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跌入崖底,不明所踪(2 / 2)

当晚,萧诀的伤便好了很多,他可以在外头走动一会。

于是就在沈家里看了下位置,沈家周围没有其他村民,只有一些长得茂盛的植物和山地。

如此看来,沈芜倒是一个来到这里隐居的老农。

过了一会,他便看见沈惜在破旧的伙房里烧柴,这些活他从来都没做过,唯独在白柒处理野鸡时,让他搬过柴。

可就没点燃过,更别说用这些木材来烧饭了。

因此,他有种想自己烧一下柴火的感觉。

萧诀走了过去,看着沈惜的一举一动,沈惜见他过来,连忙将木材放在一边,擦净手让他出去。

“公子怎来如此脏的地方!”

她看得出萧诀是富家子弟,这些地方他肯定是没来过的,进来定会将衣裳给弄脏了。

闻言,萧诀顿了顿,发话。

“无事,我只是想试试怎么烧火柴罢了,何况,在你家待着,一点事也不做,这会让我感到很愧疚!”

沈惜顿了顿,开口:“怎么会,公子受了伤,只需好好休息,这些活真的不需要劳烦的。”

萧诀顿了顿,说道:“莫不是见我受伤,因此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么?”

“并非如此,公子误会了!”

沈惜连忙往旁边退几步,干脆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总之他不会烧柴,定会闹出一些玩笑的。

见此,萧诀轻笑一声,实际这话是他故意这么说的,也料定这么说,可要成功说服,他缓慢地走了进去。

那伙房也是够旧的,屋檐上都是火灰,看得特别脏,他以往是有些洁癖的,现在落魄后,对于脏的忍受也比以往好了很多。

那屋檐上的火灰时不时落下来,火炕里的烟灰也时不时跟着飘起,飘得他满身都是。

同时,一股呛鼻的烟灰使他咳了几声,实在是有些呼吸困难。

他都不知道,原来烧柴是这么麻烦的事。

而后,沈惜站在旁边,看着萧诀的操作,莫名觉得有些无语。

萧诀不知道如何烧柴,看着这些火燃得太小,于是将地上的木材又塞了几根进去,可这火烧得不旺,反而开始变小了。

火炕中没有足够的空气,火就快要熄灭了,萧诀连忙聚起一股真气,往木材上灌,可火刚燃起几分,现在又要熄灭了。

沈惜忍不住笑了笑,将桌台上的竹扇递给他,说道:“这空气不够,会灭的,用这扇子给它扇扇,火就会旺了!”

闻言,萧诀接过木扇,便使劲在火炕口扇风,可扇了半天还是没见到效果,他本人都快受不了了。

而火炕里还不断的飘出一股浓烟,他躲哪,浓烟就飘向哪,呛得他流出了眼泪。

之后那火就更气了,它不继续燃,反而直接熄灭,然后就冒出一一股浓厚的烟,飘得满屋都是,弄得两个人都不停地咳嗽。

沈惜咳得两眼发红,眼泪都出来了,萧诀也好不了哪去,她道:“公子,我先出去避一下!”

话毕,她整个人就往屋外跑,在一旁扇风的萧诀咳了咳,也受不了了,也丢开扇子跑了出去。

两人一下子被呛得喘了不久的气。

萧诀觉得这个自己做尝试就像傻子一样,简直不忍直视。

同时两人不停地拍在肺部咳嗽,屋里的烟雾还不停地上升。

两人都不太好受,萧诀是最惨的,他的脸上和衣裳沾了不少的灰,缓过气时,两人相视一笑。

沈惜看着萧诀脸上的灰,顿时拿出一张白帕递给他。

那张白帕并不是很柔滑,可上面绣着简易的花却特别美。

见此,萧诀小心接过,他有些不忍心用这脏帕子给擦脏了,于是犹豫了一会。

沈惜略有羞涩之意,她道:“公子,这帕子不太干净,希望你不要嫌弃。”

这帕子怎会脏呢?

他收紧这帕子,把脸上的灰给擦净了,然后还给她,“谢谢!”

沈惜收过帕子,目光转向了伙房,那伙房依旧浓烟滚滚,萧诀尴尬地开口道:“想不到这烧火并不是很容易呢!”

闻言,她轻笑几声,慢条斯理地走进伙房,她将过多的木材给拿了出来,再者捡起地上的竹扇扇了扇。

不久,火又燃了起来,而那股烟也消失了。

见着神奇,萧诀在伙房看了许久。

沈惜捂着嘴轻笑,笑得有点虚,她道:“公子可真有意思!”

萧诀顿了顿,没有说话,当初也有不少的女子夸他有意思,可是现在那些所谓追随他的女子早已经全散了。

而如今遇见沈惜,他反倒觉得她和其他的女子大有不同,不由有些赞赏。

只是当她去往锅里倒水时,手抖了抖,水还未倒完,她整个人就昏厥了,那半个葫芦瓢已经滚在地上翻了,萧诀迅速将她揽住。

想着以前那些女子对他用的手段,他心想着,该不会又是什么算计吧!

只是见她没有半点反应,而且他感觉到,沈惜太瘦弱了,揽着她的手臂就像摸着骨头一样。

他也能理解,毕竟他们生活地贫困,没什么粮食,如今又多了他一人的饭碗那生活就更吃不消了。

萧诀赶忙将她抱回榻上,给她盖好被子,却不知她为何会昏厥,是突然中毒,还是刚刚被浓烟呛的?

还不会是长期吃一点饭菜,饿昏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只能给她输一点真气给她,缓一下她的脉象。

之后在伙房翻了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剩下的粮食,只是很可惜,整个米缸都翻开了,不见一点粮食的踪迹。

唯有一锅还在烧着的水,还有一些草药放在一边。

这本是给他熬药的水,萧诀看了,心有些不平。

他从石台上拿起一个碗和勺子,装好一点热水端了过去,等水凉了一半再喂给她。

说实在的,那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照顾别人,有点不习惯。

而不久,一阵阵农歌传来,接着便看见沈芜背着一大箩筐走了过来,他将东西一放,便踏进门槛里,正好见到这副场面。

只见沈芜眉头一竖,立马跑上前便把坐在床边的萧诀给拽开,那碗水一下子溅到了地上,他还未反应过来。

------题外话------

转眼间写到这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宝贝们,你们还在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