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魔蟾传0712(2 / 2)

九宫魔蟾传 小强 41009 字 2018-12-29

“你胡说,你偷盗宝贝,教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怎会传位于你?”

那怒使叫道。

“只有我能战胜强敌!”秦柱眉头一皱,瞪着怒使,大吼一声,殿上的瓦片都巍巍发声,内功之强,叫喜怒等人大吃了一惊,那怒使更是后退了两步。“何况教慧明,大敌当前,当然知道把教内纷争放于一边!我已经受了数十天奇毒之苦,如今痛改前非,收此金牌,埋葬教,总比那些贪生怕死之辈要强!”此时的秦柱,更是慷慨激昂,大义凛然。那银姬心里也暗暗佩服,要不是自己亲历,恐怕在此都要相信秦柱的话了。

那怒使嘴拙,虽然气急败坏,却无话可说,他们当时见了老祖受了致命之伤,便逃命去了,现在想来,难免有些心虚理亏。

此时,那些挑水抬柴的小厮,和托盘提盅的侍女都等在门口,还不敢进来。

秦柱一摆手:“磨蹭什么!快快设座!就要开席了!”

正所谓:几时美人平干戈,何处宴席无归客?

暖雀不知春渐远,枝头尤唱欢聚歌。

第十:迷鸿翩跹归巢晚那一夜,魄月使者秦柱服了解药,与青衣银姬共赴蜀山。这弥天教所在的蜀山,并非两川的蜀山,而是庐阳府的蜀山,与梅山出于一脉,相距不过几里地。

两人御风而行,很快便来到山下,秦柱抓住几个弥天教徒,出示金牌,让他们通知翎翼双仙和节制使者,说老祖身亡,新即位,速去裁天神殿议事。

接着,两人一路上山,没有遇到什么阻拦,可到了乾天门,那守门护旗使与秦柱素有过节,拦住去路,被秦柱一掌击伤,仓皇而逃。秦柱也不追赶,先是找了一套干净衣服换上,然后和银姬来到大殿,捉住老祖的爱妾绑了,叫来喽罗,垒了一口大灶,上面加上一只巨锅,先放进一些牛羊肉,浇水上火,要摆什么“美人流露宴”(牛鹿宴)。

此时,秦柱得意洋洋的坐在龟鹤椅之上,而翎翼双仙坐于左首席,喜怒二使坐在右首席,那四大节制使者与诸门护旗也陆续到场。一时之间,大殿之内热闹非凡,大家好像并不关心老祖之死是真是假,反而对秦柱坐在龟鹤椅上充满了惊讶与不平。又见翎翼双仙与喜怒二使正襟危坐,默然不语,这些大小头目也只是窃窃私语,不知其中奥妙。

“诸位都到齐了?”那秦柱见时候差不多了,便亮声说道,整个大殿顿时鸦雀无声。

下有小厮道:“乾天护旗使者尚未赶到!”

“他对新任教不敬,已被我打伤,不必侯他!”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有喽罗喊道:“午时将至!”秦柱一听,“蹭”的一下站起来,掏出一面金牌,正是“氅天牌”!此时席下顿时一片哗然。那秦柱抬头看了看殿中金匾,那金匾上书“裁天截地”,匾的下面,有一根横梁,那横梁正中有一个方形凹槽。秦柱双脚一蹬,飞身而起,将“氅天牌”放进那凹槽之中。

不一会,正午之时,阳光从射入殿前石阶,那阶上有两块铜镜,正好将日光反射汇聚入殿,正射在那凹槽之中的“氅天牌”上,顿时金光满室,彩气盈庭。

这金牌将光线分作数条,投射在殿顶横梁之上,那横梁之上,正好有数只木雕纹龙,这光线正好都定在龙眼之上,真个是“画龙点睛”之笔!

这一出射光点睛的好戏,叫做“金龙贺天礼”,乃是新任教继位所行的一件仪式,以此证明这金牌的是真品,而持牌之人,乃是当之无愧的教!因为只有真牌,才可能同时点起纹龙的金睛!

大殿之中,众人议论之声越来越大。

“慢!”翎翼双仙玉臂一抬,大声说道。她二人没有什么功名之心,本不太在意谁当教。只是老祖之死都因这秦柱而起,怎能不心怀怨念,且又不知这传位之说是真是假,眼见秦柱就要将生米煮成熟饭,又怎能不着急?

那凤翎仙子起身拱手道:“秦大侠,我尚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

这“大侠”二字,不疼不痒,看似恭敬,实含排斥之意,叫秦柱好生难受,然他却依旧满脸堆笑,道:“请仙子说来听听。”

“依大侠所言,老教传位于你,乃是因为我弥天教,只有你能为他报仇。

大侠的自信,着实让人钦佩。只是老教神功盖世,都惨遭不测,喜怒二使威震天下,却落荒而逃。”说到此处,仙子看了一眼喜怒二使,他二人满面通红,低头不语,“这仇人必定神通广大,不知阁下有何过人之处,能担此大任?”

那秦柱哈哈大笑,说道:“先莫管我有多大能耐。老教仙逝之前,曾有三个遗愿。这报仇只是第三样!我已经做了一样,埋葬教,今天要做第二样!”

凤翎道:“哦?还请大侠明言!”

那秦柱环顾四周,眉目之中有些得意,说道:“第一样是好生埋葬他老人家,我已经照做;第二样,乃是分其妻妾于教众,以结众心!”

