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002章老男人艳福(1 / 2)

山乡风流 夜夜寂寞本人 10198 字 2019-11-18

周大运喜出望外,朝前走一步说:“敢,老子当然敢摸啊!”

“你就不怕孙德建打断你的腿呀?”何桂花却往后退了退,一直退到到了门内,伸长脖子说。swisen.com

周大运估计何桂花说的不是真的,只是说说,什么话就敢说。他吹牛b地说:“嗨,有什么怕的呀,孙书记工作那么繁忙,外面的大事就做不完,他怎么顾得过来家里的小事呀!你要是让我摸,我现在就敢摸。”

何桂花笑笑说:“嘿,只要你真不怕,哪天……晚上,我到你卫生室里去,让你摸个够!”

周大运以为何桂花在开玩笑,他笑笑说:“只要你敢去,莫说摸,把你的身子掰倒了,骑你……老子就敢。”

周大运看这个时候的何桂花成,那样子就跟电视剧里躲在巷子里的野鸡差不多,妖里妖气的。

周大运离开了支书家,离开了又后悔了:既然那何桂花同意让我摸,我为什么不趁热打铁进去摸她啊?她躲到门背后,是不是就是准备让我摸的呀?妈的b,周大运,你好傻呀,你这就没有看出来啊!没准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哩!说不定七摸八摸,就把她睡了呢!要是这样,那不就破了我的之身了!

妈的b,19岁了,老子还是,说了真怕人们笑话。

周大运后悔莫及,他低着头闷闷不乐地走到了赵老三家的小卖部。

赵老三家的小卖部里有好几个人在那儿买蜡烛,等人们都走了,周大运才抬腿跨进屋里。赵老三的老婆苏兰花卖蜡烛乐得合不拢嘴,周大运明知故问道:“兰花嫂,你一个人忙碌,三哥呢?”

苏兰花笑笑说:“切,这不是线路坏了吗?黑灯瞎火的,他摊上这个苦差事,大伙都在家里乘凉,点着蜡烛打麻将,乐哩!他倒好,热得要死,却还要去维修线路,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呀!该,一心为公撒,热死他的!哎,大运,你也是来买蜡烛的吧?”那兰花像是有准备的,一打开话匣子就“噼呖叭啦”说了一大通。

得了好还卖乖,当电老虎,晓得撸了好多不义之财啊!周大运看着苏兰花的胸,她的衣服都汗湿了,的,好象她没有穿纹胸呢,那汗湿的衣服贴在那肉上面,那个红豆豆就看得一清二楚。周大运眨了眨眼睛说:“嗯,是的,我买一根蜡烛。”

没有想到,苏兰花没有理他的,低着头在找扇子,扇子没找着,拿起一张纸壳子,一边扇着风,一边喊:“的,这天气,真要热死人!切,有了电就离不开电了,那以前,没有通电的时候,没有电扇,不晓得是怎么活的!”

周大运以为她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等她把话说完后,又说:“兰花嫂子,我买一根蜡烛。”

苏兰花笑笑说:“嘻,你三哥有规定,要买就是一包,10根,一根不卖。”

的,你这不是讹人吗?哪天她要是病了,老子也要老头子一次给她开10针,让她的打成筛子眼,看她怎么想!

周大运买了10根蜡烛,看苏兰花满身是汗,就讥讽她说:“兰花嫂子,你干的差事比三哥的还苦哩,你看,你卖蜡烛卖了一身汗,那汗味儿,我站在柜台外面就闻得到。”

苏兰花听出周大运话里有话,不高兴地说:“大运,别看你年纪不大,可歪心眼不小呢!你看我生意好,你眼红是吧?”

周大运笑着说:“嘿,我又不开小卖部做生意,我眼红什么呀,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那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是怕你挣的钱还没有花完,身子就不行了,那划不来。”

“哼,你关心我的身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周大运跨过门槛,小声说:“妈的b,你的是鸡,老子可不是什么黄鼠狼哩!”

周大运将蜡烛装入自己西装短裤的口袋里,离开了赵老三的小卖部。走在路上,他想起何桂花说要让自己摸个够的话,心里痒痒的,下面的那个东西只顶裤裆,恨不得现在就去摸,两只腿鬼使神差地又来到了支书家门口。

“是谁啊,怎么不进院子呢?”冷不丁孙德建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两只大纸箱子,气喘吁吁的,正要进院子,看到了周大运,他猛一问,还吓了周大运一大跳。

难道在田野里这么快就和汪翠兰把那事就搞结束了?幸亏没有进去摸何桂花,要不,就要找死了!

