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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娇似妻 蓝小依 34494 字 2019-01-04

胡小涂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略微清醒了一些,她继续挣扎,两腿也不安分地想要把男人踹走,然而任以行这回像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一样,胡小涂的腿甫一抬上来,他便很配合地侧了身子。

下一瞬,覆在她前的手撤回来,捞起那条欲作乱的腿,不由分说地由膝弯处折起压在她的身前。

胡小涂大惊,自己被他这么一弄,一腿在下,一腿高抬,自己的私/处真真的一览无余。胡小涂破口大骂,“你特么干嘛啊!”

男人冷笑,身子覆上来紧紧压住那条弯着的腿,紧到细长的大腿都压到了自己的,柔软和坚硬的碰触,如同水与火的交融,激/情四起。

任以行的手滑至胡小涂那四敞大开的幽/秘,不经意间深入,胡小涂被激得又是一阵酥颤,神智清醒过后欲再次骂出口,却迅速被男人封了嘴。

一个痴绵的长吻作罢,胡小涂的身子已然软到说不出话来,任以行顺势又深入一指,在甬/道里翻搅之时,男人的薄唇覆上胡小涂极力忍着呻/吟不出口的唇,暗哑着嗓子呢喃,“我要干你,立刻,马上。听清楚了?”

女人的脸颊已经被情/欲催得红透透,恍惚中,她听到了那个如幽灵一般响在自己唇边的声音,心头如有催情的虫子千军万马地爬过,所到之处,无一不撒满了欲/望的种子,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得更多。

胡小涂隐忍住自心尖蹿上来的酥颤,仍然坚持到最后一刻,缓缓张了张嘴,用媚到不自知的嗓子嗫嚅道,“你特么……敢……哼嗯……你……嗯……敢……”

胡小涂句句带骂,字字带恨,恨不能把男人从头到脚骂个遍,只是当真的力不从心,骂出来的话全部化成了诱人的娇/喘。

任以行的脸上顿时浮起邪恶无比的笑,身子更袭上几分,嘴唇贴到胡小涂耳边,“我就敢了……”说着还不忘探进第三指,给胡小涂杀得措手不及。

胡小涂的身子一下都不敢动,她怕一旦动了的话,男人埋在里面的手指便会乱碰,于是便只好僵直着瘫软着,早已没了方才的那股神气。

任以行对胡小涂的表现很满意,吻了吻她的耳垂,同时手指用力顶入,胡小涂瞬时仰起了脖子,嘴里再次破碎出模糊却又悦耳的轻吟,难耐的神色全部写在脸上,和着红扑扑的脸颊,当真的春/色迷人。

男人笑,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更加眯了眯眼,这丫头终于进入了状态,实属难得。

胡小涂在迷蒙中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手指撤了出去,清凉袭来之时,胡小涂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然而未等多想,胡小涂顿时感到有个硬/邦邦的家伙抵到了自己的身下。

胡小涂恍悟,说什么迷离到不自知都是骗人的,每个女孩子在被男人做之前都应该是清醒的,起码潜意识里应该是清醒的。

胡小涂就像是沉睡了很久终于醒过来了的穿越人一样,惊悚而又惧惮地瞪大了一秒钟前还情/欲弥漫的迷离双眼,“不要!”

男人勾唇,凛着声音,“不要也得要。”

胡小涂的神智彻底回笼,“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

男人歪了歪嘴角,一手忽然大力捏上她前的粉嫩,两指夹住,再狠狠挑起弹开,胡小涂瞬时软下了身子,扭动得愈发催情,“嗯……”

任以行笑,“到底要不要?”

胡小涂死鸭子嘴硬,“哼嗯……不要……嗯……”同时她使了吃的劲儿进行最后一次挣扎,身子奋力扭动,渴望能够苟且偷生。

男人不由分说地死压住胡小涂的身子,下一瞬,火/热已经埋进去了一点点。

欲/火焚/身的胡战士并没有完全被/欲所打倒,她依旧死死苦撑着最后一份清明,就在战火即将点燃之际,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异样。

胡脱脱战士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神抖擞起来,两手死死抓住任以行的胳膊,带着哭腔求饶般地摇着,“我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你的施舍你不懂么……我要你真心实意地想要我……

男人拿出着最后一丝耐,“为什么?”