说罢,这秦柱纵身跃起,来到殿后的三根大柱旁,这些柱子上绑着三个年轻女子。这三人原是五轮老祖的爱妾,一个唤作风玲,一个唤作宝倩,一个唤作柳青。这秦柱先来到风玲旁,伸手解开绳,抓住那风玲的裙带,轻松便将她提了起来,只见她粉面沾汗,云鬓歪斜,双脚乱蹬,纤纤细腰也在不停的扭动。

整个大殿又嘈杂起来,却无人上前阻止,只因这三个女人在教中众怒颇深。

当年老祖的夫人戚氏为人谦和稳健,深受教众爱戴。

老祖痴迷武学,时常闭关,这戚夫人就在教中总管内务,甚有威望。而这三个女人原是闭关石室中的三个侍女,老祖与她们常年相伴,教中难免有些风言风语。

后来戚夫人暴死,举教皆惊。而这三个侍女一夜之间便成了老祖的小妾,更是让众人怀疑夫人的死因。此时老祖无妻,这三人俨然就当自己是教夫人,飞扬跋扈,得罪了许多头目。而那老祖与此三女日夜欢娱,偏听偏信,甚至连三个徒也渐渐疏远了,教众都是敢怒不敢言。这魄月使秦柱,也是与这三个女人结下夙愿的教众之一。“只见那秦柱一把扯下她的衣裙褒衣,取出堵口的丝布,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晶体,塞进她的***旁有小厮递上一柄弯刀,只见他手起刀落,在风玲的脖子上狠狠一划!又用力一抛!

这一系列动作,手法奇快,那风玲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和脑袋就瞬间脱离:无头的身体“咕咚”一声落入油锅,而那脑袋却还留在秦柱的手上了!脖子上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个曲线,油水四溅,瞬间漫入锅中,把那“咕咕”的油泡都染成了红色!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有些人拍手叫好,有些人心中窃喜,只有几个人平日与风玲还算熟稔,不忍卒睹,转过头去。

这风玲还没来得及惨叫,便身首异处,可怜桃腮月眉,冰肌玉骨,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只粉骷髅罢了。

风玲的身体在水中抽搐扑腾了几下。一会便随着锅底升起的气泡无力的翻滚起来。照理说滚入油锅,她早就该皮落肉烂,可是这尸首除了色泽惨白,皮肉的形状纹理却与原来无异。这次烹饪没有丝毫惨烈,反而如同沐浴一般平静,滚滚油锅竟然也逐渐平静。众人都面露异色。

“诸位莫疑,此乃那枚火魄之功效,”秦柱此时洋洋得意,一边将女人的头颅交给银姬,一边补充道,“这三个女子之前已经灌肠三次,稍后可以放心食用!”

坤地门旗使林清秋说道:“成人之肉都需要姜料调味,方可出味,而且灌肠容易,去尿颇难,全人蒸煮肉质难免咸臊。况且而此汤中还有全鹿,鹿肉偏臊,本就难闻。阁下还不放佐料”u裁天教是江湖上势力最大的邪教之一,平日燔烧人祭,拜祭天魔,曾被奇儒笑云生称为“南荒毒教”。大殿的头目也大多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许多人也吃过人肉,尤以这坤地门使者为最。

还没等他说完,秦柱呵呵一笑,来到锅前,一挥衣袖,往锅下一送。那锅下之灶是临时找来石砖所垒,内有缝隙,这么一送新风,那火“突”一下烧得更旺了。

霎时间,一股肉香弥漫了整个大厅。连那几个转过头去的教众也忍不住往锅里张望。

这坤地门使者摇头说道:“奇哉!奇哉!”再看其他人,同着魔一般,都馋涎欲滴。翎翼双仙平日里姿态优雅,此时竟然也不住的吞了吞馋诞。

此时,两个小厮端来一块大木,想将大锅盖上,可是武功低微,定力颇差,闻了肉香竟然双腿打圈,瘫在地上不能动弹。秦柱怒道:“废物!”一脚一个将他们踢出殿外,然后抓过木,盖住锅口。(不一会,殿中缭绕的香气转淡,众人依依不舍,味良久。a此时,秦柱解开柱子上的宝倩姑娘。刚才风玲入锅之时,她吓得晕厥过去,此时仍然昏迷不醒。秦柱扛着她,纵身来到大殿左侧。众人随之过头去,才发现这一会的功夫,那青衣银姬招呼人又在那里搭起了一口大灶,灶上一口烤缸,此缸本是用来烧烤黑豕,祭祀天魔的。放在此处,着实令人遐想。

旁有几个小厮端上一口大盆,然后又拖上一柄圆月弯刀和一只九环枪。那秦柱先是把宝倩剥得一干二净,然后单手将她提在大盆上方,另一只手拿起弯刀,从这女子的胸前一刀扎下,只听“嗤”的一声,那刀已经一下划开宝倩的胸腹,一直开到小腹之下。霎时间,鲜血横流,花花绿绿的内脏“扑扑”的落入盆中,听着实在让人齿冷胆寒!

