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淫皇艳后宫 不详 23180 字 2019-01-03

与此同时,贞洁的婶母也性情大变,到处跟自己的闺房密友宣扬人生苦短,

与其守身如玉还不如及时行乐的道理,更把自己跟佩儿的密事偷偷将给这身体旷

怨的女子讲的绘声绘色,说的一个个处女贞妇动容。

她们有些犹犹豫豫的被佩儿的贞洁婶母带到佩儿的房中,不过一下,就失去

的苦守的贞cāo,成为yin妇,还又不断的跟自己的闺友们描绘绍介。

佩儿,则在婶母身上初尝过男女之事,也第一次征服女人后,开始不停往返

於越来越多的女人。无论是领旧相好的带来的贞妇入道,还是对村边黄花姑娘的

引诱或用强,或者yin妇荡女们对他主动的投怀送抱,这些女人最后通通臣服在他

的胯下。这些女人的数量如洪水般的蔓延扩散着。

佩儿开始完全的沈溺於yin色,对他来说,除了胯下之乐,生活也再没有任何

有意义的内容。他明白他有一根举世无双的霸王金枪,如玉美jing,他的床上yin技

更是不断精进到一时无二。对他来说,全世界只有一根擎天玉柱,和无数楚楚可

怜的匍匐在其之下的赤裸的女体。

同时,再没有征服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自信,他不再软弱胆小,而是坚定、勇

猛、傲视一切。

yin乐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的生命,他的玉jing就是他的命根,是他的一切,

他手握着自己的玉jing,就是女人们的无冕之皇。

第三回九女争享股间乐,处玉得幸赐一春

上一回说到,那身世坎坷在贫富贵贱的轮回中,不知道究竟是幸与不幸的佩

儿,先是年少富贵,又是家道中落、祖业被夺。不料却意外收获股间之乐,更是

离奇的以此乐夺回了家产。

父亲要他复兴家族的大业看似又重燃曙光,可是他却从此耽於胯下的云雨之

乐,其他都抛在一边。

也许是他的胯下之物实在是人间蛟龙,不读诗书不事经营的他,却凭此下三

滥的奢靡享乐之物,成了后世男人千秋嫉妒的绝对强者,在女人群里被万女侍奉

的无冕之皇。

他是此地yin女贞妇们在闺中偷偷私语的男人,是无女不晓的男人,是只有无

人打理的荒废老宅一座,再无无房地家产又无无一官半职,却像皇上一样享受三

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俱争宠的男人。

从守节如命的民妇到从未出过闺房的大家闺秀,都心甘情愿为他抛了娇羞廉

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暴,像娼妓一样yin靡,像婢女一样卑微的,奉上贞穴玉体

朱唇纤指,只梦想被他的龙根能赏赐一顾。

有次,他叫来了九个女人,这九个女人包括员外郎的妙龄娇妻,绸缎富商的

一对姐妹妻妾,因父母之命嫁给渔夫的美貌贞妇,服侍员外妇人、自己却无雨云

之福的石女丫头,一位外来番族教长守戒不嫁的妹妹,一位和情郎偷偷私定而破

了身子的少女,和两位根本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

其中员外妇人和那对姐妹妻妾是他的老相好,其他的几位是被这几位贵妇人

在闺房里说的心旌乱摇,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

她们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贵妇偷偷准备的大房里,九女一男端坐在三张拼在一

起的大床上。各色女人的刺激,让他硬硬的顶起。男人应豪爽,犹豫扭捏算不上

男人,所以他上床便脱的赤赤条条。

那九位女子围在他身边,盯着他胯下高高扬起的擎天巨柱,一个个心里都是

怀春不已,脸上却各具情态。

三位老相好,自然已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要望眼欲穿,恨不得一口吞下

去;几位有些害羞的,却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用手挡脸,却忍不住的偷看;

出人意料的是有位小姑娘,居然已经手入裙底,开始无法自制自己解渴了,亏得

她还是个处子之身,真是人间极品。然后便是人间绝艳的情景——众女宽衣,待

君临幸!

几位浪妇色女早已是一丝不挂,屁股高举,yin靡的要声不断。

绸缎妻妾中的姐姐乾脆已经把那宝贝含在了嘴里,贪婪的吮吸着,哪怕下面

的玉洞不知何时轮到,先拿嘴巴让老相好奸yin一番过过瘾;几位贞妇处女则有着

好女人天然的矜持,虽然脱了外衣,却留着贴身的肚兜,上面的双ru,下面的妙

处,在她们想要遮羞的一双纤纤玉手间,在肚兜里面忽隐忽现,反而更是撩人。

男子,在如此光景下,早已硬的如金刚铁杵,可再强的男根,难道可以抵得

住九位yin女贞妇的轮番云雨?