“哎哟,孙书记回来了啊,我是周大运,不是停了电吗?我是来买蜡烛的。”周大运看到孙德建手里的纸箱子好象还有点重,就献殷勤地说,“你提的是什么呀,还用你亲自提吗?我来帮你搬。”

孙德建把两个纸箱子放到地上,拍了拍手掌里的灰,看着周大运说:“嗨,明天不是孙腊梅18岁生日吗?她说要举行一个什么成……人礼,明天要来一些同学,这不,我买了两箱子饮料。”

周大运弯腰搬起两个纸箱,跟在孙德建身后走进院子,心里想,这准又是在哪儿揩的油,买的,谁信?要买,你自己的小卖部里没有吗?

屋里点着蜡烛,何桂花见周大运搬进两箱饮料,笑着问孙德建:“呵,你从哪儿弄的?”

孙德建见周大运在场,没有说实话,他说:“你忘了啊,明天腊梅要举行成……人礼,这是我买的饮料。”

何桂花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不高兴地说:“你买的?你犯神经啊?我小卖部里还少了饮料啊!”

孙德建看了看周大运,不好跟老婆直说,他“嗯啊”了半天才说:“嗯,这饮料……比批发价还便宜……。”

周大运将纸箱放到堂屋的地上说:“孙书记,桂花婶,你们忙吧,我走了,卫生室里没人呢。”

何桂花伸一下手说:“耶,大运,我记得,你好象也是腊梅的初中同学,哎,腊梅请你没有?要不,你明天也来吧。”

孙德建也说:“大运,别不好意思,要是腊梅没请你,我们家长请你,也是一样,你明天一定来啊!”

这真让周大运犯难了。他比孙腊梅大一岁,一块儿上的学,从小学一直同学到初中。孙腊梅除了学习好外,长相也很好看,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脸蛋儿白白的,下巴尖尖的,小身子更是肉乎乎的,再加上穿得也亮丽,周大运对她很是着迷,特别喜欢她,经常在放学的路上偷偷跟着她看,有时甚至想下手摸摸她,因为害怕她老头子孙德建是土皇帝,一直没敢出手。她明天过十八岁生日,举行成……人礼,牙根就没有想到请自己,要是我冒然来了,她不理自己的,不给自己好脸色看,那多尴尬啊!

周大运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孙……书记,桂花婶,我……明天……,”他憋得脸通红,见孙德建和何桂花都张着嘴看着自己,他连忙改口,“好,我明天……一定来贺喜!”

孙德建拿毛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你们是同学嘛,是一个热闹意思,又不是考上了大学,贺什么喜啊!”

“好,我明天一定来!”

周大运点头哈腰地刚走到堂屋门口,就被孙德建喊住了:“哎,你不是要买蜡烛吗?”

周大运迟疑了一下说:“是……。”

孙德建对何桂花说:“我们家里还有吗?给一根他。”

何桂花在低柜上拿了一根蜡烛递给了周大运。

周大运手里拿着那根蜡烛,又摸了摸口袋里的蜡烛,几乎是一路小跑地跑回了卫生室。

卧在门前的那个大灰狗从地上爬了起来,摇头摆尾地迎接它的主人。

周大运看到大灰狗很听话,没离开,就摸摸它的脑壳说:“好,刀狼,你今天守信用,我明天就跟二旺说,让你去搞他的娇娇,幸福幸福。”

周大运点燃蜡烛,躺在,想到何桂花那妩媚的神态,心里的那个高兴啊,就不用提了!

这时,“咚咚咚”有人敲门。

“哪个啊?”周大运大声问,也是给自己壮壮胆,他顺手拉起了卧在床前的色狼。

“我是。”

“耶,爸,你这么晚还来这里干什么?”周大运打开了门。

周大运的爸爸周道寿走进屋里,看到桌子上散落的麻将牌,就问:“我晚上下班回去的时候把麻将都收得好好的,你怎么又把它打开了?”

“我一个人寂寞,就拿出来玩了一会儿。”说着就站起来,走到桌子边将麻将牌往麻将盒里装。

周道寿又说:“哎,你先会儿野到哪儿去了?我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你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