正所谓“焦肺枯肝,抽肠裂隔”,这宝倩姑娘遭此苦难,在剧痛中猛然惊醒过来,还没等尖叫一声,就魂归天外了。下面的教众不住唏嘘,有的是在感叹香消玉殒,还有的却在怪那秦柱下手太快,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那秦柱继续催动圆月弯道,在宝倩的体内翻腾,不一会就把她掏得干干净净,然后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只听“嘎巴”一声,竟然将宝倩的脑袋拧了下来,由于力道台猛,脖子竟然硬生生带出一寸多长的脊椎!见此情景,众人脊梁后面都惊出了一股凉气。接着,秦柱抽出九环枪,催到最长,从宝倩的颈部穿入,经过体内,又从肛门穿出。依旧掏出一颗火魄,放进尸体的下身,虽然阴道已被出去,但阴唇与阴道口还在,这火魄就夹在其中。

秦柱将穿好的女尸放入烤缸,封口生火不提。

旁又有坤地门旗使说道:“人肉难入味,女人更甚!大凡烤制美女,要有三步。其一,应当先蛋清、盐水、姜黄、青椒、面粉调成糊汁,抹于其上;其二,在胸腹上开一尺刀口,取出内脏,洗净后装进三斤葱,八头蒜,再调四两干姜、五两大料、九钱花椒、一斤盐捣碎拌匀,撒进胸腹腔中。其三、要在后腿、臀部、后背等肉厚之处,划成一寸宽、五寸长的口子,撒入调料。我见君一条都未用,不知出来之后,真能食用否。”

秦柱听罢,哈哈大笑:“林旗使在江湖上杀人何等利,何等干脆!怎么一遇到吃人,就成了喋喋不休的腐儒了!有火魄在,吃人肉不需那些调料,当年老祖都是独自分享,你们没有见识而已!”

这坤地门使听了此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林清秋一生食人无数,还没有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突然传来“呼”的一阵风声,林清秋偏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一个人影从殿门飞入!喜怒二使离门较近,飞身便要阻拦,谁知那人影并未径直向前,而是“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旁边的凤翎觉得那人的装束十分熟悉,赶紧抢步上前,仔细端详。她的表情一瞬间便从严肃转向悲恸,浑身颤抖,双目含泪,大叫一声:“师傅!”便扑到了尸体上号啕大哭。

这人影便是五轮老祖的尸身!那尸体的背上贴着一片净皮宣纸,上面写着几行字:逆贼秦柱,弑师灭;掘墓盗牌,人尽可诛!

秦柱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内心大为窘迫,大叫道:“有敌入教!”说罢飞出大殿,想要追赶那抛尸之人没,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那人扔下尸体就匆忙遁逃了。

此时大殿已经炸了锅,翎翼双仙伏尸痛哭,其余众人也面色悲戚,有人啜泣,有人愤怒,有人议论。只有喜使脸色木然,在一旁琢磨:这可真乃天赐良机!岂能真让秦柱坐教之位?想到这,她意已定,便提起真气,亮声说道:“我说教怎会将金牌传给叛贼,原来是叛贼掘墓得!”

这一句话,更是让人心大乱。那翎翼双仙马上挺剑而起,冲到殿外,指着秦柱,喝道:“姓秦的,教究竟是怎么死了的?他究竟有没有传位于你。”

“刚才那人将教尸首送来,必是仇敌,这乃是离间之计,岂能相信外人?”

秦柱大怒。

“你就不是外人?”那喜使也抢出殿门,抽出手中白绸,“教新死,二仙守丧,我便是教中代理之!还不束手就擒!我要好好审审你!”说罢,便舞动白绸,一招“西施采莲”,便向秦柱下盘袭来!这白绸可不是平常绸缎,唤作“金拆子”,乃是东海“赤练丝”所织,这“赤练丝”柔如柳叶,韧似牛筋,挺起硬如生铁,托手轻如鹅绒,在笑云生所著的《海外神兵谱》之中排名第五。

那秦柱轻轻跳起躲过白绸,“哼”了一声:“想抓我?就凭你?”

此时,从喜使身后穿出一声怪叫:“姓秦的,咱们可还没完!”原来是怒使!

那怒使勇武,话音未落,便已经猛扑上去,秦柱见两人一齐上来,不敢怠慢,忙托出袖剑,与二人战在一处!

喜怒二使,从小师从一门,行走江湖十余年,都是并肩作战,配起来功则互助,守则护救。此次两人面对强敌,抖擞精神,拼尽全力,白缎与铁杵将秦柱围得滴水不漏,秦柱纵使内功深厚,却始终找不到破绽发功,原来,那镏金杵三尺之外甚是沉重凶猛,而那“金拆子”却恰恰是紧身搏杀的利器,三尺内不敢近身!于是这秦柱之好左躲右闪,数十,兵刃竟然丝毫也没有相碰!

正所谓:赤练神缎湿未干,镏金铁杵夺月寒;短兵柔刃相接处,五拆不闻声!

秦柱得了火蟾之助,内力毕竟深厚,持久下来,喜怒二使慢慢有些消受不了。

旁边的凤翎对凤翼道:“秦柱凶狠,二使难敌,喜使说的对,秦柱一直在故作高深,不如先擒住他,再逼问师傅的死因!来,你我助他们一臂之力!”说罢两人拔剑而入,施展起“金火销骨剑”。

这轮到秦柱吃不消了,他内力再强,外家功夫却是软肋。敌人之中有三个都是外家招数见长的柔韧女子,只好且战且退。此时教中其它头领也大多来到了院中,不一会,又有几个旗使来战秦柱,这几个旗使虽然武功不高,但都各怀异术,有的能奇门遁甲,有的会暗器毒物!秦柱心知稍一疏忽便有性命之虞,此时已经无心恋战,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准备找个机会抽身,只是四周都不是弱手,又唯恐退出之时被人看出破绽就在此时,大殿中的光芒“呼”的暗了一下,喜使见状叫道:“不好!氅天牌!”