胡小涂眨了眨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眼,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这种违心的做/爱不满意可以吗?因为我嫉妒秦韶飞可以吗?因为我不要你把我当成施舍的对象可以吗?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这些话若是说出了口,她胡小涂当真的连最后一丝颜面都没有了。

胡小涂湿润的大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任以行热情似火的眼,“因为……因为……我还不知道……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一听,只低眉说了句,“做完了就告诉你。”

“不行……”胡小涂虚弱地伸出手臂再次拦住他,脑海里忽地划过苏狐狸一直提醒她的,“套套……”

任以行笑,“你是第一次,不用套才不会疼。放心,我不在里面。”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浅浅地别过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然而向来才思敏捷的胡脱脱战士很快便再次转回了头,她的眸子里终于撤走了最后一抹情/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任以行,一字一顿道,“什么叫……我,第,一……啊——”

未及胡小涂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刺耳尖叫,便划破长空,直抵云霄……

尖叫持续了三秒便很快被任以行用嘴堵住,胡小涂在他的嘴里继续哼哼唧唧,不断地抗议他的强行攻占。

身下顿时被硕/大异物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胡小涂小嘴一瘪,“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疼,疼到她直抽冷气;涨,涨到她恨不得立刻就给那东西拔出来。眼角几滴泪滑落,胡小涂当真的难受到想死。他那里怎么就那么大……她上一次握着的时候没觉得那么大啊……长小一点不好么……

任以行停滞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他在等胡小涂适应。男人攀上来吻住胡小涂正在呜咽的唇,“乖,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胡小涂摇头,“你骗人!呜……你出来……”

任以行笑,一手覆上她的前接着揉捏,身下也开始一点点地律动起来。他很慢,也很轻,仿佛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珍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了。

然而已经承蒙男人关怀照料的小家伙却丝毫不领情,她继续嘤嘤着早已虚弱到飘渺的声音,“我……恨……你……”

任以行见胡小涂慢慢的适应了,眉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锁了,便渐渐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度。

他的每一次都仿佛捣/入了最深处一样,胡小涂的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向床头上蹿。见状,任以行两手一撑搁在胡小涂的肩头,她便只好朝下缩了缩,却正好跟男人抵入的方向相对,更深更完整的容纳,让胡小涂难耐地喊了出来。

胡小涂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她活了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体会,那种如扁舟一样在海浪上不停翻滚的快意,虽飘渺,却不觉得孤单。

胡小涂渐渐地习惯了被风浪冲刷洗涤的感觉,有那么点刺激,又有那么点满足。只是……似乎这个男人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胡小涂愠怒,拼了命地睁开眼睛,抗议似的盯着他,却不知自己的眸子早已情/欲弥漫,迷离又迷蒙。

他又一次彻底地深入,胡小涂避闪不及,再一次娇柔地“嗯”了一声出来,任以行喘着低笑,“老婆,真骚……”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一起保佑胡脱脱战士能够活着下战场……木有花花就木有战争后续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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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2关于余震

胡战士内心那名为“羞耻”的城堡轰然坍塌,她顿时明白了玉石俱焚的道理,你羞辱我?好,当我就不会羞辱你?

胡脱脱同志一咬牙一闭眼,轻喘着讥讽出口,“你……嗯……就这么点……能耐啊……”

一语成灾,不过如此。

任以行眯了眯眼,低喘一声后,他的起伏越来越大,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越来越强,他的深度也包含得越来越完整……

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捣碎了,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她终于忍不住喊,“以行,轻点……”

男人又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胡小涂又嗯嗯啊啊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随即两手抓伤男人的肩膀,“任以行!轻点!轻点……”

男人继续,更深更完整地捣入,让胡小涂觉得自己的□快要裂开了一样,与用力拍打在一起的撞击声,内里体不断翻搅的汩汩声,还有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喘声,都让胡小涂觉得癫狂。

“老公……我错了……求你了……啊……你轻点……”

任以行勾唇,这丫头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自己还有很多的发挥空间,便又朝上顶了顶,眸色也愈发诡异起来。

