随便我怎么玩,能不能让她女儿进前十。我看她四十多点年纪,长相和身段都还可以,就说她这样的老屄操起来也没意思,要是能搞屁眼,就给她女儿一个前十名,她这老骚货还真答应了,操起来嗷嗷乱叫,满屁股都是血。玩过这老屁眼以后,我开玩笑说,要是她女儿的屁眼也送来给我玩,我就给她个前三名,没想到当天晚上这小丫头就到我这儿来了!操,我也没想到她能这么拼,话已经说出去了,玩了人家的小屁眼,总得给人好处吧。”

雷耀庭一边嘶嘶地倒抽着着冷气,一边啧啧赞叹。

陆优呵呵一笑:“小地方来的,也就这眼界了。好不容易养出个出挑的女儿,后半辈子都指着她呢。要没路子的话,很容易就埋没了,真要继续在小地方混后半辈子,怎么甘心?也是杜总仗义,说话算话。换个人,真把她们母女上下三通都玩遍了,就给她个第十名,她们还能闹翻天去?”

说说笑笑一阵,雷耀庭已经射了按摩女一嘴,又命令她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下,再把滴在他小腹大腿上的精液都舔干净。

另外几个按摩女也都纷纷把头埋到这几位老的胯下,开始吞吐肉棒。

“哎,对了!”杜臻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凯耀,你跟裴语微那小丫头关系不错吧?”

听到“裴语微”三个字,陆优和雷耀庭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

刘凯耀搞不清杜臻奇的真实意图,小心答:“还算凑活吧,要是我老头子和裴叔叔交情好,微微服我大哥,对我,她从小就呼来喝去的,也没个妹妹样。

总的说起来还可以吧。怎么了?”

“呃没什么随便问问。”杜臻奇欲言又止。

上周在美术馆见到沈惜和裴语微在一起,杜臻奇对他俩的真实关系就很感兴趣。

杜臻奇是小字辈,年轻的龙涛集团挤不进所谓的“中宁民企四大天王”,他也不在意。但这不代表他愿意永远当小字辈。杜臻奇盯着的是和自己同辈的那些人,永业的继承人无疑是沈伟扬,名程则必是刘铭远、刘凯耀兄,新越稍微麻烦些,毕竟裴语微太年轻,又是个女孩,可能裴新林会把希望放在女婿身上。

这些人一个个数过来,哪一个杜臻奇都不怵。可如果沈惜和裴语微真在一起,无形中,新越和永业之间就有了斩不断的羁绊,再加上隐隐和永业同进同退的名程,三大天王连成一线,杜臻奇可不觉得自己还有任何战而胜之的希望。

先不说那么远的,就说眼前。杜臻奇已经听说沈伟扬要和自己争明年中宁春季车展的承办权。要是宝贝女儿帮沈家说几句话,裴新林还不一屁股就坐到那边去?办不办车展,从利益角度来讲对杜臻奇意义不大,但既然自己的公司已经在操作了,如果中途被沈伟扬抢走,那就成了面子问题,不得不争啊。

但试探打听的话到了嘴边,杜臻奇又改了口。虽说他和刘凯耀的交情也不错,但比起刘家、沈家几辈的情分,再算上刘默和裴新林众所周知的交情,毕竟还是隔了一层。

杜臻奇没把话说完,雷耀庭却忍不住想知道表哥为什么提到裴语微。

这小子现在到处都在说自己要追裴语微。自从万圣节party时见过这位大小姐,他就一门心思想把她追到手。这两个月来,已经送了二十几次花,还有好几份费了心思的礼物。虽然一直没什么应,但雷耀庭自问希望还是挺大的。

那些花和礼物,裴大小姐至少都收了不是?

杜臻奇懒得理这小子。别说他,刘凯耀和钱宏熙都有些看不上雷耀庭。谁都知道,雷大公子追女人从来都是一招鲜,那就是用钱砸,用礼物推。要是碰到用钱搞不定的女人,他好像就完全失去了追女生的能力。

要不是命好,从他妈妈的肚子里钻了出来,这小子估计得一辈子打光棍。

穷,不要紧,还是有办法能追到女人的,无非是追到以后能保有多久说不定。

可如果又穷,又不会追女生,那就等着注孤生吧。

本来不想理这毛躁躁的表,转念一想,杜臻奇却小小地挑了个事:“你小子天天咋咋呼呼的,也不去打听清楚,人家裴大小姐好像已经有心上人了!”

一旁的陆优也很关心与裴语微有关的话题,但以他的城府,不会像雷耀庭似的七情上面,所以一直表现得若无其事。可听到杜臻奇这句话,他不由得有了些触动。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抖了抖,正在卖力吸舔肉棒的按摩女抬起头来,还以为自己把老弄疼了。

陆优笑笑,示意她继续。

“啊?谁?”雷耀庭有些紧张。他知道像裴语微这样的女生,不可能没有追求者,但他本来自以为条件最好,不必担心。倒不是说雷大公子自信英俊多金,无人可比,他也是有自己的那份小算计的。

中宁的富二代虽然多,但比雷耀庭更有钱,家里更有背景的那些不是已经结了婚,就是比裴语微大上六七岁以上。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呢,又没有比他更有钱的。

自己年纪适,家庭条件勉强也算得上门当户对,长得又不赖,雷大公子自认是最有竞争力的。

但这时听表哥说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不免有些恼。再加上昨天刚被裴语微拒绝,他在脑海中立刻勾勒出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的形象。

杜臻奇摇摇头:“我也是隐隐约约听说,不太清楚。”

说完这句话没几秒钟,他突然觉得感觉到了,轻声吩咐了一句,按摩女抬起头来,把脸凑到龟头正前方的位置,使劲地撸动肉棒,撸了不到一分钟,一股浓稠的精液就喷到了她的脸上。

杜臻奇吐出一口长气,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虽说雷耀庭这傻小子多半不是沈惜的对手,但让他去找些麻烦,添点恶心也好。呵呵。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