众人一看,那青衣银姬已经一手紧握氅天牌,另一只提着两颗玉颅,站在门口。她的脚尖托着刚才盛放内脏的大木盆,喝道:“看招!”说罢用力一踢,将那血水和各样的内脏泼向庭院中围困秦柱的众人。

众人哪见过这种暗器!都惧怕秽垢,慌忙躲闪,那秦柱乘机一跃而起,大喝一声:“分头走!”说罢飞身翻上外庭墙,那青衣银姬也施展轻功,从殿门边的宫墙翻过。

翎翼双仙异口同声的叫道:“擒贼先擒王!”说罢和众人紧随秦柱之后,一直追下山去。

却说这青衣彩姬本来仗自己轻功了得,拿上氅天牌本来是引得众人追她,好让秦柱脱身,孰料棋失一招,众人并不上她的套。不得已,在山上转了半圈,准备从后山下山找人。

刚过山门不久,银姬就觉得身后有跟踪,刚想发功脱身,前后左右突然窜出四个黑影,情急之中,她赶紧一挺身躯,一招“女娲朝天”径直向上一窜。刚起身半丈,只觉呼吸到一种润寒舒适之气,脑中各样念头猛然翻滚起来。

身后传来一阵女子的歌声:奴有一宝剑,出自昆仑溪!

照人如照水,切玉如切泥!

锷边霜凛凛,匣上风凄凄!

又是一阵寒气袭来,青衣银姬竟然陶醉其中,眉头一松,脚上一慢,翩然落于地上,只见不远处站着四位少女。

“姐、姐姐?”青衣银姬轻声说道,声音微弱,也许只有她能听得清,说罢,便晕倒在地正所谓:翠柏参天槐影,苍云晻霭彩霞分。

昨夜一别无它语,今晨一道看日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十一:金陵楼船堪折花枕边残思凌风去,床前浮梦橹声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青衣银姬渐渐醒了过来,身子在轻轻摇晃,不仅仅是身子,好像是整个屋子也在摇晃,而耳边,荡着一个男人沉沉的呼吸声。9银姬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她偏过头,窗边果然站着一个男人,他衣冠楚楚,一身富家公子的打扮。右手提着一颗女人的头颅,阳具外露,正在狠插着那女人的嘴巴。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人禅微!而那女人的头颅也正是五轮老祖的爱妾之一,发髻早已松散,一头秀发自然下垂,随着抽插的节奏起舞着。

银姬见人引颈而立,呼吸声逐渐由深入浅,分明已经飙至高潮,而外表却平静无比,凭她服侍人的经验,又联想起自己被剥光了衣服,一定是人要利用她的身子幻想,顿时感觉“责任”重大,立即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哼”,“啊”的淫叫起来。

其实,禅微本来并不准备即刻射出,却没料到银姬有此行径,一时错愕,没有按捺住真气,竟然“哧”的一声射了出来。滚滚精液从头颅的口中流出,接着又是几下喷射面容有些恼怒。

青衣银姬见此情景,心道不好,自己必是画蛇添足,大感后悔。屋子里有些沉默,就在这沉默之中,她的脑海中很快记起了之前背叛禅微的种种,再想起青衣彩姬遇害这些事情都恍如梦中,却又历历在目。不一会,她的眼中饱含泪水,哽咽着说道:“人,我对不住你。姐姐她”

那禅微此时已经放下头颅,正在用绢巾揩擦自己的阳具,说道:“彩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至于你被秦柱所惑这个不关你的事,你们远离冰蟾之力,又遇上火蟾,难免被其所惑。我已经为你重新中下尸毒,又在你枕下揣了『行路令』,现在走再远也不怕了!”

那银姬一摸枕头,果然有那“行路令”压在下面,这令牌乃是用冰蟾囊液和千年冰魄制成,能保中了尸毒的十八素衣不失“精”“神”。彩姬看了看四周,见自己躺在一个大屋中,大屋子一摇一晃,便问道:“我们这是在何处。”

禅微轻轻将青衣的手放下,笑着答道:“在秦淮河的一条楼船上。”

青衣银姬微微一怔:“秦淮河?金陵秦淮河?”

“正是!救下你后,我们就一直赶路到小埠口,然后顺江而下,不算今晚,你已经睡了两天一夜了。”

青衣银姬轻轻“哦”了一声,又问道:“只是,我们来金陵作甚?”

“这说来话长了”

原来,自从与弥天教一战,禅微在群芳殿疗伤,自忖天下皆知悉梅山还有天山派的后裔,为斩草除根,朝廷和江湖中人必会大举来犯,对方人多势众,万一放火山,发现洞口,便难免要应战,而自己身负内伤,恐难抵挡。

于是,将计就计,带红衣双姬离了梅山,准备四处显露,再留下名号,希望能混淆视听,让人们觉得这些“天山余孽”并非常驻梅山,而是在四处衅惹事,以保梅山无事。谁知禅微一行人刚行不远,正好碰上秦柱掘坟那一幕,于是便让红衣双姬带了老祖被挖出来的尸首,一路尾随秦柱和青衣银姬到了蜀山。后来遇上裁天殿人肉大宴,便见机抛入老祖的尸首,引发大乱,趁机救出了青衣银姬,重新中下尸毒,恢复了她服从冰蟾的神志。

