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006章艳福不浅(2 / 2)

山乡风流 夜夜寂寞本人 13822 字 2019-11-18

谭歌说:“我们那不是做什么爱,是纯粹做游戏……。所以说,我要你把握好,把你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你最喜欢的人。”

两人正在说私房话,堂屋的何桂花喊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咕咕哝哝的。腊梅,你到小卖部里看看,要是有人要买东西,你就看着卖。我肚子不舒服,喝了药也不管用,我去找周扒皮看看,看是不是打一针。”

《半夜鸡叫》里地主叫周扒皮,没有想到这儿也有人叫周扒皮,谭歌好奇地问:“周扒皮是谁?”

孙腊梅笑着说:“是周大运老爸的外号。”

孙腊梅和她的同学谭歌躲在房里闲聊,却把老娘一个人凉在了一边,何桂花在小卖部里坐了一会儿,见没人来买东西,闲得慌,那孙德建去开会,这么晚了也不回来,她坐不住了,就拿定主意,再到周大运那儿走一趟,不信这会儿去,还有人陪他。

何桂花给女儿孙腊梅作了交待,她就慢慢向村卫生室走去。

在路上碰到了一个熟人,何桂花说:“不晓得吃了什么脏东西,拉稀,实在没办法了,想要周大运帮忙打一针。”

那人说:“我刚从卫生室经过,好象他还没有睡。”

周大运一个人在卫生室,玩了一会儿麻将,觉得没意思,不如摸谭歌的心潮澎湃,他站在门外屙了一泡,就关上门,熄灯睡觉了。

刚躺下,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眼睛还没有闭上,就看到大灰狗从床空里窜了出来,跑到外屋,“汪汪汪”地叫了起来,接着就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周大运扯亮电灯,睡在问:“谁呀?”

“大运,是我,你婶!我的肚子还是不行,喝你那药不管用,我想打一针。”

周大运听出是何桂花的声音,打针?莫不是想老子睡她吧!他激动地大喊一声:“桂花婶,你稍等,我来开门!”腾地从小爬了起来,雀跃地迎了出去。

打开门,何桂花侧身挤了进来。

“我来了,你想摸啵?别那么大声地叫唤,让村小学的老师们听到了,你还摸个球啊?”何桂花说着,伸长脖子,朝里屋是瞅了又瞅,又用鼻子吸了吸。

“嘿嘿,老子就是想摸你的球!”周大运关上门,心里说:先会你打乱了老子的好事,谭歌没摸成,你现在送门来,老子再也不手下留情了,要使劲摸你。

“哎,大运,你先会儿和谭歌在里屋搞什么呀?是不是又在摸她呀?”何桂花来的时候走得太急,进了屋子就解开了两粒扣子,“可把你婶给热死了!”说完两手又别到背后,解开了。

“都脱了吧,光着身子摸得方便。”周大运见何桂花主动,他胆子也大了,伸手就去捞何桂花的那两个大东西。

“你个小的,性子还挺急呢!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先会儿是不是在摸谭歌啊?”

“没,没有哩!”周大运不敢承认。

“还有你……到嘴的肉不吃的?我不信。”

“我是想摸啊,但不敢。上回在卫校里隔着衣裳摸了一下,妈的,吃了大亏,被学校撵回来了。”周大运看着何桂花胸前的大东西,犹豫了一下,接着快速抓住了……。

妈的b,跟和的面似的,软里巴叽的,不像谭歌的,一捧,就像兔子,只往外弹蹦。

“你跟你婶也不敢说实话呀,人家谭歌在回去的路上,自己就说了,说你摸了她。”

“你骗哪个撒,何况没摸,就是摸了,她会跟你说啊?嘿,那么年轻的姑娘,老子是不摸的。”周大运吞一口涎水说。

“呵呵,不会吧?你是不是喜欢摸老的呀?我们这样的老皮老肉,你摸得舒服是不是?”何桂花闭着眼睛享受着。

周大运这是人生第一次像揉面似的揉女人的胸,揉得起劲得很,他说:“哪会耐着性子去摸她呀,直接爬上她身子不就得了。”

“呵呵,小的,那谭歌小姑娘,要是让你上了身子,她那小身子骨,你裆里那么大的家伙,还不把人家小姑娘给弄晕了啊!”何桂花站着让周大运摸了一会儿,全身就酥了,她爬上了周大运的小床。

何桂花仰身躺下,胸前的那两坨肉,就像两大坨白色的橡皮泥,趴在了她的肚皮上。

周大运拽了拽,又扯了扯,笑笑说:“桂花婶,你这东西这么大,是不是孙书记天天给你按……摩,按成这么大的呀?”

