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为爱困惑(一)(2 / 2)

事到如此,柏彩花顾不上乡俗,一心牵挂着未婚夫家,天还没有黑尽,她就急匆匆来到阮家。

阮冬在炕上躺久了,感觉不好受,起来坐在写字台前看书。他听到脚步声,知道谁来了。他没有搭理,双眼仍在书面上。

柏彩花心情是沉重的,关心的话不能不说:“伤好了吗?”

阮冬看也不看她,语气也是不友好的:“这么快能好吗?”

“药再敷了没有?”

“费话。你跑来就是说费话的?”

柏彩花本来很痛苦,看到未婚夫对自己不理睬,又听到这样的训斥,几乎证实了白四月花所言是真的,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嘤嘤哭啼。

阮冬的态度更蛮横:“我还没有被打死,你就哭丧。”

柏彩花心一横,说出这样的话:“你要是被打死,我没有资格哭。”

阮冬顿时惊愕,她这是咋啦?不想嫁给自己?他还真有些喜出望外,表面上还是平静的,不能让对方看出自己的欢喜,他随口道:“除了父母亲哥,谁还有资格哭呢?”

“白四月花。”柏彩花脱口而出。

这是阮冬没有想到的,他郑重地说:“你也真能说出口。她要是哭我,传出去让人笑话。”

“很正常,有啥笑话的。”

“那有同学哭同学的。”

柏彩花呆愣,俩人又说岔了。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娶她?”

阮冬道:“我啥时候说要娶她?”

“白四月花说的,”柏彩花想了想说,“她的意思是这样的。”

阮冬不满意:“你这是咋说话?亲口说和意思是两回事。”

“难道你没有说要娶她?”

阮冬果断地说:“我没有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娶她。”

像拨开阴云见到蓝天,如走到悬崖绝壁看见小路,在深山老林迷路看见袅袅炊烟。

柏彩花喜出望外,喜从天降,兴奋得差一点跳起来。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你真好。”

阮冬不以为然:“我什么时候不好了?”

白彩花说着真心话:“只要你和别的女人不来往,你就是大好人。”

阮冬反驳道:“你见那个男人只守着自己的婆娘,和别的女人不正常来往?”

柏彩花道:“那是不一样的,我就怕你不正常。”

“你的意思我是大色狼?”

“没有那么严重。”柏彩花笑道。

阮冬感慨地说:“遇上你们这些花痴,我怎么能洁身自好呢。”

柏彩花夜里睡在炕上,反复回想着和未婚夫的对话,越想越不对劲,心里有些发虚,也有点慌乱。她不完全相信阮冬的话,认为他在糊弄自己,只有阮冬和白四月花当面对质,她才能完全相信阮冬的话。

第二天,柏彩花来到未婚夫家。

阮冬一见未婚妻心里就烦,带着责备的口气说:“你跑的这么勤,就不怕村里人笑话?”

“你放心,我进大门时没有人看见,”她说的是真话,“我没走大路,是从你家房背后绕过来的。”

“你就不怕我家里人笑话?”阮冬不领情。

“顾不上那么多。”柏彩花无奈地说。

“又有啥重大的事?”阮冬警觉起来。

“白四月花还来不来你家?”

“可能还要来?”

“即然像你说的那样,她还来干什么?”

阮冬哑口无言。

柏彩花见对方一脸的尴尬,蹬上劲了,郑重其事地问:“她要是来,你敢不敢和她对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