禅微刚把这些来龙去脉交待清楚,忽听得甲外落步声声,不一会就是敲门声。

禅微道:“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女子,正是红衣银姬:“人哦,公子香桂郡今夜不在府中,据说是去花楼看戏,子时才能去。不过捕获了她的四位侍女,听候发落。”

“公子?”见红衣银姬如此称呼人,青衣银姬有些疑惑。

禅微道:“记住,你以后也暂时不要叫我人,在外我扮作个富家公子,姓李名方,你们扮作我的奴婢,喊我公子即可。”说罢,转过头对红衣银姬说:“将她们都弄死,然后洗干净挂到舱底,我一会去快活一番。”禅微说道。

那红衣银姬诺了一声,便要退下。

“慢着,”禅微一摆手,“不用洗了,留着她们的死相。”

红衣银姬听了,稍微迟疑了一下,问道:“不知公子想要什么死相禅微略加思,道:”喜怒哀乐,能办到吗?“红衣银姬微微掩口一笑,道:“公子稍等,马上就好。”说罢转身离去。

禅微过头,抓起银姬的手,说道:“我让你两位姐姐去雍王府打探,很快就会来。来来来,难得今晚我有兴致,穿好衣服,到窗前看看秦淮夜色!”

说罢,银姬穿戴停当,又将“行路令”包好压在紧身褒衣之中,便随禅微来到窗边。船已行到朱雀桥,岸上金粉楼台,鳞次栉比;水面画舫凌波,浆声灯影,好不热闹。正可谓“江南锦绣之邦,金陵风雅之薮”,好一个“十里珠帘”的锦绣秦淮!

这十里秦淮的水面上,不知凝了多少朝代的佳人金粉。

站了没有一会,便听见门外红衣银姬的声音:“公子,已经准备停当,请下来用膳。”

禅微没料到红衣竟然办得如此迅速,于是应了一声,头对青衣银姬说:“我先去快活快活,你先休息,一个时辰后,随我去抓那天香郡。”便出了里屋,顺梯而下,进了底舱。

这底舱不大,有些杂物,却摆放的十分整齐,舱顶横梁下垂下几个铁链和挂钩,下面并排吊着四个女子。

她们双手举过头顶,被铁链牢牢锁住。

走进一看,都已经气绝身亡,她们四人的脸上还真的留有生前“喜”、“怒”、“哀”、“乐”四种表情,禅微禁不住微微一笑,心想这红衣双姬不愧是十八素衣之首,真是聪明过人,这等难事办得是又快又好。

禅微也不想太多,脱光衣服,伸出手先捏了捏“喜”尸的脸蛋,她的浑身没有外伤,脸色安详,面露喜色,看来是内功所杀。禅微按了按她的前胸和上腹,果然脏器都已经移位。

这女子生得一颗樱桃小口,煞是让人喜欢。禅微将右手放在女子的下颚,五指施压。尸体的小口张开了,而禅微的舌头,马上炽热且急遽地深深进入女子的口中,把她的小嘴全部占有了。他用舌尖不住在女子的口里卷动,挑逗她的舌头,仿佛想让她响应,可是女子仍然默默地呆视着前方,只是嘴巴里“啧啧”传出口液相交的声音。禅微的右手正往下慢移,终于来到她高耸的胸前,攀上那浑圆的高峰,开始搓揉起来。她的饱满和柔软,让禅微乐在其中,胯间之物更觉硬挺,而他的硬挺,正好被她的腰肢紧压着。禅微只觉得腰间燥热,火候已到,于是,用双手托起她的大腿,一边用口唇继续吸取她的蜜味,一边刻意地用阳具抵住女子的大腿,且不停地挪动磨蹭,使得那硬物夹在她的大腿之间,用她的大腿使劲的揉搓。又过了一会,禅微将舌头依依不舍的从女子的口中移开,双手上移,托住“喜”尸的屁股,对准***便插了起来,死尸的阴道里都被红衣二姬抹上了香油,抽插一点也不困难。

女子的尸体就这样随着禅微的抽插扭动着,不一会,禅微就觉得体内热精奔涌,但他不能射出,还有三个美人在等着他呢过了一会,禅微便拔出肉榜,移步到“怒”尸身旁,这具女尸,满脸血污,摸了摸她的脊背,脊柱骨断为三节,只见她双目圆睁,双眉紧锁,仿佛怒火中烧,禅微心里又赞了红衣双姬一句。

再看那“怒”尸的身体,可以说是四女之中最好的,只见她乳房涨鼓如球,下阴芳草萋萋,一双玉腿修长而匀称,可称得上“珠圆玉润,玲珑浮凸”了。禅微握住女尸那肉腾腾,弹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热血沸腾,胯间肉棒也弹跳着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双手不住在女尸润滑的肌肤上四处抚摸,并逐渐向下游移,终於滑到女尸的叁角地带,捻弄她的阴毛。然后,一只手摸捏着女尸光滑的圆臀,一双手巳探进她的阴户,并按着阴蒂狎弄。

想不到此女虽然已死,阴唇仍然还有些嫣红娇嫩,阴道裹的肉芽更是红澧澧地怖满***,银丝纵横交错,想是死前受尽苦楚,而失禁的缘故。

禅微已然按捺不住,将尸体的双腿拨开,一只手轻捏着他的阳具,将它塞进女子的阴户裹,跟着保住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长的***已进入了大半。然后又是用力一顶,登时尽根而没。