“鬼话,孙德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泡在女人堆里,回家就精疲力竭的,就跟几辈子没睡过觉似的,就像死猪,打就打不醒,鼾打得震天响,哪有心思给我按……摩呀!告诉你,我天生就这么大。”

周大运揉着“面团”,故意说:“不会吧?孙书记也泡女人啊!你是怎么晓得的,他泡了女人会回家跟你说啊?”

何桂花仍然闭着眼睛:“我又不是傻子,还用得着他说啊?等他睡着了,拿出他裆里的那个东西一检查不就晓得了。我们这过来人,那东西用没用过,我瞟一眼就晓得。”

周大运看了看她的脸,笑着问:“婶,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和孙腊梅一样漂亮啊?我听人们说,那个时候你就跟似的,后面跟一群男人。”

“嘻,你听哪个说的?”

“铁拐李。”

“他呀,他到现在还时常在我小卖周围转悠,也不晓得他在打什么主意。”何桂花得意地说。

“他不会还在单相思吧?哎,婶,你躺下吧,我挨片给你揉揉,好好。”

何桂花躺下后,那两个大东西将整个肚皮都盖着了,周大运要揉她的肚皮,还得将那大东西掀开。周大运看看那大东西说:“哎,婶,你这儿大,是不是有遗传啊?”

何桂花躺在,周大运揉得更舒服,她脱口说道:“嗯,有,是有遗传。”说了又后悔了,她怕周大运想到女儿腊梅那儿了。

果然,周大运马上想到了孙腊梅,他说:“那不……孙腊梅的那两个东西也大啊?嘿,孙腊梅脸蛋儿漂亮,那东西又大,谁要做她男人,嘿,跟当皇帝差不多。”

何桂花动了动身子说:“大运,你可别招惹我家腊梅啊?她还是小姑娘呢,今天刚满18岁。”

周大运说:“切,你不让我招惹,可有人比我更惦记她,时刻就想接近她哩。”

“谁?”何桂花警惕起来。

周大运眼珠儿一转,想起了胡策,他日哄她说:“嘿,你认得的,就是那个贼头贼脑的胡策,你看不出来呀,他就像一个特务似的,一心想打孙腊梅的语音。他跟我说过,今年要是不想办法把孙腊梅睡了,誓不为人!”

何桂里一惊:“他小的敢?”

“婶,胡策又不是我们陈家庙的人,孙书记鞭长莫及了。”

何桂花突然坐起来说:“老子告他非礼,让他去坐牢。我们家孙德建治不了他,让警察治他,让法院治他。”

“要是人家孙腊梅自己也愿意呢!”

何桂花重新躺下说:“我的闺女我还不晓得呀,那是不可能的!”

“婶,你可别把话说那么死啊,他们还真是不是没可能!你想,孙腊梅过十八岁,初中同学,她没有请我,那个眨巴眼她也没有请,唯独只请了那个胡策……。”

何桂花锁紧眉头说:“照你说,我还得回去跟腊梅说说,让她提防点那个胡策,别让那的有机可趁,毁了我们家腊梅。”

周大运要何桂花翻过身子趴着,他要给她揉。

何桂花撅着,让周大运揉着,心里感觉舒服得很,心里痒痒的,一种游满全身……。

周大运说:“婶,要不你让我做你的上门女婿,我侍候了孙腊梅,还侍候你,天天给你做全身,按到你舒服为止。”

何桂花正惬意着,生怕周大运停了,她闭着眼睛说:“要是腊梅没考取大学,你还可以考虑……,可她学习成绩好得很,很有把握考取大学。凭我姑娘的条件,大学毕业了找一个国家干部应该没问题的。”

要是孙腊梅考上大学了,就没自己什么事了,那块肥肉就得由别人吃了。想到这儿,周大运顿生嫉妒,心里也急燥起来,身上的汗也多了。他想了想说:“别找当官的,当官的一个是年纪大,肯定还是二婚,嫁过去就成了孩子,后妈不好当啊!再一个是,当官的一般心花,有了老婆还想,有了还想找,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给当官的做老婆,等于是守活寡。你的腊梅那么漂亮,脑子那么聪明,你愿意让她被老男人嫌弃啊?”