胡小涂见任以行本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只好绝望地抓紧了男人的肩,仿佛那就是救命的稻草一样,指甲深陷,只要不松手,便得以偷生。

汗水已经在周身密布了一层,胡小涂定睛,看清男人的脸,额间已有细碎汗珠,野而又张扬地挂着,额前碎发也湿润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感到不可一世。

胡小涂在风浪的冲刷中痛苦地闭上眼,她到底是嫁了个人还是禽兽……就在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察觉男人竟然缓下了节奏,胡小涂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倏地睁开眼,颇为感动地看着自己的禽兽老公,然后……

她发现这个臭男人捞起了她的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天旋地转之后,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胡小涂大惊,胡乱拍打着,“你放我下来!”

男人笑,覆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胡小涂便彻彻底底地坐了下去。像是抵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般,胡小涂顿时咬紧了下唇,咽下去自己更加放/荡的叫声,浑身无力地趴到了男人肩上,任由他摆布。

任以行两手拖着胡小涂的臀,大幅退出,再猛烈进入。胡小涂彻彻底底地没了气神儿,她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浅浅搂着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上身都贴到了他身上,连叫喊的气力都荡然无存……

胡小涂不知道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久到她仿佛已经熟悉了自己的身下被进进出出的感觉,只是男人的力道从来都不知道收敛,她真真的快要累晕了。

像是听到了胡小涂心里的无助一般,任以行再次把胡小涂放平躺进床里,男人加速,冲刺,带领着身下的女人一起奔赴那最癫狂最幸福的国度。

重新躺回来的胡小涂觉得,自己定是要死了,不然怎会痉挛一般地轻颤,怎会忘却了一切的一切,只剩那在云端一般的疯狂。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昏厥前一秒,胡小涂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断地问自己,她到底嫁给了个什么东西……

昏死过去很久的胡脱脱战士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夜色正浓。

低眉看着任以行把她大腿处的粘稠擦干净,胡小涂想,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靠谱了。虚弱地抬起左手,死死盯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胡小涂顿悟,她真的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了。

当机立断,胡小涂拍了拍正在自己前继续忙活的男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坦露着她无比强大的内心,“哎,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来着?”

任以行的身子一滞,邪笑着反问,“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胡小涂悟十足地阖上眼嗫嚅,“干我的,我知道……”

任以行重新吻上她的口,暧昧的响声再次在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响起来,胡小涂伸手推了推男人,“不对……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男人的头依旧埋在她前,含糊地回话,“对,我是禽兽。”

胡小涂气,拂手拍走那一直啃着她粉嫩樱桃的嘴,“你连禽兽都不如!”

任以行攀上来堵住她的唇,“没错,我禽兽不如。”

胡小涂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男人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跟着一个禽兽过一辈子。胡脱脱战士勇猛地朝敌军扔出了手榴弹,“我要离婚!”

一直打算放弃野兽路线改走温柔风的任以行闻此,顿时凛眸,就算他能忍,他的小弟弟都不愿意忍了,这是这个磨人妖小第几次说出让人大动肝火的话了?

离婚?我让你离了我就昏!

任以行是当真的气坏了,若是放在以前俩人刚磨叽上那会儿,胡小涂瞎乱说出什么话他都不会在意的,可偏偏前几日自己母亲才跟他威逼,“离婚对你们俩都是最好的选择。

韶飞她爸是组织部的,你们俩结婚,这对我们家的仕途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你看看你才娶的这丫头像个什么样子!她能帮到你什么?赶紧把婚给我离了!”

任以行不是不痛苦的,一面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面是他爱不释手的小丫头,让他如何取舍?

任以行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就不信他妈会真的打鸳鸯,一点情面都不留。若事情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只能跟自个儿妈说声对不起,儿子不孝,爱上了个您不喜欢的姑娘。

但我就是爱她,离了她我就活不下去,真的,一点不夸张。

任以行突然降下了速度,轻轻移走胡小涂埋在自己肩头的小脑袋,他凝视着胡小涂的大眼睛,里面水汪汪的,晶莹又透亮。

胡小涂被他一反常态的深情吓住,忽而觉得自己那句“我要离婚”当真的有些过火了,她舔了舔嘴唇,终于犹豫着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为时已晚。

胡小涂真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她这张嘴到底犯了多少次错误了,她怎么就屡教不改呢!

