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因为这一跤被摔得发晕，眼前一片模糊，另一只高跟鞋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滑动声，朱敏凝回过神来，一双**的玉足出现在她面前。

朱敏凝的视线一点一点上滑，视线撞入腥红的眼眸中，像是被磁石吸引了一般，瞬间无法再离开。

毛梓如眼中的笑意渐深，“看到了？”

“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朱敏凝一把抓住她的长裙，毛梓如的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气息，整个人的气氛诡异到不行，朱敏凝的求生本能，让她颤抖着身体，开口求饶：“你，你和导演的事情……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就是，就是……”

“你是来找落子语的？”

“对！对对！”朱敏凝恨不得把头点掉，“我嘴很严的！”

“嘻嘻。”

毛梓如用手捂着唇，看着她道：“既然看到了，那就没办法了。”

“什么……”

“本来还想留着你，但看在你这么蠢的份上，我也不忍心再利用你。”毛梓如修长的右手在空中勾成弯爪，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锋利而狭长，她迅速滑过朱敏凝的眼前，刺痛便随之传来。

“啊——！”

朱敏凝手脚并用，吓得连连后退。脸上巨大的伤痕让她精神错乱，鲜血顺着脸颊一路地下，落在透明光滑的瓷砖地板上！

朱敏凝跪在一边，触碰到脸颊的掌心全然是鲜血：“我的脸！啊啊——！我的脸！”

毛梓如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辗转从指腹划过，她舔舐着手中的血液，周身的气息变得更加暗沉，她的眸光紧盯着朱敏凝，仿佛是看着一头待宰的羔羊。

“你，你不是人！”朱敏凝泪水不受控制地留下来，极度的恐惧已经让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她哭着喊道：“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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