何桂花已经被周大运揉得心旷神怡,有些按奈不住了,她的手开始想往周大运身上捞了。她听了周大运歪理邪说,竟然笑笑说:“没看出来呢,大运,你还一套一套的呢!”

“嘿,没给我机会,要是有机会,老子还不是会当官!要不,婶,你跟孙书记说说,等他老了退居二线了,他就推荐我,让我接他的班,跟他一样,当支书兼村主任,党政一肩挑,在村里一言九鼎,说一不二。”

何桂花已经有些亢奋了,她的手竟然伸到了周大运的裆里,一把握住了那个大东西。她用手捏了捏,嘴里说:“这个还可考虑考虑,不过,还得看你以后的表现如何。”说着拉开拉链,硬是将那个大东西拽了出来,张大嘴巴说:“还真大呢!”放在手心玩弄着。

一个小伙子的那个玩艺儿,哪受得住女人摸捏啊?周大运受宠若惊地说:“婶,只要你需要,我随时可以侍候你。”说完,呼吸急促起来,他用力将何桂花翻了过来,仰身躺在了小,扒下她的裤子,接着就要上去骑她。

当周大运扯下何桂花的裤子时,他看到了她的那一片……。他吃惊地说:“喔哇,黑乎乎的一大片,婶,你怎么那么多毛毛啊?又黑又长,可以扎小辫子了。”

何桂花手里仍然握着周大运的那个大东西,真舍不得松手,嘿,比那孙德建的家伙大多了。她笑着问:“哎,你看过几个女人的这儿啊?有哪个女人比我的毛少些呀?”

“嗯,运气好,我今天中午就看到了一个女人的。”

“哪个……啊?”何桂花伸了伸脖子。

“孙腊梅!”

“谁?”何桂花吃了一惊,脸色立刻变了,“你小心老子活剐了你,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们家腊梅的……那儿啊?”说着翻过身来,两眼放着绿光。

周大运正在兴奋中,没有看到何桂花的情绪变化,他仍然实话实说:“嘿,今天中午,老子喝了啤酒,肚子发胀,想屙,就‘咚咚’地往屋后茅室里跑,跑进厕所,一掀起那个布帘子,只见孙腊梅张开两腿,蹲在里面,正在屙……。”

何桂花捏周大运那东西的手,用了用力,捏了捏,锁紧眉头说:“你小的想找死啊,进茅室前你不晓得咳嗽一声,给里面的人一个信号啊?”

“我在茅室外面那么大动静,跑得‘咚咚’声的,她在里面听到了,也不晓得咳嗽一声,弄得我把她那儿看得一清二楚。”

何桂花用力捏了一下手里的那个大东西说:“你准是看到腊梅下桌子到屋后上厕所了,就故意跟进去的!我不信腊梅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没咳嗽,你肯定是装聋作哑故意装着没听见……。你小的看了便宜,还把责任推给别人,你还是男人啵?”

周大运的那个东西被她捏得有些痛了,他“哎呀”了一声说:“婶,你是想要我的命啊!哎,对了,我是握着这个东西进的厕所,没准孙腊梅也看到过我这个大东西。”

何桂花一听更生气了,火星子直冒,她狠狠地拽着周大运的那个大东西,又揪又揉又扯的,拉得好长,弄得周大运疼痛得“妈呀,妈呀”地只叫唤。她一边折腾周大运,一边说:“你肯定是成心的!看我今天不把它从你身上扯下来。”她摆开架式,像要拆机器零件似的。

“哎呀,婶,你手下留情,我弄得我好痛,别再往外拉了,再拉就要断了。婶,我给你说实话,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不信,你回去问孙腊梅。”

“你当我不问啊?我回去问了,她要说你是故意的,我就把你这害人的东西扯下来。”何桂花又用力狠狠地捏了捏,还不解恨,又握紧重重地转了几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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