男子浅笑,毫无慌乱急躁的神色,看着身下露出饥渴难耐的丑态的yin妇,有

点轻蔑的把那众女渴求的宝物从她yin浪的小嘴里拿出,也不顾另外两位老相好大

腿猛张,屁股高举的渴望姿势,径直朝向一位闺中的玉女。

不过挪了两步,宝物就抵住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大腿、股间蹭着,似

柔情万种,又似欲棒烧身。

那尚未婚嫁的玉女,从小耳渎目染母亲婶姨的妇道,更是每日被耳提面命,

自然明白,她这样未婚的处子,下身的落红有如生命,贞节就是女人的命根子。

就像男人的命根子是他的阳物,男人没了阳物就不是男人,再没有生活的意义;

女人丢了贞节则就不再是人,要被永远唾弃。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久闻这男子的大名,一样会在心里偷偷打起小鼓,脸色

绯红,小xiong脯急促的呼吸,脑海里浮现出对那从未近过的yin糜之事的想像,恨不

能羞赧而死。这次又被闺中的密友说的yin水连连意乱情迷,终於把持不住,冲动

闹热就神智不清,糊里糊涂跟着好友进了这yin局,从此再无退回的路去。

刚才开始的时候,她第一次真实的看到男人的裸具,和那想都不敢想的yin乱

情境,对於一个贞洁处女来说,实在太过刺激,直让她气血上涌,不知廉耻的手

yin自渎了起来,让人惊讶万分。正是这惊人的丑态,让她得到了第一个被佩儿临

幸的莫大荣耀。

可是真到了真刀真枪之时,她开始胆怯惊慌,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婚前失

身,做一个十足母狗不如的yin贱女人。

当他把他的宝贝在摩擦中,一点点的挪近她的贞洁之处的时候,她拼命的躲

闪,几乎要逃下床去。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一步都挪动不得,反而yin荡的扭

动着,向着那令人无比销魂垂涎的玉棒迎合了过去。

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的恨不能找地缝钻去,又吓的哇哇哭出生来,双手蒙

住眼睛,羞不敢看那男人的坏东西,更不敢相信这yin靡的现实,眼泪在指尖一滴

滴的渗出来,让人无比的怜爱。可这如同掩耳盗铃的行为,不能真的将眼前男人

和他的男根化为梦境。

她感受到自己从未近过异物的贞处,顶住了一根粗粗热热的东西,像万里雄

峰又向擎天巨柱,再贞洁纯挚不谙男女的她,也凭藉女人身体的本能,霎时间明

白了那是男人屹立天地天地之间的无上至宝。

那感觉如同晴天霹雳,惊得她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不要!”慌乱的用手

挡住自己的贞处,大呼小叫起来,“不可以……不可以……我的身子是我未来相

公的……”

话音未落,她的贞洁之处的归属便已经不再如她所说了,那慌乱的小手哪里

抵得住这皇威巨棒,被轻轻的拨到一边。

然后,她便失身了。

突如其来的男物,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旋即贞处传来的破裂的疼痛,深

深的刺进了她的心里。她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女人的命根,最重要的贞节。可她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或者她还不肯相信自己已经失身,她惶恐欲疯,大呼小叫,

四脚乱蹬,拼命的求他,求他不要,求他拿出来。

她的小嘴可怜的抽搐着,双手徒劳的往下抓,像是想要把那毁了她的玉jing拿

开,拼命的哀求:“求求你,哥哥,求你拿出来,可能我还没坏……我还是个处

女!求求你……我还没坏……我不要失身……”

可是那男根却丝毫不为所动,剧烈厚重的抽插了起来,她只觉得贞处痛的快

要裂开,低头一看,那如同她生命一般重要鲜血已经沾在了那强横的玉jing上,进

进出出,像是在跟她炫耀她的破碎,她的堕落。

她明白自己真的已经坏了,不再挣扎,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倾泻的流

出,汇成淙淙小溪,让每个看到的人无比怜爱,无比心碎。

他不俯身抚慰她花容惨澹的,也不吻住她惶恐变形的朱唇,只是下身轻车熟

路又雷霆万钧的云雨了起来,她像一具失去魂灵的尸体,被他撞击的,没有生命

的一起一伏。

那躯壳里是她万念俱灰的心,躯壳上只有阵阵的疼痛,和从小所有经历过的

疼痛都不同,那是无比神圣的,贞洁的,美满的疼痛,是女人最高贵的疼痛,可

她却不懂得,她只是哭,她想到自己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去了一切,她想就这样疼

痛而死,再不用惭愧羞耻的苟活在这世上。

可在悲戚之余,她无法抑制的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贞处的疼痛稍有减弱,却

开始传来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当然,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在她曾幻想男人的时候那里有过相近的搔痒,