刹时问,感到整条阳具便被柔软湿润而冰冷的肉墙包容着,感觉到说不出的舒适惬意,紧接着,他骤然一抽一插,一直数十下,这女尸被弄得花枝乱颤,玉臀筛旋。

接着,禅微调和气息,用双手捧住女子的玉臀,又再度如挥鞭策马,驰骋沙炀一般狂抽起来。直直又干了余下,终于觉得精关洞开,***酥麻已极,咬牙切齿密又抽数十下,卒之双腿一蹈,打个寒颤,一股热精如岩浆迸发般射进女尸的阴户深处。

每射一股,女子悬吊的尸体都随之抖动一下,经过这番鏖战,女子的鬓发全开,狼狈之中更显姿色,禅微还想再上,奈何还有二女在旁未曾品尝,只好依依不舍的抽出了肉榜。

女子的尸体在空中轻轻的抖动着,下身和臀部沾满了流出来的精液和生前积聚的***禅微又走向了旁边的“哀”尸,他轻轻得吻了一下这个女子大张的嘴唇,说道:“心肝,让你久等了”

话分两头,禅微下去以后,青衣银姬便问那橙衣银姬:“这喜怒哀乐的死相,你当真办到了”死相都是一种,让她们样子看起来不一样就是。“说罢,见青衣还是一脸疑惑,又道:”人之尸首,面容安详就是『喜』,让她死得安详即可;至于怒嘛,眉锁目瞪即是『怒』,让她暴死,便为『怒』相“;将人慢慢折磨到死,尸首疲惫,面容扭曲,便是『哀』;点了笑穴再猝下杀手,便为『乐』了,这是彩姬姐姐想出来的。所以说,所谓喜怒哀乐,对死人来说都是一种,只不过模样不同,看起来就不同了。”

青衣银姬听了,不禁点头称是,此时又有人敲门,原来是红衣彩姬,三位少女便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转眼就到了子时,此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禅微推门而入,笑容满面,看来下面四个美人让他很是满意。禅微说道:“青衣,今夜你随我去雍王府捉那香桂郡来,两位红衣今日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说罢,便又出了门,施展轻功飞身而去,那青衣银姬不敢怠慢,忙催起真气,一跃而起,风声呼呼,紧随其后,要取那香桂郡的性命!

正所谓:上苑天葩吐群芳,四缕残蕊傍东墙;一株玉桂阶前秀,东风一起别院香。

第十二:禅微夜踏雍王府夜色低沉,新月高挂,初春的寒意还没有完全散尽。“咚咚!咚!”沉闷的打更声在王府的廊中响起,而王苑之中,花草都已经抽芽了。

忽然,一个黑影在内墙上翻入,须臾又是一个黑影。

高墙一丈有余,两人的下落却都如柳絮入水,悄无声息,远处二十余步就有侍卫巡逻,竟然也毫无察觉,只是带起的清风,让身边的树枝点了点头。

这两个黑影正是禅微和青衣银姬。

他们二人施展轻功,左突右闪,避过岗哨,不一会就闯进了内府,雍王乃是摄政亲王,这王府修的也是幽深博大,堪比皇宫内院。禅微内力深厚,在密林之中也能听风辨位,但在这深府之中,却难免行差踏错,不知不觉,竟然迷了方向。

两人七拐八绕,来到一座大屋面前,抬头一看,只见屋匾上书三个镏金大字:“葆春殿”。

那禅微道:“从未听说雍王府有一个葆春殿哎,该让红衣银姬画一地图,或者带她一起,这王府太深,你我不熟道路要摸到内室,实在不易,怪我一时性急,想得不够周全”

银姬道:“公子不必烦恼,一会抓个喽啰问问便是”

话音刚落,只听殿门内一阵脚步,禅微二人匆忙飞身闪到殿前花坛里蹲伏下来,只见一个侍女和一个太监推门从殿内走出,那太监急匆匆穿过侧廊而去,而这侍女却从正门石阶而下,径直走向花坛。

禅微嘴角微微一翘,瞅准机会,飞身来到女面前,一手抱腰,一手扼喉,那侍女大惊失色,刚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喊出声来,就被牢牢制住。

禅微催动双脚,将这侍女架到墙下,道:“我要问你些话,你若叫喊,我便捏断你的脖子,可听明白了?”

那侍女哪见过这阵势,浑身瑟瑟发抖,狠命的点了点头,禅微松开手,道:“我问你,香桂郡住在何处?

如何前去?“这侍女此时已浑身瘫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那禅微将嘴贴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休要害怕,你只要说出郡的住处,保证你毫发无损。”

那侍女听完这话,稍稍定了定神,结结巴巴的说道:“此殿殿后有一座凉亭,下有一条溪溪水,顺溪流往东,过两座大屋,再向南,过过了春林苑,有一堵红墙,红墙另一边便是郡的寓所。”

禅微笑了笑,又道:“我再问你,我听闻雍王府有十三大殿,却没有一个叫做葆春殿的,这大殿又是何时兴建的?”

