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殴打男神(一)(2 / 2)

“要紧吗?”

“伤疼不要紧,重要是心痛。”

“以后跟我到城里生活,不用再种地。”

“你这是什么话?”

“我说的是好话,是好心。”

阮冬明白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好暂时放下这个话题,稍后再说。他问:“我父母咋不在家?”

白四月花说:“爸一见我就出了大门,妈过了一会也走了。”

阮冬明白父亲是生气而出走,母亲只能应付片刻,实在不知如何和这个城里人相处,只好离开。

“我把饭做好了,你去把父母叫来一起吃饭。”白四月花俨然女主人。

阮冬又气又恨对方,又不便发泄。他挪动脚步朝堂屋走去,神情恍惚,脚步无力,孱弱地说:“你一个人吃吧,我们不饿。”

白四月花见怪了:“你这叫啥话,是不是不欢迎我?”

阮冬无力地说:“欢迎,那敢不欢迎。”他说的实话。

“那你见我咋冷冰冰的?”

阮冬苦笑道:“你想让我学电影里那样的吗?这里是远乡,不流行那个。”他指的是拥抱接吻。

白四月花明知故问:“电影里那样的啊?”

阮冬知道她是明知故问,不屑回答。他走进堂屋,坐在太师椅上,心烦意乱,点燃一支香烟,大口吸着,思虑如何应付这突发的事件。

阮父走进大门,气冲冲往堂屋走去。

阮冬看见父亲奔来,赶紧扔掉香烟站起身,还没等他考虑如何应对,父亲已到眼前。

阮冬慌乱不堪:“爸,你哪去……了?”他没看见父亲手里提着木棍。

父亲沉着脸,举起木棍就往儿子身上打。

儿子也不躲避,任父亲殴打。他心里想着,使劲打,活着心太累,打死算了。

白四月花双手端着盘子走进堂屋,见情景不妙,顾不上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失手盘子掉地上。她跑向前护在阮冬身前,一边大声说:“不准打人,打人是犯法!”

阮父见她护着儿子,不敢动手了,怕误伤白四月花,气咻咻地呵斥:“你让开!我打儿子,关你啥事!?”

“儿子也不能打。”四月花回应。

“父亲打儿子,天经地义。”

“你那是老黄历,”白四月花振振有词,“父亲打儿子是家暴。”

“家……暴?”阮父显然第一次听到这词句。

“就是家庭暴力,”白四月花解释道,“也是犯法的,也可以坐牢。”

阮父呆愣几秒钟,挪步到太师椅坐下。他望也不望白四月花,冷冷地说:“我不和你说话。你那来的那去。”

白四月花固执地回答:“我那也不去,就在这里。”

阮冬要缓和气氛,忙对白四月花说:“别这样对爸说话,要好好说。”说过懊悔不已,前一句话算什么,就像对妻子说话。

白四月花听了阮冬的话,心里果然舒贴,微微低头,歉意地说:“爸,你别生气。”

父子俩一听,差点没晕过去。这么简单,这么容易就成为阮家的媳妇?

四月花蹲下身捡掉在地上碗筷,一边还说:“不好意思,失手了。”

阮父气得浑身微微颤抖,他明白这里的风俗,自己要是和这样的女性强词夺理,那是老而不尊,有**份。他思虑片刻说:“我不和你说。去把你父母叫来。”

“出嫁的女儿,父母不再管。”白四月花的话对错棱模两可

“那把你公公叫来。”依这里风俗,这样的事只能男对男,女对女交涉。

“我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白四月花一口否定。

“这么说你是有人养没人管?”这是本地最厉害的骂语,一般针对女性而言。

阮冬一听吓傻了。白四月花再怎么不对,父亲也不应该骂出这样的话。一般女性都会被激怒的,不闹个天翻地覆是不会罢休的。

阮冬一听父亲骂出这样严重的话,大惊失色,生怕白四月花说出难听的话,赶忙搅乱话题:“爸,你累了吧,回里屋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