几十分钟前她还因为那句“你就这么点能耐”而被这个变态“能耐”得体无完肤,现在她又不怕死地来句“我要离婚”,她这不是往老虎屁股上拍么,她是真有病吧。

任以行眯了眯眼,本不给胡小涂适应的时间,趁着她还湿润,便再一次狠狠地抵入。胡小涂痛苦地大叫,疼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胡小涂呜咽着,小嘴一瘪一瘪的,这不是婚内强/奸是什么?!

一战成名的胡脱脱战士并没有被敌军的突袭而自乱阵脚,她挨过痛苦,熬过悲怆,终于像名真正的革命勇士一般,勇敢地再次出征。

胡小涂伸出两只爪子,狠狠地挠上男人的背,我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强行进来!我让你不顾我死活把我像玩偶一样地为所欲为!我都已经跟你解释了我不是要跟你离婚的意思!你特么是有脑子还没脑子啊!

胡小涂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猛地用力,抬头,一口咬上任以行的肩,她身下有多疼,她就咬得有多狠。

男人疯狂地像是在发泄一样,胡小涂也拼了命的恨不得给男人咬出血来,两个人如同着了魔的野兽,啃咬,厮杀,殊死搏斗。

渐渐的胡小涂被男人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儿了,身下也麻木到不觉得疼了,她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身子轰然倒回去,只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迷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气若游丝。

“变态……”

“……”

“强/奸犯……”

“……”

“禽兽……”

“……”

“禽兽不如……”

任以行突然吻了下来,唇瓣轻轻地啄着胡小涂的唇,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轻柔而又舒软。胡小涂蒙住了,这男人怎么突然温柔了下来,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舌像是给她渡进了朗姆酒一样的香醇,胡小涂被吻的昏昏的,当真的像是要醉了一样。

直到胡小涂快要窒息,任以行才缓缓结束这一记深情的吻,他看着她已经迷离的眸子,认真道,“胡小涂,以后不要再说那两个字,好不好?永远都不准再说。”

胡小涂怔怔地点点头,看着他认真起来的神色,心里突然就融化了一片,他那略带委屈的瞳光,那哀痛而又悲伤的眸色,都让胡小涂心里揪疼了一瞬。

胡小涂心头一动,揽上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嘤嘤着,“傻子,我开玩笑你也当真……”眸光侧瞥,忽然发现一处正渗着血丝,胡小涂心里再次揪紧,悔恨之意汹涌着,她刚才究竟是有多无赖,疼吗?放屁!估着她是有多爽就咬多狠吧……

胡小涂心存内疚,她看了看任以行感又深情的眸子,又看了看那菲薄却温润的唇,正欲弥补自己过错一样地吻上去,却蓦然发觉自己的小腹好似冲进了一股体,温热异常……

胡小涂这才从郎情妾意的美好画面里回过神来,她低了低眉,见男人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体里,良久,他才施施然撤离,立刻便有汩汩粘稠自自己身下流出。

胡小涂的心跳顿了三秒,之后,久违的尖叫冲上云霄——“你里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关于涂女士究竟跟任禽兽说了神马的真相……以及,那扑朔迷离的第一夜的真相……

亲妈说,纵欲过度恳求各位美人儿让她歇一歇,明天中午暂停一章,明晚见~

来来,歇战期间可以戳进来看看俺的其他小h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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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3关于后悔

任以行无辜地反问,“不可以吗?”

胡小涂撅嘴,肚子都快要气爆了,“你不是说了不里面的吗!你干嘛不戴套套啊!”

男人吻了吻她青筋微露的额头,“乖,要生宝宝就不能戴套啊。”

胡小涂眨了三下眼,忽然觉出了事态的严重,正色道,“谁说要生宝宝了?”

男人歪了歪头,只冷冷地吟了一个字,“嗯?”