侍女丝毫也不敢隐瞒。原来,这“葆春殿”原来叫做“长生观”,本来是雍王圈养的一帮道士修练丹药之所,后来有道士和侍女淫乱,雍王一怒之下便杀尽了道士,这大屋便空了下来。后来有一天,有一个方士来到王府,献出一种“葆春汤”的配方,说配此药再与幼女交,尽其生气,就能将幼女的命数加到王爷身上,命数满,便能够黄袍加身。王爷听闻此言,如获至宝,欣然允诺,将“长生观”改为“葆春殿”,摆上龙床和各种器具,作为淫杀幼女之所,也顺便过过皇帝瘾。而今夜,这王爷马上就要来此处风流快活那禅微听完,撇了撇嘴:“葆春汤?听起来颇有些意思。”说罢往侍女的香臀上捏了一把,又道:“那就多谢姑娘指点了”话音未落,禅微反手一挥,点住那女子的晕穴,侍女一下便瘫倒在地,一旁的银姬将此女拖到假山之后藏好。

禅微道:“走,上殿顶,揭琉璃,瞅一瞅这雍王爷如何『葆春』!”

说罢两人飞身上了殿顶,揭下几片琉璃,静观其变。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只听到门外一阵嘈杂,须臾便有两个太监推开大门,后面有几个太监抗着三个少女进入殿中,架在一旁。不一会,就见一人身穿蟒袍,头戴金冠,大踏步进了殿中,他正是雍王!

那王爷来到葆春殿,更了便衣,便坐上了御女床,便道:“取春恤胶。”旁忙有一个侍女端上一紫檀雕盘,上面放着一个瓷碟,碟内有几个黑色药丸。那王爷取了一颗,服了下去。

这“春恤胶”乃是一种平常***,名气却很大,传说汉武帝刘骜与赵飞燕、赵德纵欲过度,力不从心,服“春恤胶”一丸一幸。某次武帝与德皆饮酒大醉,德给武帝一次服了七粒“春恤胶”,二人疯狂交一夜,武帝泄精不止而驾崩。

有此前车之鉴,这王爷自然不然多服。不过虽然只吃了一颗,却也觉得血脉喷张。此时太监已将三名少女引来,管事太监下跪问道:“陛下今日是要下温药还是猛药?”看来在此殿之中,雍王已经俨然觉得自己是九五之尊了,连下人都要以“陛下”尊称。

“猛药!猛药!”这王爷脱口说道,接着,他仔细端详了这三个少女,中间少女身穿一身紫色薄纱,面容姣好,云髻峨峨,修眉联娟,眉目之中还点缀着些许稚气,双乳娇小,却嫩如春笋,让人垂涎欲滴,下身那一团黑色绒毛更是让人欲火难耐。身旁的两个少女年纪略长,身穿红色薄纱,身形窈窕,容貌虽不能说沉鱼落雁,用“小家碧玉”形容却绝不过分。,管事太监“啪、啪”击掌两次,便有小太监走上前去,喂那一左一右两个红衣少女各五颗“春恤胶”,这两个少女不一会面面带潮红,娇喘不已。

再有一个执事太监送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只见那汤红中带紫,其中漂着几缕白丝,虽然冒着热气,让人看了却有些背寒。几个太监要喂中间那紫衣少女喝下,少女起初还不太情愿,那管事太监双眼一瞪,少女忌惮非常,极不情愿的喝了起来。看来这汤药也并不十分苦楚,可能还有些甘甜,那少女喝完,双目含笑,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葆春汤?”禅微在屋顶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紧接着,两个太监就将她三人牵上御女床,那紫衣少女似乎没有什么反应,而那两个红衣少女一接近雍王,顿时双眼迷离,双手在私处不停揉捏,口中不停的“嗯,嗯”呻吟。雍王见状,也有些按捺不住,咳嗽了一声,太监们慌忙退下。

殿门关闭的一霎那,两个红衣少女猛扑到雍王身上,不停的用嘴唇,用双乳,用私处摩擦王爷。

此时的雍王已经金枪挺立,将那紫衣少女“大”字摊开,双手双脚铐在御女床两边的兽皮铁镣上,又将床头“锁颈锻”取出,套在紫衣少女的脖子上,用力一勒,这三“锁颈锻”内有机关,只能紧,不能松,这一下卡住,紫衣少女便喘不过气来。只见少女喉中“咯咯”发声,脸色乌紫,体色惨白,香汗淋漓,身体不住地颤抖,臀部却在有力的挺动,那私处充血红润,蜜液淋漓而下,丝毫没有处女的羞涩。

雍王抖擞精神,迅急而入,一矢中的,处女之血顿时溢出,与那蜜液混为一体,香味扑鼻,这芬芳带给雍王的快感,甚至要甚过插入的快感。而那少女在窒息中又感到***一阵剧痛,颤抖的更加猛烈了。

雍王快速的插拔起来,那少女的身体在淫威中上下摇动,脑袋不停的左右摇晃,双目迷离,杏口微张,一双乳房也在胸前弹动,喉咙中的“咯咯”逐渐变成了“呵呵”的出气声,只有吐的气,却没有吸入的气。那少女的阴道壁收缩猛烈,仿佛所有生气完全集中在了那一点上,雍王舒服的两眼翻白,大腿也不停的颤抖,高潮之极,竟反而射不出来了!

那少女不久就没有了声息,但身体还在不断挺动,下身还在不断缩放。这边是“葆春汤”的奇效,能让女子死后生气聚于下腹不散,持续抽搐,有数个时辰之多!此时的女子已经成为一只“尸机”,由那淤积于体内的最后一点生气推动,绵绵不绝的震动,直至男方精液泄出,打通***,那生气才能泄出!