就像是要和这被凸入的感觉珠联璧合的凹感;在她刚刚开始时那的自渎的中,也

有过有一点点相似的羞耻的快活感觉,可那都是无法与现在被那神物玩弄的贞处

的感觉相比。

那奇妙的感觉,配合着那少女的阵痛,竟让她沉溺其中!她还是不停的流着

眼泪,可在低声哭泣中,她却发现自己从喉咙的深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那声

音来自她身体的本性,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大却甚是yin靡。

她快要疯狂了,她居然感觉到自己在那夺取她的贞节,坏了她的身子的丑事

中,感觉到十分的快活!这种羞耻,比起刚才的失身,更让她痛苦万分。她觉得

自己不仅身子坏了,心却和身体一起腐烂了。

可贞洁的她如何可以接受如是,她拼命的抑制自己,想要停止贞处感受到的

快活,更要把那yin靡的声音熄灭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可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却越

是强烈,那样平静的yin靡之声又换作越来越大的声音。

她恨死了不争气的自己,眼泪如梨花带雨般倾泻,身子却被那世间珍宝般的

男子和他胯下旷世独具的玉根,摆弄的如痴如醉。她的心痛苦的像要死去,可她

的身子,却在不停的迎合……

她恨自己,她如此贞洁的心,憎恨着自己那yin荡的身体。她的眼泪越来越大

了,几乎要淹没这巨大yin乱的床铺。

可是,在她的贞处,却一样倾泻出了yin荡的山洪。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

半是痛苦,一半确是快活。佩儿笑道,“还哭什么,看你湿的样子。”

这句话像是刺入她心里的一击粗大的长戈,让她的心在疼痛中化为了碎块,

她嚎啕起来,泪如泉涌,那是怎样的羞耻啊,她真恨不得马上就死,坐竹笼,上

刑场,了却这耻辱的生命!可是,她的身体却火烫火烫,无法控制的向着那巨根

迎来送往,一下快活一下疼,一下下都让她羞耻无比,心痛无比。

终於,在那屈辱、羞赧、绝望的泪雨中,她终於爆出一声笑声。那是一声浪

笑,浪过那些偷男人的yin贱浪妇,浪过那蝶舞翩翩的青楼女子,也浪过那跟佩儿

初事云雨的贞浪婶母。

真是个yin女坯子啊,佩儿低低的笑着,低头凑近她的嘴唇。她却不再反抗和

躲闪,却也没有迎合,任他吻了过去。齿间尽是少女的芬芳,让佩儿不觉莞尔,

而之后的动作要温柔很多,充实却又轻灵,每下抽插都小心的减少她的疼痛。

佩儿是瞭解女人的男儿,他知道如何疼爱,而那可怜儿的小处女,刚刚双臂

在xiong前蜷缩一团,不停的发抖,此刻也稍稍舒解开了。佩儿顺势吻上她的小xiong,

尚不十分丰满的xiong脯,却已显出美好的形状。如彼瑶池美玉,粉嫩异常。佩儿轻

轻含住那晶莹粉红,没有一丝杂色的小樱桃。

小处子轻轻唤了一声,听不清那小嘴里含糊的词句,只是能感觉到那声音,

不再那么的屈辱和痛苦,而是在心惊中缠着一丝甜蜜。佩儿继续吻着,下身也依

然威猛如常,温柔如故。

在他的上下夹击下,处子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眼泪也轻轻止住了,紧闭双

眼微微放松,小嘴轻轻开合着,xiong脯也是一起一伏,两腿在努力的掩饰下偷偷的

配合着。那场景如同静止下来一般,霎是纯洁无暇,恬静无比,让人想到月中嫦

娥,湖畔西子。

然而,不过一刻的功夫,她的再次叫喊和乱蹬起来。可这看似和开始的挣扎

一样的动作,却不再来源於惶恐,而来源於自己体内涌起的,如洪水般汹涌的情

欲和快乐。

这股洪水在房子里肆意横冲直撞,冲得她脑海里一切空白,只剩下被这洪水

冲得随波而进,上下翻腾,被这万钧奔流推着攀巨峰,逛瑶池,入东海!她娇美

贤淑的身体已如风中的落叶摇曳多姿又筋疲力尽。

最后一次抽插,把她彻底推上了情欲的最高峰,此刻她早已拼命扭着屁股,

迎合着那男人的宝物,气息急促的艰难的凑齐着话:“好……啊啊……哥……哥

哥……求……啊……求你……啊啊……和……妹妹……一起……一起……”

然后,那股涓涓情欲汇成的洪水在她的身体里一下子暴开,化作一片汪洋,

在她此生从未有过的yin浪的一声喊叫中,她彻底的瘫软了下来,紧闭的双眼的脸

上,是从未见过的极度满足的表情。

她被这情欲充起,在极度的娇羞中,在无法抑制的快活里,在她那圣洁贞烈

的第一次,泄了身子。

其余的八女,也被着洪水冲得无比的渴望与艳慕这个被那旷世一宝玩弄着、

奸yin着、服侍着的处子,恨不得取而代之却不得其门而入,一片春上心头,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