胡小涂被他眸子里的厉色退了回去,她深知孩子问题是无数新婚小夫妻的禁忌话题,一谈一个崩。于是吞了口口水,立马转移话题,“那个……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任以行的思绪一直停留在胡小涂那句不要宝宝的言论上,说实话,他很气愤,但却无从发泄。

生孩子是两个人配合的事,就算他百发百中,也不敢保证到时候她就愿意生下来,闹大了这丫头来个堕胎什么的,他不是要心疼后悔死?

不行,看来这事儿得从思想上做起,不能使蛮力……任以行暗自忖度,完全没听到胡小涂后面的那些话。

见任以行半天没回话,胡小涂使劲儿拍醒他,“哎你想赖账是不是?吃干抹净了就忘了当初答应过我什么了是不是?”

任以行恍然回神,“啊?什么?”

胡小涂气,恨不得一脚踹他脸上,念在那张脸几分钟前还野十足男人味百分百的份儿上,胡小涂暂且原谅他,“我说,我妈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任以行“噢——”了一声,尾音拉得极重,却没了下文。

胡小涂一巴掌拍他身上,“你再不说我就下楼买避孕药。”

“哗啦”一声,任以行忽然有种错觉,就像是一直遮挡着阳光的窗帘被人撕开了一样,灿烂的阳光倾泻而下,照在他们两个人完美的光/裸之躯上,照在躺在他们身旁的小宝宝身上,多么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任以行及时打断邪念,心里暗呸了一声,他自从跟胡小涂结了婚,智商和情商就直线下滑至水平线以下,如今还能想到当着孩子面圈叉的禽兽行为,太不应该了。

任以行勾唇笑了笑,脸色也迅速地缓和过来,他一改往日的潇洒做派,屁颠屁颠地揽上胡小涂的肩,只差腻到胡小涂的怀里。

任以行循循善诱道,“老婆,人以和为贵,这话你知道吧?”

“别跟我废话,赶紧点。”胡战士头一回有了女王气场,她暗自把这些归功于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役,让她体会到了把敌军给累趴下是什么滋味儿。

好好想想,最后一刻低吼着瘫软趴她身上的人是谁啊,被她胡小涂连连用手爱抚后背的人是谁啊,额间汗水直滴答的人是谁啊?

胡小涂冷笑,是姑我睡倒了他。

胡脱脱战士惊人的自我治愈力和自我满足感直线飙升,她睨了任以行一眼,眸色带着不满。

任以行为了讨好老婆,赶紧答话,“嗯,其实……咱妈也没跟我说什么,她那晚就是找我聊聊家长里短的,再问问我工作什么的……”

胡小涂爬上他的身子,瞪着溜圆的眼看他,“不可能,要那样她就不是我妈了。”

任以行叹气,想了很久,他终于决定和盘托出,因为再瞒下去也没什么必要,大不了自己跟丈母娘陪个不是,再多劝劝自个儿媳妇罢了。在生孩子这件历史任务面前,丈母娘和母女关系什么的都是浮云。

“咱妈说……让我时刻记着你的生理期。”

胡小涂愣,眼睛眨了眨,不解,“就这样?那有什么不敢说的啊……你骗我,我下楼去买避孕药。”

任以行赶紧拦住胡小涂,捞回自己怀里,“她让我记着你的生理期算好中间的日子跟你做……爱……”以及别忘了找机会在套套上扎几个洞……

后半句话打死任以行都不会说,尤其是在知道了胡小涂本没有要生孩子的自觉之后,他便对自己丈母娘的忠告深信不疑,更五体投地地佩服起涂女士来。

涂女士还告诉任以行,胡小涂那丫头肯定不想结了婚就立马生孩子,为了解决延续香火这个问题,涂女士给任以行支了不少招。

比如已经招供的算好排卵期这一招,还比如在套套上扎洞,再比如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片,再再比如为了提高夫妻生活质量试试印度神油……

任以行看着自己怀里的妻子,顿时同情起她来,做人最悲伤的莫过于被自己的亲妈出卖——

他任以行和胡小涂倒真是同命相连。一个被亲妈出卖了子,一个被亲妈出卖婚姻,未遂,正在抵死挣扎中。

知晓了真相的胡小涂怔住,愣了半晌,好奇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为什么要在中间的日子做?”