而这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女尸抽动之时,下腹生气与男人精气相抵,男方感觉中一直在射,实际上却一直泄不出来,这样就能一直顶在高潮。这雍王也不知道极乐世界里遨游了许久,旁边的两个红衣少女也是使尽浑身解数,在一旁自摸。

突然,边上一声锣响。那两个红衣少女微微一怔,然后双颊绯红,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赶紧抓住衣服,遮住羞处。那雍王突然感觉身边体热陡失,顿时臀部抽动的生硬猛烈起来,这时精气突变,阴阳平衡一破,精液就“哧哧”的流了出来原来,这锣声唤做“泄精锣”,当高潮至极便要响起,否则持精不射太久,对身体亦无裨益。

那雍王擦擦了额头上的大汗,满脸都是惬意的笑容,看看身下的少女,还在抽动,不过频率已经小了很多此时的禅微两眼放光,轻声对银姬说道:“这葆春汤果然神物也,今夜计划有变,你留在这王府中,此汤的配方,明日在船上会至于那郡之事,我一人前去。”说罢飞身而下,而银姬领命,丝毫也不敢怠慢,来到假山后,解了那个侍女的穴道,要逼问葆春汤是在何处熬制的。!dklq禅微依着先前侍女的指点,不一会便摸到了郡的闺房的院内。

这香桂郡乃是当今贵族中的第一美人,乃是雍王的幼女,据说从诞生之日,便浑身桂香,男人十步之内便觉浑身酥软。此人虽美若天仙,却心狠手辣,平日里骄横跋扈,素爱勾搭英俊男子,飙到高潮之时,为防男人射精趴软,这郡会用利刃生生切下男子的脑袋,这样男尸的命根便能坚挺不倒许久,让她尽享云雨之乐。

民间有传言,说香桂郡的卧室之下,有一个地窖,郡喜欢将英俊强壮的男子用药酒制成标本,存于窖中,那些男尸永远金枪不倒,而郡也时不时会把玩男尸。

其实,禅微对此郡早有耳闻,对郡的美色垂涎已久,对她保养男尸的方法也是十分好奇,但是郡乃是皇亲国戚,如遇不测,必然引起轩然大波,禅微也一直有所忌惮。而现如今与盖天教一战之后,普天下都知道有一个天山子禅微,而江湖人士与朝廷都要他的项上人头,没必要再遮遮掩掩,此时来到金陵,就是为了闹些乱子,混淆视听,以免朝廷发兵梅山,这次自然就不会放过这郡了。

那禅微提起真气,落地无声,蹑手蹑脚的步入庭院,便闻到一股淡淡桂香,这女眷院落没有什么守卫的兵丁,禅微便轻轻推开房门,入了屋中。

这香桂郡的闺房唤作“香桂居”,推门是一座大厅,左右中有三座偏房,中偏房之后有一座内室,那香桂公便住在内室中,这禅微推门入了后偏房,只见偏房内有两座木床,上面各睡着一个女子,这两人应该是伺候郡起居的丫鬟,禅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点了两人的穴道,两人从梦中惊醒,惊恐万状,睁眼看见禅微,却不能动弹。

禅微并不理会她们,而是径直入了内室,推门一看,吃了一惊,发现玉床之上空空如也,他皱了皱眉头,心想莫非走漏了风声。于是转身又到偏室,来到一个丫鬟的床前,解了她的穴道,问道:“郡现在何处?”

那丫鬟虽然受了惊吓,却也有些无畏,只是圆睁双眼,并不答话。那禅微再要逼问,这丫鬟突然张口大叫:“来”禅微慌忙遏住她的喉咙,道:“既然如此,休怪我无情!”说罢,拔出佩剑,一剑便将此女的脑袋摘了下来,霎时间鲜血喷涌,禅微一避身,还是有几滴溅在了脸上。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脚步声,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事?”原来,这叫声已经惊动了左右偏房的丫鬟,禅微来到另一个丫鬟的床前,一手拎着人头,一手持剑抵住那个丫鬟的咽喉,轻身道:“告诉外面的人,此处没事,只是造了个噩梦。”接着解开了那个丫鬟的穴道。

这个丫鬟看见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自然乖巧了许多,于是喊道:“没事,只是造了个噩梦。”

那门外的女人听到这话,也就离去了。禅微听见了关门的声音,知道那女子已经了偏房,又道:“我最喜欢和识时务的女人打交道,我再问你,郡哪里去了?”

这个丫鬟一怔,没有说话,只是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横竖也是一死了。”

那禅微听完这话,道:“你告诉我,我不杀你。”

这丫鬟沉默了片刻,小声道:“英雄有所不知,这雍王和郡心狠手辣,如若知道是奴婢透露了消息,奴婢必定会生不如死的。”

那禅微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丫鬟也敢说出对郡如此不敬的话,仔细端详了一下,此人面如姣月,双眉修长,颇有几分姿色。此时若是换作别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而这个女子说话竟然还顺顺畅畅,眉宇之中虽有几分惧色,却也算不卑不亢。

那禅微道:“我看你不是普通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微微一笑:“英雄果然慧眼,此处的丫鬟多是穷人卖赠或者自幼圈养的女孩儿,都无姓,奴家确实与她们不同,奴家姓苏,叫莺儿。”

禅微嘴角一扬,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是熟悉,刚想细想,突然觉得耳边掌风呼呼,一股杀气迎面扑来!慌忙后退,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正所谓:归鸿声断残云天,一曲船歌碧水连。

羞蕊不胜春风力,羞见寒月藏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