任以行险些昏倒进床里,他虽知道不该跟她说实话,说了实话就等于要迎接狂风骤雨,但他却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一个后果——要他一个大男人跟她解释什么叫排卵期?

任以行清咳了一声,伺机转移话题,“乖,去洗个澡吧,早点睡。”

胡小涂翻了个身,“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要中间日子啊……”

男人一头黑线,“要不我给你洗了啊。”说着作势欲抱起她。

胡小涂赶紧止住,“得,我暂时还不想再被你吃。”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刚要抬腿下床,便被大腿处的痛感弄得呲牙咧嘴。

胡小涂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下已如撕裂一样的疼,两腿稍微一动就疼得只抽冷气。胡小涂坐在床沿,愤怒地回视任以行,“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男人笑,伸手就要覆上来,“要不我给你揉揉?”

胡小涂一手拂掉男人的大手,目光来不及收回,依旧停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下一瞬,胡小涂的眸子骤然缩紧。

她不可思议地又欺近身子看了看,红得很暧昧,也很清晰,像朵招摇开放的牡丹,生生地刺痛她的眼。

胡小涂愣了半晌,最后终于恍悟,说出来的话已然颤抖,“今天才是我的初夜……对不对……之前那回本没睡……对不对……”

任以行缓缓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胡小涂一头栽进床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心绞痛是什么滋味儿。

胡小涂抬起脸,早已泪水涟,眼神儿哀怨无比地盯着任以行,“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啊……我早知道就不委屈自己嫁给你了啊……我以为我不是处了所以就……呜……你故意的……”

胡小涂当真的觉得自己被骗了被欺负了。千万不要跟她说这个老公长得有多帅不嫁才后悔,帅能当饭吃吗?胡小涂拿眼剜了他一下,就是这副皮囊蛊惑了她。

胡小涂气愤在于,明明自己没丢初夜,偏偏他不言不语让她误解,这样一来她就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这个男人手上了,于是干脆就结婚吧,不然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圆跟初某结婚的梦了。

没错,曾经胡小涂的梦想是跟初吻结婚,结果初吻把她给甩了提前进爱情坟墓了。后来胡小涂就降了好几级标准,要不跟初夜结婚也行。

其实这对很少梦想成真的胡小涂来说,完全是她给自己放的水,她胡小涂这么不招男人待见的女人,肯定是得先结婚然后才会有人跟她初夜吧,所以她这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岂料自己的初夜那么早就夭折了,胡小涂顿时发慌,她总不能一辈子连个梦想都圆不了吧。再加上这个男人的激将法,她就顺理成章地进了狼窝。

胡小涂忍痛爬回床里,两手挥舞着拳头砸向任以行,“你个臭男人,我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任以行任由她拿自己发泄,吟着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希望当时跟我睡了?”

胡小涂停下来手里的动作,看着他的眼,抽泣道,“嗯,那样我还能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男人险些破功大笑出来,他了胡小涂的脑袋,“我倒是想睡,就是某人不配合,只差拼命了……”

胡小涂怔住,她真有那么贞烈?胡小涂顿时肠子都快悔青了,她傻啊,这么好的床技她当时干嘛要拒绝啊。胡脱脱战士的闷骚细胞开始蔓延,她似乎早就忘了几秒前还在责怪他,现在正在一个劲儿地悔不当初。

中万分悔恨的胡小涂突然想起来什么,吟着笑色迷迷地盯着任以行,“你说,你当时对没对我起色心?”

男人撇撇嘴,“当然起了。”

胡小涂大惊,“那你忍住了?”

“没。”

“那你怎么……”没睡我……

任以行无奈,决定昨日重现一回。

“……你当时把我当成了林嘉,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说,还来脱我的……

……后来我劝你冷静下来,说了几句骂林嘉的话,结果你就对我边打边骂……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嗯,用唇堵住你的嘴了……”

胡小涂听的都快愣了神,那一夜竟有这么彩?她拽住任以行的胳膊,激动道,“然后呢然后呢?”以你这么凶猛的子,一定会把那疯婆子就地正法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邪恶女配等一干酱油党人士要醋来松土鸟~

明天中午要更咩?呼声不大我就继续懒下去了呦……邪恶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